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伯父,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哈。」不管怎麼說,搞人家兒卻被堵在家裏終究不是一種好的驗。
所以許敬賢話音落下就開溜。
利富貞不著痕跡瞪了他一眼,你倒是跑了,讓我來應付這局面是吧。
「等等。」利會長開口住了他。
剛剛跑下樓的許敬賢停下腳步回問道,「伯父你還有什麼吩咐嗎?」
「音欣的事富貞跟你說過吧?」利會長合攏手裏的書,放到一邊問道。
許敬賢點點頭,「說過,音欣終究是還小,會不到伯父您老人家的良苦用心,剛好回來了,讓富貞好好勸勸,以免造什麼不好的後果。」
他對利音欣不了解,但是記得這位掌上明珠好像就在近兩年自殺了。
就因為爸不同意跟現任男友的婚事,而現任男友也承不住力跟分手,然後就在國外為自盡。
這種行為在許敬賢看來無語。
沒了所謂的就不能活了?
而且男朋友是扛不住力主與分手,這說明得也不堅定啊。
許敬賢就很務實,從不談什麼狗屁浪漫故事,只談利益和慾。
所以他實在是理解不了這種人。
「你主意多,趁著還沒走,想個辦法讓們倆分手吧,那選的那都是什麼人啊,不是良配。」利會長說道。
許敬賢:「…………」
草,老燈,你不想當惡人被兒記恨,所以就安排我去棒打鴛鴦?
我也不想被小姨子記恨啊!
不過他當然不能拒絕,只能老老實實答應下來,「好的伯父,我只能說儘力而為,辦不的話可不能怪我。」
利會長揮了揮手示意可以滾了。
許敬賢對他鞠了一躬,又對利富貞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然後才離開。
轉眼間又是兩天過去。
財閥的辦事效率一向很快。
不像方發個獎金都拖拖拉拉。
三千萬金,很快就通過韓化集團在國外一家專門用來利益輸送的公司匯款到許敬賢指定的境外賬戶上。
而許敬賢在收到錢后,也迅速拿出高效率為國民服務態度開始辦事。
他打電話把永權到辦公室。
「檢察長。」永權進門鞠躬。
許敬賢側坐著,翹著二郎,一隻胳膊搭在辦公桌上,手裏拿著一支鋼筆輕輕敲打桌面,自然而然的隨口說道:「針對韓化集團稅的調查儘快結案吧,不要因為一些子虛烏有的謠言影響企業正常生產,那既是給企業造損失,也影響國家的經濟發展。」
一開口,這格局就上來了。
「是,我正想向您彙報呢,這個案子已經查明白了,就是會計工作失誤被開除,然後懷恨在心,一怒之下惡意舉報,韓化集團是無辜的,是合法經營,不存在稅稅一說。」永權知道檢察長也跟自己一樣,倒在了韓化集團的鈔能力下,便說出早就想好的說詞,最後他又補充了一句,「舉報人現在拿不出任何的實質的證據。」
許敬賢秒懂,永權肯定是用查案為借口,把舉報人手裏掌握的證據騙了過去,但不會銷毀,而是會封存起來,如果哪天上面要收拾韓化集團就可以把這份證據拿出來,翻舊賬。
這是檢方的老手段了,當下收了你的錢,只是當下不整你而已,但以後可不一定,隨著時間流逝,將來我們依舊有證據能證明你犯了法,可你卻不一定還有證據證明我們收了錢。
不過稍微有腦子的人,都會趁著擺平檢方這段時間盡量去抹平所謂的證據,讓將來檢方重查時難度陡增。
「沒有證據也敢瞎舉報?簡直是胡鬧嘛!」許敬賢配合的皺著眉頭呵斥了一聲,然後揮揮手,「行了,去吧。」
「是。」永權鞠躬後轉離去。
剛回到辦公室,永權就從實務那裏得知舉報韓化集團稅的人又來詢問案進度,他搖著頭笑了笑。
之前許敬賢沒點頭,他還要哄著對方,但是現在可就沒什麼顧忌了。
「嗯,把他進來吧。」
片刻之後,實務便帶著一個西裝上有褶皺,鬍子拉碴,看起來略顯頹廢的青年走進了永權的辦公室。
「部長,怎麼樣了,對韓化集團稅一事還沒調查結束嗎?我明明都把證據給你了,都是事實,你們很好求證的。」剛一進門青年就急切說道。
永權抬抬手打斷他,指著一旁的沙發說道,「不急,你先坐,坐。」
青年抿了抿走到沙發上坐下。
但眼睛一直的盯著永權。
等著他給自己一個正面回答。
「正顯吶,針對你的舉報,我們已經調查過了,但是目前沒發現你所舉報的公司存在稅務問題,檢方辦事是靠證據的,沒有證據,我們無法對其進行起訴。」永權和悅的說道。
他其實本就沒調查過,從許敬賢手裏拿到案子后就立刻找到韓化集團要好,所以甚至到現在他都不知道池正顯為什麼會舉報任職的公司。
因為他對這點本就不關心。
沙發上的池正顯瞬間懵了,隨即猛地站了起來,衝到永權辦公桌前激的拍著桌子,口沫四濺,「怎麼會沒有證據?我不都給你了嗎?那都是鐵證啊!難道還不足以起訴他們呢?」
他在那家子公司工作多年,對那家公司的稅務問題很清楚,同時掌握了很多證據,他確信能起法律作用。
「正顯,正顯,池正顯!」永權聲音不斷拔高,最後大喝一聲,臉上耐心也消失了,拿起手帕嫌棄的了臉,冷冷的說道,「我只收到了你的舉報信,以及取了你的口供,沒收到你說的任何所謂的證據,韓化集團不存在你舉報的問題,請回吧,如果再糾纏下去的話,那你可涉嫌誣告啊。」
他覺這人真是不知好歹,要不是許檢察長不許韓化集團在擺平此事後再倒打一耙告池正顯誣告,其肯定會被告上法庭,並做出巨額的賠償。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我什麼都明白了。」池正顯呼吸急促,眼中充滿了憤怒和絕,指著永權歇斯底里吼道:「你們是一夥的!你收了韓化集團的錢,騙走了我的證據進行銷毀!」
他覺之前的自己真是天真,輕易相信了永權的話把證據給他。
「放肆!」永權惱怒的拍案而起,指著他喝道:「阿西吧!說話是要負法律責任的,我念你年輕才不跟你計較,還不趕給我滾出去,這裏是檢察院,不是你家隔壁的菜市場!」
「哈,哈哈哈哈,這裏跟我家隔壁的菜市場有什麼區別?」池正顯突然大笑起來,眼淚都快笑出來了,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家隔壁的菜市場賣家禽家畜,你們這裏不也全都是畜牲嗎?」
「阿西吧!混蛋,你知道你是在罵誰嗎?」永權氣急敗壞,對著外面大吼道:「來人吶!趕把他丟出去!」
一個小人i,簡直是不知所謂。
我收拾不了財閥。
還收拾不了你?
隨後幾名搜查走了進來,強行一左一右押著池正顯往辦公室外拖。
「一丘之貉!一丘之貉!南韓沒有司法公正,法律就是笑話!檢察和財閥沆瀣一氣,欺百姓,嗚嗚……」
池正顯大吼大,但是很快他的就被人捂住了,只能發出嗚嗚聲。
「神經,真是個瘋子。」
辦公室里,永權罵罵咧咧。
唉,自己賺點錢可真不容易啊。
轉眼他將此事拋之腦後,開始打電話邀約自己的狐朋狗友晚上聚餐。
時間很快來到下午下班。
「部長慢走。」
「都早點走啊。」
永權提著公文包,一邊跟同事打招呼,一邊悠哉悠哉走出辦公樓。
他到車邊拿出鑰匙剛準備開車門卻聽到一陣引擎的轟鳴聲,下意識抬頭看去,只見一輛白的現代轎車正卯足馬力向自己猛衝而來,隔著擋風玻璃能看見池正顯激到扭曲的臉。
「啊!不……不要……不要!」
永權當時就被嚇懵了,轉就要跑,但因為,轉的瞬間就跌倒在地,只能手忙腳的往前爬去。
「狗!去死吧你!去死吧你!」
坐在現代轎車裏的池正顯明顯是喝過酒,他雙目赤紅,踩死了油門。
「哐!」「轟隆!」
伴隨一聲巨響,白現代轎車的車頭撞在永權寶馬的車上,寶馬被撞得往前移而在永權上。
「咔嚓!」
骨頭斷了。
「啊啊啊啊!」
正手忙腳想爬起來的永權仰頭凄厲的慘一聲,然而池正顯的報復還沒結束,他重新倒車,又一次向前撞去,永權雙已經鮮淋漓。
「哐哐!」
撞擊聲不斷響起。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將下班正準備回家的檢察們都嚇懵了,反應過來后,幾名檢察連忙開車上去團團堵住了池正顯的車,不讓他再對永權繼續施暴,同時也是不讓他逃跑。
「部長暈死過去了!」
「快!打電話救護車!」
池正顯左沖右撞想逃跑,然而卻是毫無卵用,被多輛車堵死的他已經無路可逃,最終遭多位檢察制服。
地檢大門口已經是一片狼藉。
外圍聚集了很多吃瓜群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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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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