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福安本想用蠱之言,先迷葉傾城的心智,讓喪失腦力,為任憑自己玩弄的傀儡。
然后再把帶回自己的房間,強行把生米煮飯。
倘若一次不能徹底征服,令葉傾城歸順自己,那就多來幾次!
石福安的蠱之,可以不斷增加自己在蠱對象心中的地位,影響力。
未來還長,石福安一點不著急。
俗話說得好,越容易得到的東西,越不珍惜。
葉傾城越是不從自己,他越有征服對方的。
但,令石福安萬萬沒想到的是,陳牧會突然站出來,一雙眼睛,變璀璨的太金,無比刺眼!
石福安能清晰覺得到,自己的雙眼,像在直視太,被灼燒。
卻無法避開目,被一無形的力量,與陳牧強制對視。
砰!砰!
跟著,石福安的雙眼,因承不住力,相繼裂,鮮滾滾流出,涂滿整張臉。
也是這時,那無形的掌控之力,才徹底消失。
“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石福安雙手捂住臉,大聲嚎道。
這一幕,著實看呆了守在門外的那群惡匪。
先前,是石福安不想讓他們進大堂。
現在?
哪怕石福安開口讓他們進去,他們寧死也不會答應。
轉逃跑,還有一線生機。
真要過門檻,與陳牧刀刃相向的話,本就渺茫的生存機會,只會變得更加渺茫。
清楚認識到陳牧,葉傾城二人的強大,絕非一般人。
“他好強!居然隔空讓寨主眼球裂,變瞎子。”
“那個人能秒殺幾位當家,難道不強?”
“該不會是哪個名門大宗,看不慣我們黑龍寨的所作所為,所以,特地派遣這兩名英弟子,前來討伐?”
“確實不無這種可能!”
“那咱們,要不要跑路?”
“現在不跑,更待何時?”
一眾人紛紛丟盔棄甲,轉想走。
然而,轉之際,便看見傳送門打開,閻王自其中漂浮走出。
“那是個什麼……”
話來不及出口,閻王一筆又一筆,快速劃掉他們每一個人的名字,倒地聲不斷傳出。
“你們要敢當逃兵,哪怕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不會放過你們!”石福安聽著他們的對話,然大怒。
奈何耳朵比不了雙眼,盡管有聽到一些異常的聲音,卻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
無從知曉,此刻,除了自己以外,整個惡龍寨,早已被閻王屠殺殆盡,毫無抵抗之力。
“這是你們我的!老虎不發威,真當我是病貓,好欺負嗎!”石福安暴怒中,帶有些許恐慌。
失去視覺這件事,對他的打擊不小。
葉傾城不予理會,轉問起陳牧,“夫君,此人可以給我來對付嗎?”
“好。”陳牧點頭同意,這點小要求,沒理由拒絕。
“夫君?”石福安這邊,在聽到葉傾城用這兩個字稱呼陳牧后,笑容再次變得猥瑣起來,“好,好啊,我最喜歡的事,便是將別人的人,變我的。”
“當著他們的面,玩弄他們人的覺,更是令我流連忘返,不能自已!”
面對石福安齷齪,下流的發言。
葉傾城滿臉冷漠,向前一步,手握出鞘的神劍。
一劍斬出。
劍氣鋒利,隔空斬斷石福安的整條右胳膊。
撲哧!
鮮飆出,石福安心頭一震,‘好快的劍氣!’
還想用手去捂住傷口。
不料,陳牧又是一劍。
這一次,石福安依舊是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便被斬斷左手臂。
“啊!你這個混蛋!你對我做了什麼!”石福安后退數步,一個趔趄,跌坐在老虎皮鋪墊的石座上。
臉上卻沒有了最開始的從容,淡定,只剩下憤怒,恐慌。
還想起。
又被葉傾城一劍橫斬,切割雙。
如今,四肢盡斷,只剩下軀干,與腦袋。
也是這一刻,石福安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次,真的招惹上狠人了!
“不!你不能殺我!我背后可是……”
聞言,葉傾城停下準備斬落石福安頭顱的最后一劍。
既然知道石福安背后有靠山,必須得挖出來,一并斬草除才行。
“我背后可是天啟宮!你若殺了我,宮主他們,必定不會放過你們!”石福安知道這話說出來以后,自己活下去的概率微乎其微。
但總比不說,為零要好得多。
“哎,還以為你這家伙會當一次骨頭,沒想到,終究是把我們給供出來了。”聲音先傳出,隨后,一人自黑暗中走出。
“仙尊,我,我也是沒辦法,求求您,救我一命,我一定會為您,為整個天啟宮鞍前馬后,赴湯蹈火,萬死不……”
砰!轟!
青年抬手一揮。
將話說到一半的石福安,連同虎皮,與整個石座,一起破碎,連點骨頭渣滓都未能留下。
唯一留下的,只有涂滿墻壁的鮮。
好似一朵彼岸花,妖艷!詭異!
“我觀二位實力不錯,不如加我們天啟宮,如何?”青年臉上雖掛著笑容,卻看不出半點笑意,給人一種笑面虎的既視。
“想用這種方法,讓我們保守住這個嗎?”陳牧反問。
“保守的方式有很多,比如直接殺了你們,當然,我這個人惜才,如果你們愿意加天啟宮,今日之事,全當沒發生過。”青年說話間,表不變。
給人的覺,和他這副皮囊,截然不同,城府極深,宛如深淵。
“如果我說不呢?”陳牧反問。
“很簡單,死。”青年淡定的吐出這幾個字。
“天啟宮,神庭十大強宗排名靠后的存在,對外一直保持神,嚴格封鎖各種消息,如今又與惡龍寨這種山匪扯上關系,很難不讓人懷疑,你們是何居心。”陳牧直言道。
“這不是你應該關心的事,我再問你最后一遍,服,還是不服?”
青年知道,在陳牧與葉傾城的關系中,陳牧掌握有絕對話語權。
陳牧同意,等于葉傾城同意,所以,只關心他一人的回答即可。
“沒興趣。”陳牧毅然決然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