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說的話,直白又坦,讓薑梔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而且經過剛剛的那些對話,深知自己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此刻,終於明白,為什麽男人能這麽快就在國站穩腳跟。
單說這樣的口才,有幾個是他對手?
所以,選擇了沉默,直接略過那個恥的話題。
脖頸被男人起一片電流,麻骨。
男人的溫的,越來越下。
在腰間的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
薑梔推他,想直呼他姓名,但是又不敢,聲音又又惱,“你別忘了醫生說的話!”
聞言,商池緩緩停下吮吸的作。
手也從睡擺,了出來。
他後牙槽了,暗暗深吸了一口氣。
極力克製住剛起的念。
看來,為了隨時隨地都可以吃上。
一次不能吃太飽。
不然極必反。
苦的還是他自己。
薑梔鬆了口氣,真怕男人不管不顧地又來折騰。
緩了好一會,商池終於緩了過來。
想到什麽,他一手撚著秀發纏繞在指尖玩弄,漫不經心地問,“舅舅不是一直你回秦家吃飯,過幾天陪你回去怎樣?”
舅舅?
男人得太過自然稔。
薑梔反應了好一會,才意識到男人口中的舅舅是指的舅舅秦銘盛。
舅舅在這段時間確實打過好幾次電話來,讓回去秦家坐坐,吃吃飯。
初始,跟男人還不是很悉,想著等相段時間,清這人的脾再帶他回去。
免得舅舅見到男人對態度冷淡,而為擔心。
後來就遇上了天恒娛樂十周年晚宴,便一推再推。
現在,倒是有點時間了。
而男人就隻在解決白病家屬糾紛那天,如此混的場景,見過舅舅。
算算時間,領證至今,已經快兩個月,兩人一次都沒回去過。
想來,確實不太好。
薑梔想了想,看向他,問道,“這個周末怎麽樣?”
商池垂眼看著那縷秀發從他指尖劃過,淡聲道,“可以。”
回去探,必定要準備好探親禮品什麽的。
薑梔還想著到網上買點東西,可才發現手機還放在了床上,剛男人把抱過來的時候忘記拿了。
看了眼床上,再掀起狐貍眼看著男人,“抱我回去,我要拿手機,給舅舅備點禮。”
商池沒有,反倒低頭親了親的,指腹挲著的瓣。
他垂眼看著,眸底晦不明,嗓音低沉,“我來準備就好,你好好休息。”
男人既然已經開口了,薑梔也沒堅持,就隨他去了。
想著,他應該也是由周助理去準備。
就稍稍給他說了一下,秦銘盛和程淑雯的喜好。
-
到了周末這天。
薑梔是如何都沒想到,男人的禮備得如此誇張。
足足備了七車的禮品,什麽東西都有,全是貴重的件。
薑梔隻想到了兩個字。
奢侈。
周助理站在一旁,咧笑道,“太太,您看下還缺什麽?我這還有備份,可以讓人都送過來。”
薑梔,“......”
出修長的指尖,指了指後一排的豪車的車尾箱,扯笑了笑,“周助理,你平時準備禮都這麽......豪氣?”
周助理保持著標準的牙膏廣告的笑容,“這樣才能顯示得對舅舅的重視嘛。”
其實他覺得探親這事,備一車就足夠了。
奈何老板每次看完他備的東西後,都蹙著眉,然後就送他兩個字。
不夠。
到了最後,便足足備了七車的禮品。
外加昨夜連夜拍下了一件清朝的雕塑品,老板才點了點他尊貴的頭顱。
見薑梔眉頭微蹙,商池牽著的手,了手心,聲音淡淡,“怎麽,不滿意?”
薑梔仰頭看他,“就......會不會太多了?”
商池臉上無波無瀾,掀起眼皮,淡淡掃向看著這七車禮品,吐了兩個字,“不會。”
他繼而收回視線,牽著薑梔往黑的勞斯萊斯走去,“走吧,時間差不多了。”
禮都備下了,再怎麽誇張,都是男人的一份心意。
薑梔便也沒再說什麽,跟著他上了車。
半個小時後,八輛黑的豪車,停靠在秦家別墅門口前。
秦銘盛和程淑雯除了參加宴會,從未見過如此豪橫的排場。
兩人眼睛都瞪大了。
別墅區裏的人,都紛紛出來觀,眼裏皆是羨豔。
司機打開了後座的門,薑梔率先出來,商池跟在後頭。
更後頭的是十幾個西裝革履的保鏢,手戴白手套,從各車的車尾箱拿出了禮品,端在了手上。
等候著最前排的主人發號施令。
薑梔跟商池向前,跟秦銘盛和程淑雯簡單地打了招呼後。
秦銘盛指著門外的保鏢手上的禮品,遲疑道,“這是?”
商池手摟住了薑梔的圓潤的肩膀,沉聲道,“舅舅,這都是我跟梔梔的一番心意。”
薑梔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實這些,都是阿池在準備。”
說著,抬起狐貍眼看向男人。
對於兩人相互親昵的稱呼,以及親的態度。
秦銘盛愣了愣,眼裏滿是詫異和震驚。
他是怎麽也沒想到,才相隔兩個月,兩人的關係近了這麽多。
更令他想不到的是,他一向不看好的婚姻,現在好像還相得不錯?
不過商池城府極深,一切還有待驗證。
怎知,兩人不是為了演給他看,裝出來的恩?
可薑梔回來,這一車跟著一車的禮品,若是演的恩,好像也沒必要這般大的陣仗。
薑梔如今隻有他一個親人,這就跟回門一樣。
男方禮品越是貴重,便代表著對方越重視。
秦銘盛斂了思緒,打算先把人迎進屋,再做打算。
他做了個‘請’的姿勢,朝商池和薑梔道,“先進屋再說。”
幾人進了屋,程淑雯進廚房準備水果,薑梔禮貌地跟了進去幫忙。
廚房門一關,程淑雯就開口諷刺,“長本事了,短短兩個月就把商總迷得五魂三道的,就這七車的禮品,廢了不床上功夫吧?”
薑梔正想要開口反駁,怎料,廚房門被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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