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梔的話和對商池親昵的態度,就像是一道天雷,直直往江祈年上劈來。
‘老公’兩個字,一直在他腦海裏回。
薑梔和商池分明是八竿子都打不著的人,怎麽可能會在一起?
況且薑梔的明明是他,怎麽可能真的跟別人在一起?!
他不相信!!!
一定是在報複他!!!
江祈年手拉住抬腳就要走的男人,“梔......”
可他話還沒完全說出口,就接收到了男人如同含了刀子一般的冷厲目。
他周的氣場更是強得嚇人。
江祈年被他一記冷眼看得心裏發,拉住他手臂的手不由地鬆開來。
剛剛想要質問薑梔的話也忘了問出來。
隻能眼睜睜看著薑梔被商池抱走。
等他回過神來,想要追出去的時候,卻被不知道什麽時候到來的周旭,擋住了去路。
周旭自然是知道江祈年的存在。
就是不知道他用了什麽方法,蒙蔽了太太的雙眼,讓這麽死心塌地地跟在他邊這麽多年。
要不是老板從大半年前就開始布局,估計太太到現在還被江祈年騙著。
周旭冷冷地看著江祈年,“江先生,麻煩看清楚自己的定位,不要再覬覦不屬於你的人,不然後果自負。”
江祈年聞言,攥了拳頭,後牙槽都快被他咬碎了。
薑梔本就生得驚豔,會被商池看上也是正常。
一定是和他現在一樣,敵不過資本的力量,才被迫跟商池在一起。
是絕對不可能不要他!
-
薑梔被商池抱回了車上。
人一路上挨靠在他懷中,挽著的頭發淩地散落在兩側。
閉著眼睛,臉頰布滿淚痕,眉頭皺著,臉上的表很是不安。
此刻的就像是個極易破碎的瓷娃娃。
看得商池心裏一揪著,他抱著的手不由地收。
剛稍微斂下去些的戾氣,再度升起,眸底的殺氣盡顯。
商池抬眼往車後視鏡看了一眼,冷聲道,“開快點。”
司機對上了男人犀利的眉眼,連忙應是,並加深了油門。
他是商池的用司機,在國外就一直跟著商池做事。
在他眼中,雇主往常雖冷漠狠絕,但是做事一貫沉穩冷靜。
這是他頭一次見雇主渾布滿著肅殺之氣。
可想而知,懷中的人對他是何其的重要。
商池收回視線,垂眼深深地看著薑梔,接著,緩緩低頭在皺著的眉心,落下一個很輕的吻。
他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和些,“別怕,有我在。”
他本想著把那件大給披著,外頭的那些不懷好意的人,便不敢打主意。
不想,竟然還有不怕死的。
看來,還是做得不夠明顯。
薑梔盡管知道自己被救了下來,可意識浮浮沉沉,淩極了。
母親的死,父親獄,五年前被拖進小樹林和現在被拉進小巷,以及在寄人籬下的那些日子,所有不好的事,跟播放電影一般在腦海裏統統過了一遍。
醒來的時候,迷惘地看著悉的冷黑調房間,“到家了嗎?”
商池還抱著,正穩步往床上走去。
聽到人綿綿的聲音,他垂下眼看,嗓音低沉,“嗯,等會家庭醫生就會過來。”
薑梔點了點頭。
此刻能覺上的其中一種藥效已經褪得差不多。
手腳也好像有些力氣了。
可是,另外一種藥效,也開始起效。
每個細胞都在囂著,某種強烈的。
就像是被火燒一樣,幹得極度需要滋潤。
來到床邊,商池小心翼翼地把放在了深的大床上,並想幫拉上了被子。
隻是不想,拿著被子的手卻被人抓住了。
聲音,“阿池,我不想蓋。”
商池一抬眼,深邃的雙眸便撞進了人像含了鉤子一般的狐貍眼裏。
白皙的臉頰上泛著不正常的人緋,飽滿的瓣堪比塗了綺麗的膏。
人無意識地咬了咬,豔的更是瞬間充盈到整個下瓣。
紅微張,潔白的貝齒與泛著水的瓣,形了強烈的對比。
無聲卻勾人得。
人本就不知道,現在的狀態有多嫵。
隻一個無意的眼神,就足夠勾魂攝魄。
商池看著豔滴的紅,冷的結不由地滾了滾。
薑梔看了眼男人滾的結,微微俯向前,手勾住了他的脖頸。
紅緩緩上了他的結。
商池抓住被子撐在床上的手,不收,指節泛白,手背青筋凸顯。
室的氣溫逐漸攀升,曖昧的氣息四溢。
薑梔毫無經驗,隻憑借著覺來。
也不知道是藥效的原因,還是其他,看到男人滾的結,就想親上去。
以前,就知道男人結是何等的。
當親完他結,仍覺得不夠,沿著脖頸,一路親到他的臉頰。
最終,來到了那微涼的薄上。
學著男人平時親吻時的作,咬著他下,輕輕吮吸。
可是作太過笨拙了,貝齒一不小心把男人的給咬破了。
鐵鏽味瞬間蔓延在彼此的口腔中。
突如其來的刺痛,讓商池回過神來,他雙手一把按住了薑梔的雙肩,與之拉開了一些距離。
薑梔以為是自己咬痛了他,他才推開自己。
抬起瀲灩似水的狐貍眼,看向男人,聲音,“阿池,我小心點,好嗎?保證不會再咬到你。”
說著,再次湊近男人,把上去。
商池額間青筋直跳,他撇開了頭,把薑梔再次推開,嗓音低啞繃,“梔梔,家庭醫生快來了,再堅持一會,嗯?”
他並不想在人被支配的狀態下占有。
他要的,更要的心。
薑梔難極了,那力量洶湧至極,燒得理智都快要喪失了。
用僅存的意誌答他,語氣堅定,“阿池,我不要家庭醫生,我就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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