徐瑾屹笑了笑,掌住手中的纖細腰肢,抱著去了浴室。
紀棠懷孕期間,徐瑾屹怕傷到,一直沒有。
後來孩子出生後,紀棠剛坐完月子,徐瑾屹就出去執行任務了。
直到年關,誅狼隊的任務暫時告一段落,而紀棠也早已休養好,夫妻倆才再次有了夫妻生活。
隻不過礙於孩子太小,常常夜裏哭鬧,紀棠晚上能睡個好覺都是奢了,更別提這種事了。
再加上市中區婚房別墅那邊兩家長輩都在,白天兩人在房間裏好幾個小時不出去也不統。
所以徐瑾屹今日提議,問紀棠要不要來城南公寓住一段時間。
浴室中。
徐瑾屹將紀棠放在浴缸中。
就在他轉的時候,紀棠忽而手握住了他手腕。
“老公,不一起洗嗎?”
徐瑾屹停住作。
回神看,眼底墨一閃而過。
“著急了?”
他此刻不急不緩的模樣,倒是和剛才火速將從市中區拐過來的模樣天差地別。
紀棠咬了咬牙,素手鞠起一捧水花,漂亮的桃花眸淡淡看向他,紅輕張,反問:
“老公不急?”
徐瑾屹眸漸漸變深。
下一刻,“嘩啦”幾聲水流漫出來的聲音傳來。
接著,紀棠整個被按進懷裏。
男人扣著的腰吻住角,嗓音很低很啞。
“原本還想著我去隔壁洗,不過既然徐太太這麽著急,那就一起洗吧。”
紀棠挑了挑眉。
出手臂圈住了他脖子。
兩人相。
浴室中的溫度越來越高。
不知過去多久,浴室的門終於被打開。
紀棠渾發,被徐瑾屹抱在懷裏。
很快,背部接到然的床麵。
接著再次被住。
紀棠了手指,卻無力阻止。
第二天一早。
一整夜幾乎沒有合眼的紀棠,忍無可忍,一把推開了上的男人。
“困死了,讓我睡會……”
昨天來這邊的時候,紀棠全然被某人的所迷,徐瑾屹說什麽就應什麽。
可這會兒,卻是毀的腸子都快青了。
特麽的。
這個地方本不是人待的。
後悔了。
想回市中區那邊。
這二人世界真不是這麽好過的。
小腰不保不說,渾的骨頭也難保。
見實在困得厲害,徐瑾屹摟著腰將人抱進了懷裏。
“睡吧,不鬧你了。”
紀棠繃的心神驟然放鬆下來。
眼睛瞬間閉上,窩在徐瑾屹懷裏沉沉睡過去。
……
等紀棠再次醒來時,窗外的天已經再次黑了下去。
旁的床鋪上早已沒有人。
往外看了眼,沒看到徐瑾屹的影。
被子中的手,無意識了又酸又疼的腰。
撐著手臂慢作坐起來,還沒下床,房間的門邊被人推開。
徐瑾屹手中端著一杯蜂水。
見醒來,將杯子遞給。
“醒了?”
“哪裏不舒服?”
紀棠撇,接過水杯,聲音沙啞,不難聽出其中的鬱悶。
“哪裏都不舒服,你老婆都快散架了。”
徐瑾屹忍不住揚,了的頭,寵溺看:
“這麽嚴重?”
紀棠點頭,“嗯,很嚴重。”
相這麽久,徐瑾屹還能不了解的子。
但他仍舊是順著話音問:
“那怎麽辦?”
紀棠眼前劃過一抹亮。
但很快,所有神消失。
有模有樣的思考兩秒,說:
“你老婆勞過度,最近這幾天,不能再勞累了,需要好好養養。”
徐瑾屹忍住笑,“可我怎麽記得,有個詞,“以毒攻毒”。”
紀棠:“!!”
的表別提多彩了。
手中的水杯都差點沒拿穩。
杯中的蜂水狠狠晃了下,險些撒出來。
紀棠瞄了眼水杯。
隨即抬眼,看向麵前的男人。
“你別喪盡天良!”
徐瑾屹抱臂看:“喪盡天良倒不至於,隻是取回之前拖欠的報酬而已。”
紀棠:“!!!”
真就不該跟著他過來。
他們幾乎一年多沒怎麽正兒八經的在一起,他現在跟說,要取回之前所有的?
紀棠覺得,那脆弱的腰,在這一刻,酸疼達到了巔峰。
把水放在床頭櫃上。
訕訕一笑,眼神輕瞄著找自己的服,商量道:
“我忽然想起來,孩子一個人在家裏我不放心,當媽媽的,不能這麽不稱職,我還是先回去看看孩子吧。”
說著,就想從床上下來。
可不等腳著地,就被一把按住了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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