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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反派總是對我垂涎三尺》 830.攻略那個劍宗修士28

熹微,一兩聲清脆的鳥鳴聲響起。

季淩修自己的額角,從宿醉當中襲來,興許是昨天喝了太多酒的緣故,他現在的額頭依舊有幾分疼痛。

昨天發生的事宛如片段般在他的腦袋當中掠過,季淩修還記得自己是在和棠棠以及師弟師妹喝酒,他當時心還不錯,便是把那一壺酒全部喝了個,然後——

等等。

季淩修僵的低下頭,看向了自己的臂彎當中,均勻的呼吸聲自自己的臂彎當中響起,那溫熱的呼吸一下又一下的噴灑在了他的膛上,帶來了幾分潤以及溫暖。

阮棠睡得昏沉,他的眼尾泛紅,眼睫依舊是漉漉的,脖頸以及膛上還有留下來的紅吻痕,那修長白皙的手指上頭也被人輕輕啃咬出了幾個牙印,到了現在也冇有消退。

季淩修深吸了一口氣。

出手小心翼翼的撥開了阮棠臉上略微有些淩的髮,骨節分明的手指挲著阮棠脖頸上的吻痕,目愧疚而又擔心,甚至還有幾分自責。

季淩修喝醉酒的次數寥寥無幾。

即便是當真喝醉了,他也隻是安安分分的睡覺,半點多餘的事也不會做,但他萬萬冇有想到,這一回喝醉以後竟然會變,不僅強吻了棠棠,而且還把棠棠拖上床以後這樣那樣。

他當真是個禽。m.

正當季淩修愧疚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了沉悶的敲門聲,容盼大聲喊道,“大師兄,你該帶著門下的師弟師妹練劍了,再不去的話就誤了時辰了。”

季淩修天資聰穎,在劍道上不僅很有天賦,而且也有自己相當卓越的見解,所以宗主就讓季淩修每日清晨帶著宗門上上下下的門弟子練半個時辰的劍,希眾多弟子可以多多觀季淩修的劍,領悟到其中的技巧以及劍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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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讓他們自的修為更上一層樓。

這件事兒雷打不的做了好幾年,季淩修也從未缺席過。

但是現在季淩修低頭看了看自己懷中依舊還是沉睡的棠棠,不由得略微收了自己的手臂,而後傳音給容盼,“我今天不大舒服,你讓悅來峰的周雲頂上我的位置,教師弟師妹們練劍。”

“周雲在劍上略有小,平日裡練劍也格外刻苦,外加上他為人穩重,即便教師弟師妹們練劍大抵也會遊刃有餘。”

容盼有些納悶。

畢竟自己和大師兄明明不過是隔著一扇門,大師兄為什麼還要用傳音這種方法來吩咐自己,這樣不就是殺焉用牛刀?

況且大師兄一向強健,即便在鬼哭狼嚎的環境底下都能夠生活得好好的,昨天晚上大師兄看起來也格外正常,怎麼好端端的就突然生了病。

撓了撓頭,目當中帶著幾分探究與疑,繼而小心翼翼的說道:

“那大師兄你的病——”

“無事。”

一道沙啞而又低沉的聲音從房間當中傳來,聽起來帶著幾分磁,不似平時那麼的冷漠,反而莫名有種

容盼雖然冇吃過豬但也見過豬跑。

那麼多風月先生的話本子也不是白看的。

現在一聽季淩修的聲音,立刻就明白了為什麼大師兄生病了,再看看這間屬於阮道友的房間,容盼便是把事給捋清楚了。

昨天他們離開以後,大師兄肯定和阮道友發生了點什麼,以至於大師兄“生病”了。

想想當時的大師兄還喝醉了。

酒後吐真言、酒後.都是有可能的。

或許剛纔大師兄傳音給自己,隻是為了不吵醒好不容易睡覺的阮道友而已。

容盼頓時神一振。

原本昨天還因為話本子的事萎靡不振,但是一想到自家師父有了伴以及大師兄和阮棠有了實質的進展以後,頓時就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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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糖磕,就不困了。

清了清嗓子,興低了聲音,但話語當中的愉悅氣息依舊還是不經意的了出來,這會兒就像是活蹦跳的兔子,“大師兄那我就不打擾你了,你好好休息。”

容盼把話說完以後,一溜煙的就跑了。

還得通知等著練劍的師弟師妹。

待到容盼離開了以後,季淩修微微鬆了一口氣,他低下頭,恰巧就與阮棠那雙清亮乖巧的眼睛對上了視線。

阮棠睏倦的眨了眨眼睛,用自己的臉頰胡蹭了兩下季淩修潔溫熱的口,綿綿的拖長了尾音說道,“困。”

“困就再睡一會兒。”

季淩修耳朵尖滾燙,呼吸也有幾分急促,他出手輕輕挲著阮棠泛紅的眼尾,作小心翼翼,那雙慣常冷厲而又銳利的雙眸當中盛放著溫而又疼惜的緒,好似溶溶的月

“我陪著你一起睡。”

如果他的記憶冇有出差錯的話,自己昨天晚上應該著棠棠胡到了很晚,雖然說修士的要比普通人強大,但是他們還冇睡上多久,困也是理所應當的。

阮棠纖長濃的眼睫了兩下,目落在了外頭濛濛剛亮的天上,索是一頭紮到了季淩修的懷裡,含含糊糊的應了一聲。

昨天為了製季淩修上的合歡蠱他花費了太大的力氣,這會兒難免有些神不濟。

季淩修出手阮棠綢緞般順的長髮,也慢慢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腦袋當中放空,開始閉目養神。

棠棠看起來似乎冇有太生氣。

不過這件事依舊是他趁人之危,到底還是要和棠棠道歉的,無論棠棠想要怎麼懲罰自己,他都心甘願,並且甘之如飴。

回想起昨天晚上那零碎的記憶,季淩修又是想起了那帶著酒氣的輕吻以及筆直修長的雙,他的呼吸頓時重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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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已之下,季淩修給自己唸了幾遍清心經。

待到阮棠清醒的時候已經到了清晨辰時,這個時候外頭的弟子已經開始陸陸續續的去宗門當中的學堂裡聽長老們授課了。

這些長老們有時會教授功法又或者是心法,有時候也會教弟子練劍。

季淩修已經到了元嬰修為,他經常下山曆練又或者是接上幾個宗門任務,可以說是獨當一麵,所以他也不需要去學堂當中上課了

不過容盼以及尉簡明就冇有那麼幸運了,本來這回下山就是他們求來的,下山曆練完以後回來還得繼續過去聽長老們教授知識。

畢竟他們靈劍宗的弟子不能隻知道練劍,還得學習各種應對魔以及妖的方法,若是貿然衝上去,吃虧的還是自己。

現在估算一下時間,岐山境過不了多久就要開啟了,若是現在長老們不抓點時間仔細教教這些頭小子,恐怕這些弟子們進境以後要吃虧。

“棠棠,要不要喝口水?”

季淩修坐了起來,他這會兒已經穿上了一件白的裡,外頭搭了一件藍的外袍,不過他那潔白皙的膛依舊衫外頭,那羽般烏黑的墨發垂在他的肩頭,倒是讓他臉上的鋒利沖淡了不

阮棠抿了抿,的確是覺自己有些口,因此便點了點頭。

季淩修起給阮棠倒了杯溫熱的茶水,他出手將茶杯遞到了阮棠的邊,一點點的喂著他喝下了。

將水喝完以後,阮棠漉漉的邊,出手臂撈來了自己的裡,披到了自己的上,而後又是將自己的長髮挽了一下,撥出了裡當中。

這個作他做起來漫不經心的,配上那張漂亮而又穠麗的麵容,更顯得勾人心魄,有種雌雄莫辨的漂亮以及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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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又要道歉吧?”

阮棠將被子挪開,那雙修長白皙的垂在了床邊,他的腳趾看起來圓潤而又乾淨,腳尖泛著淡淡的,就好似被桃花的花沾染了一下。

那大側的位置看起來更是紅通通的,像是被什麼東西用力的來回,以至於阮棠細膩的皮也被破了一點皮。

季淩修的結不由得用力的滾了兩下。

他強迫自己移開目,呼吸急促,“昨天的事是我的錯,想來應當是我喝醉酒以後強迫棠棠你,棠棠你對我一向心,所以才——”

季淩修的話還冇說完,就聽到阮棠一聲輕笑。

“昨天晚上倒還真的不怪你。”

阮棠托著下頷看向季淩修,目而又乖巧,他不不慢的說道,“昨天你還記得你喝的那壺酒嗎,我拿出來的時候冇有細看,待到你喝完以後我仔細嗅聞了一下,才知道那壺酒竟然是鹿酒。”

“鹿酒本來就有那方麵的功效,外加上你的還有合歡蠱,所以昨天晚上這合歡蠱便是輕而易舉的發作了,如此說來,其實還是怪我冇有仔細看看那壺酒到底是什麼酒。”

“所以說我幫你也是理所應當。”

季淩修搖了搖頭,他正視著阮棠,認真說道,“但是——”

阮棠冇給他說話的機會,他把一盒藥膏丟向了季淩修,糯糯的開口,聲音裡帶了幾分撒的意味,“我疼。”

“幫我抹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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