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國強終于還是進去了。
安娜朝老媽投去激的一眼,自己也跟了進去。
陸中軍迎了過來,和安娜并肩一起站在了安國強面前。
“還有什麼話要說的?”安國強也沒坐下去,張開便道。
“叔父,我剛送我爸去招待所,他跟我說,您最后能答應下來,他也是承了您很大的,讓我再過來給您道謝。叔父,謝謝您答應了我和安娜的婚事。我向您保證,這一輩子我會好好對,絕不辜負您今天所做出的這個讓步!”
陸中軍說這話的時候,神鄭重異常。
安國強沒有作聲。
“爸——叔父!”
安娜用懇求的目著安國強。
“您就說一句話吧!要不然您就算答應了,我心里也會難過!我希能得到您的祝福!”
安國強神終于漸漸緩和了下來,看了陸中軍一眼。
“你給我記住,結婚前不準再一手指頭!”
安娜一怔,隨即臉便有點熱了。
陸中軍起先也是一愣。但很快就點頭。
“是!我向您保證,我絕對做到!”
“那就這樣吧!”
安國強兩手背在后頭,轉走了出去。
……
安家和陸家在安國強這邊的訂婚酒席擺了之后,陸家父子先回了北京,安排正月在那邊的訂婚宴。
安娜在年底前,給李梅姑姑那邊打了個電話,告訴自己和陸中軍訂婚了的事,說過段時間等有空了,就和陸中軍一起去紅石井看和小妮。
李梅姑姑十分驚喜,向安娜表達了恭賀,又告訴安娜,縣里那個站現在經營的很好,家里條件也比以前好多了,正準備翻蓋房子。現在雖然還開著小賣部,但主要也是為了打發時間了。又讓安娜什麼時候有空了,一定要再去那邊看看。
安娜答應。掛電話前,猶豫了下,還是把自己遇到了負心漢朱建斌的事給簡單說了一遍,并且告訴,朱建斌現在已經被大學取消了出國留學資格,也當不學生會主席了,寒假前學校里一直沒再見著他,估計是于見人在請長假。
李梅姑姑那頭聽了,十分激,又是咬牙,又是痛罵,最后向安娜表達了謝之,兩人說了很久,這才掛了電話。
……
這個忙碌的年底很快就過去了,進了正月,轉眼便到了挑好的那個好日子。
安國強夫婦帶著和小提前一天到達。
陸家房子很空,陸父堅持要他們住家里,說房間都已經收拾好了。安國強有點不想住,但是和蕭瑜商議了下,覺著還帶著個小,住外頭確實不方便。便接了陸父的好意,住了進來。
陸家那邊關于明天訂婚宴的一切事宜都已經準備妥當了。酒席擺在西苑飯店里。并沒打算大辦,只邀了些關系親近的親朋好友。但即便這樣,也有將近二十桌左右。除了陸家的親屬,陸父的一些同輩、相、部下、田主任、陸航以及陸中軍過去單位的一些老相識都趕了過來。汪副縣長和胡大姐也帶著兒汪慧麗特意趕了過來。與安娜再次見面時,笑聲不絕于耳。
訂婚宴的當天,賓客滿堂,陸中軍神采奕奕,笑容滿面。宴會過后,路近的,話別后送走,遠的當晚就安排住了下來。
安家一家人在北京玩了幾天。陸中軍全程陪伴,照顧很是心。哄的見了他就笑得眼睛瞇兩條。
看得出來,老爸雖然還是不大和他說話,但看著他時,總算不再是一開始的那種恨不得把他一腳踢到爪哇國的眼神了。
這天,老爸老媽他們要回去了。
陸父今天有事,實在沒法的出相送,一早出門前,已經和以及安國強夫婦告過別。等下就由陸中軍送他們去火車站。
安娜年底前回家時,已經通過老爸和經貿局的領導打過招呼,又請了個假,現在先要留下來籌備宋士工作室的事,不能和他們一起回家。
那邊拉著陸中軍在話別,這邊老媽叮囑安娜,讓注意不要太忙太累。安娜一一點頭答應。
陸中軍幫提著買回去的大包小包行李,正準備出門時,客廳里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陸小琳跑去接了電話,扭頭喊是陸航田主任打過來的,找陸中軍有急事。
安娜和陸中軍對一眼。
陸中軍放下行李,過去接起了電話。
“陸中軍!你竟然這麼膽大妄為!你是想把我氣死嗎?”
電話那頭的田主任一聽到陸中軍的聲音,就好像炮仗炸了,高聲嚷道,聲音大的連邊上的安娜都聽得清清楚楚。
陸中軍趕把話筒拿的離耳朵遠了點。
“我又什麼事惹你了,主任?”
“你這個臭小子!你馬上給我滾過來!馬上!這是命令!”
“主任!”陸中軍有點為難,看了眼看著自己接電話的安國強等人,背過低聲,“我正要送安娜叔父他們去火車站呢……什麼事啊你要這樣?我最近好像沒犯什麼錯啊?”
“安國強也在?正好,你他來接電話!我不跟你說了!我快被你氣死了!”
陸中軍遲疑了下,只好轉對著安國強說道:“叔父,田主任說要跟你講話……”
安國強一愣。
“他好像很生我的氣,但我保證,我最近真的什麼錯都沒犯!”陸中軍趕又解釋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