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曲聲,用不用我提醒你,你之前說過什麽話?”葉芳菲冷笑。
“要是真的覺得自己快死了,還不如去那位郡主麵前扮可憐,畢竟人家一顆真心都在你上呢。”葉芳菲嘲諷的笑笑,“而在我這裏,你還不如街邊路過的狗。”
聽聞葉芳菲拿他跟狗對比,韓曲聲臉難看至極:“你!”
葉家門口朝著鬧市打開的,這邊的靜很快就吸引了一群人圍觀。
大家不知道到葉芳菲和韓曲聲之間的彎彎繞繞,隻知道韓曲聲乃是今年高中的狀元郎,卻被新婚妻子趕出家門。
圍觀的人紛紛開始指指點點。
“葉家就是說話底氣足啊,連狀元夫君都能趕出門來。”
“可不是嘛,前幾天更是誇張啊,這人把韓曲聲一家子全趕出來了。”
“喲,要我說啊,這人一開始就是衝著人家韓曲聲的本事去的,現在不知道又攀到了什麽能人,自然是看不上韓曲聲了啊。”
“可是,葉家這麽有錢,這葉芳菲為何要跟攀附他人啊?”
說什麽的都有,絕大部分都是罵葉芳菲不守婦道不通人的。
葉芳菲冷笑不已,跟這群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人沒什麽道理可講,朗聲道:“諸位要是不滿,大可以把韓曲聲帶回家啊?你們喜歡拿去便是,也不是什麽稀罕玩意。”
葉芳菲輕蔑的口氣讓韓曲聲一陣氣結,他本就要麵子。
染上天花的第一時間,他想到的就是找郡主求助,但問遍了京中的名醫也沒找到好方法,沒有好轉不說,輾轉幾個地方反而讓癥狀更嚴重了。
郡主打聽到,葉芳菲正是宮去給太後治療天花的,效果極好,甚至能讓太後為此責罰太醫院。
韓曲聲好不容易熬到了狀元,哪裏舍得讓自己病死掉?於是放下麵,來葉府找葉芳菲救命。
但是被葉芳菲再三的拐著彎罵,他再也忍不下去,甩著袖子轉黑臉離開。
葉芳菲不屑的扭頭就進門,才懶得管韓曲聲要去幹什麽。
葉府的疫病因為葉芳菲幹預及時,這兩天控製的極好,府上隻有一兩個染的人也都被隔離開治療去了。
葉芳菲為其中一個癥狀較嚴重的針灸治療之後,也總算是將其病控製住了。
韓曲聲也染上了病,想必這次天花應該已經在不自覺中在京城蔓延開來了,葉芳菲有些頭疼的了太。
就是本事再大,也沒工夫給全城的人治療啊。
葉芳菲當即來一個下人,給了他一張藥單子,讓他去不計本的大批量采購上麵的藥材。
然後又去到醫館的庫房,將剩下能配出解藥的藥材全部分配好。
忙忙碌碌,甚至來不及去看看明言,就已經到了第二天。
疲憊席卷了葉芳菲全,剛剛用完午膳就已經困倦得不行了。
葉芳菲打了個哈欠,正準備去午睡一會兒,卻沒想到門口又出事了。
葉芳菲跟著侍衛一同出門一看,白眼差點翻上了天。
“你們韓家,全家都是屬狗皮膏藥的?甩都甩不開?”葉芳菲冷笑的看著韓母。
韓母倒也不客氣,甚至沒像兒子一樣道個歉,著張臉開口說道:“不管你認不認!婚事已經了,你就是咱們老韓家的媳婦。”
“現在丈夫生了病,你不管也得管。”韓母冷哼一聲:“不然我現在就去報抓你!”
葉芳菲被氣笑,“我跟韓曲聲倒確實是走了個形式,可又沒上戶籍,你去府報,你看看人家能管嗎?”
葉芳菲朝著韓母挑釁的笑笑,韓母更是氣的臉上的都在抖,“你個不要臉的!”
說著,就衝上前準備掐葉芳菲的脖子。
葉芳菲門口站的侍衛立刻上前,用刀鞘狠狠的敲在韓母的手臂上。
隻聽哎喲幾聲,韓母連連退後,抱著胳膊齜牙咧。
見葉芳菲麵前擋了兩個“門神”,角了兩下,學著以前在村子裏潑婦鬧事的模樣,在葉芳菲門前一倒,裏哭罵著葉芳菲沒有良心,不守婦道等等。
圍觀的人似乎都已經習慣了葉芳菲門前的熱鬧事了,大家都紛紛停下腳步過來。
葉芳菲也不慌不忙的讓人從府中抬了個躺椅出來,小荷則是端了盤子點心走到葉芳菲邊,細心伺候著。
葉芳菲勾起玩味的笑意,一邊看韓母表演,一邊還不忘好心提醒一下圍觀的人們:“看戲歸看戲,大家可得離遠一點啊,這人的兒子染上天花了,指定也得上了天花,大家可注意這點。”
一聽天花,眾人神劇變,看熱鬧的人也瞬間四散跑開。
韓母見沒了觀眾看,葉芳菲又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樣,咬牙切齒的爬起來。
剛要開罵,就見小荷端著盆酒就往韓母躺過的方向潑去,“一不小心”也將韓母澆了個。
一陣風吹過來,酒蒸發帶來冰冷的。
韓母打了個寒,“葉芳菲!”
葉芳菲笑笑:“別誤會,例行消毒而已,我府上一天三次。”
“你繼續站著也行,我不缺這點酒錢,讓人半個時辰潑一次消毒就好。”葉芳菲語氣輕鬆,
心中忍不住歎,財大氣的覺就是好啊!
韓母眼神中滿是怨毒,但也知道自己無法奈何葉芳菲,隻能咬牙憋著氣離開了。
見人走了,葉芳菲才打了個哈欠,招手喊來小荷:“現在京城中天花一定開始肆了,你將我昨晚配好的藥拿到醫館去,張告示,每個人都能來免費排隊領一份藥。”
小荷角了兩下,有些心疼的說道:“小姐,免費啊?這得損失多錢啊?”
葉芳菲搖搖頭歎氣:“疫病這東西,趁早消失對所有人都好,不能為富不仁,聽我的就行。”
小荷才終於點點頭,送葉芳菲回房間休息之後,按著葉芳菲的安排將藥送去了醫館。
告示一經出,整個京城像是沸騰了一樣。
葉芳菲的醫館麵前排起了長龍。
葉芳菲的名字也至此響便了京城每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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