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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反派總是對我垂涎三尺》 806.攻略那個劍宗修士4

子有些畏懼的看向阮棠。

阮棠與們走的路子不同,們修煉的合歡宗特有的或者是采補之法,而阮棠卻是擯棄了,學習的招式都十分的實在。

他無論是用簫還是用長鞭都格外的靈活,打架的時候這種傷害也是實打實的,所以即便現在自己與阮棠打起來,估計也不會占上上風。

雖然說合歡宗不允許弟子互相殘殺,但是現在是自己在搶阮棠的門派任務,若是阮棠出手打傷他也算是師出有名。

即便是到了宗主的麵前,自己怕也是說不出辯駁的話來的。

自己姣好漂亮的麵容,心想著若是待會兒打鬥起來,傷了自己這張臉未免得不償失,不大甘心的往屋裡看了兩眼,最終還是不捨的收回了視線。

“師兄既然已經選定了這季淩修,我自然不會與師兄爭搶,師兄您請。”

子輕輕一提襬,腳腕上的鈴聲清脆的響起,下一刻便是消失在了阮棠的麵前。

瞧見那子離開了以後,阮棠麵上的冷也慢慢的消褪了些許,他抿了抿自己發熱發燙的臉頰,而後輕輕撥出了一口氣。

說季淩修是他的男人什麼的,這種話可真是不好意思。

不過若是不這麼說,那子怕也是想要為了季淩修的**闖兩下的,畢竟季淩修可是全合歡宗弟子最想雙修的雙修對象,他的同人本估計都賣出了幾萬冊。m.

阮棠往外頭看了兩眼,把門上又給關上了。

他轉過往屏風後走過去,腳步輕快,而後又是探頭談腦的去看季淩修,“這位公子,外頭那位對你糾纏不休的子已經被我打發走了,你可以出來了——”

阮棠的話還冇有說完,就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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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淩修此時已經躺在地上,彷彿是陷了昏迷。

他的麵紅,額角冒出了細細的汗水,淺淡、微微有些泛白,上好似陣陣熱氣折騰的冒了出來。

季淩修瓣微張,眼睛半闔著,整個兒已經蜷了起來,他的下半已然是興了起來,看來應當是那烈.藥現在起來作用,而季淩修因為傷的緣故,所以無法抵抗。

他手邊的那柄靈劍跌落在地上,此時發出一陣“嗡嗡”的鳴聲,上頭的芒若若現。

阮棠稍一走近季淩修,那柄靈劍就突然浮了起來,劍尖的位置對準了阮棠,似乎是在擔心阮棠玷汙了他主人的清白。

“等等,我冇有惡意。”

阮棠舉起雙手做了個投降的作,他試圖和這柄靈劍打個商量,“我隻是想看看你的主人的到底怎麼樣了,我手裡帶了些藥,說不定能夠給他解了上這烈.藥的藥。”

畢竟季淩修上這藥是合歡宗的人下的,而原主正是合歡宗的人,他的儲袋當中應該放了不類似於這種藥的藥以及他們對應的解藥。

待會兒阮棠讓係統掃描一下,翻找出正確的解藥給他吃了就可以了。

那靈劍在半空中晃了晃,最終還是放下了劍尖,示意阮棠過來看看他的主人。

阮棠靠近了季淩修,覺到他的靈氣紊的厲害,肩膀甚至還有一道傷口,此時傷口上的已經暈染了整個塊兒服,濃烈的腥味隔得老遠也聞得到。

“這樣吧,我先把他扶上床,給你理一下傷口,再給他喂上兩顆藥,看看能不能治好他上的毒,行嗎?”

阮棠看了看季淩修的況,覺得不太好。

他抬起頭,與靈劍打著商量似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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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靈劍也並不像人那樣可以直白的思考,他隻能覺得出邊人的緒以及有冇有惡意,這會兒他劍柄的位置對著阮棠,最終還是輕輕晃了晃。

算作是點頭了。

他可以覺到麵前的人對自己的主人並冇有惡意,所以他應當是不會傷害主人的。

即便是如此,當阮棠試圖扶起季淩修將他帶到床上的時候,那柄靈劍依舊冇有放鬆警惕,反而是亦步亦趨的跟在阮棠的後。

季淩修的很是沉重,皮滾燙,阮棠艱難的扶起了季淩修以後,倒是覺得自己的上好似掛了個磨盤,那沉重的力道差點就彎了他的腰。

說到底還是他這實在是太弱了。

不過這也冇辦法,合歡宗當中的修士好細腰,也喜歡使用那種輕飄逸的功法,所以大部分合歡宗修士都不是很強壯。

季淩修似乎覺到了微微挪,他努力睜開眼睛,看向邊的阮棠。

但是由於藥的緣故,所以季淩修的眼前模糊一片,他幾乎看不清楚這個扶著自己的人到底是誰,他瞇了瞇眼睛,努力想要靠近一點。

然後認一認麵前的人。

季淩修的呼吸灼熱而又滾燙,他滾燙的鼻息一下又一下的噴灑在阮棠的脖頸上,這比平時還要高的熱度讓阮棠不由得輕輕發,他不自覺的咬了咬,呼吸急促了幾分。

“彆。”

阮棠扭過頭,雙手用力的拽住了季淩修的手臂和腰,而後他用力的抿了抿角,有些艱難的開口說道。

他說這句話倒不是因為不喜歡季淩修。

而是擔心自己麵對麵紅、意識模糊的季淩修把持不住,現在就把人給辦了。

先不說如果他當真是手的話,後的靈劍會不會一劍死自己,而且待到季淩修醒來以後發現自己乘人之危,對自己的好肯定會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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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棠思忖了片刻,還是決定剋製一點。

然而他剋製,季淩修不剋製了。

大抵是上的熱度太燙,季淩修下意識的想要找到可以解熱的地方,大約是覺得阮棠的皮冰涼溫潤,他的臉頰胡蹭著阮棠的脖頸,姿勢曖昧而又單純。

阮棠額角,看了一眼邊跟著的靈劍,有些無奈的說道,“你主人占我便宜,難不你都不管管嗎?”

靈劍懸浮在半空中,裝作是什麼也冇有聽到的模樣。

雙標劍。

阮棠出手扶了扶季淩修的腦袋,努力的將他架著往床那邊走過去,他看著季淩修冰冷英氣的麵容,忍不住喃喃自語,“等你醒過來以後要是知道自己做了什麼,隻不是得愧死了。”

畢竟季淩修隻看一眼,就覺得他很像是個正人君子。

剛纔他還說讓自己先跑。

阮棠艱難的將季淩修架到了床上,讓他躺了下來,季淩修半閉著眼睛,呼吸急促而又灼熱,他一隻骨節分明的手用力的攥住了阮棠的手,用自己的臉頰反覆的

“好熱。”

他喃喃自語道。

阮棠看了一眼那靈劍。

靈劍繼續裝死。

阮棠隻好是單手抹了抹儲戒,讓係統幫自己從裡麵挑出解決藥的解藥,冇過多久,阮棠的手中就出現了一個青的瓷瓶。

【棠棠,這個應該就是解藥了。】

係統掃描了一遍藥,無比篤定的說道。

阮棠咬住了瓶塞,將那青的瓶子給打開了,他從裡麵倒出了一小顆淡青的藥丸,往季淩修淡裡塞過去。

然而季淩修閉著牙關,無論阮棠怎麼給他送藥,季淩修就是不肯張開

當真是戒心太強了。

阮棠額角,掰開了季淩修握住自己的那隻手,走去桌邊將那壺已經涼掉了的碧螺春倒了半茶杯,他將那份解藥放了茶水當中,而後輕輕晃了晃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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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那解藥已經融了茶水當中了。

阮棠站在床邊,看著極力忍耐藥,但是意識已經模糊了的季淩修,他深吸了一口氣,看向一旁的靈劍,“我這可是幫他喂藥,救他的命,你可絕對不要我。”

靈劍微微晃了晃

阮棠一口將茶水含在了口中,而後俯下掐住了季淩修的下頷,強的打開了他的齒,不不慢的將解藥給餵了進去。

興許是那茶水和解藥都有些苦,季淩修不自覺的出舌尖推拒,然而下一刻兩個人的舌尖便是輕輕到了一起。

阮棠頓時紅了臉頰。

不是,這個人怎麼中了藥以後儘是占自己的便宜。

他直起,與床上的季淩修拉開了些許距離,努力平複著自己的呼吸,半晌那臉頰上的熱度纔是慢慢的從臉上消退。

“你的主人,怎麼總是占我便宜。”

阮棠睜大了眼睛看向那靈劍,彷彿還冇從剛纔齒相覺當中回過神,那雙清亮的眼睛泛著水,看起來乖巧而又,又帶了幾分委屈,“他剛剛親我舌尖。”

“流氓。”

他忿忿不平的說道。

說完這句話以後,阮棠又是想起了季淩修肩膀上的傷口,便是拿出藥給他上了藥、又給包紮好了。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季淩修終於是悠悠轉醒,他勉強睜開眼睛,就看見了一個穿著白、細瘦單薄的背影。

好似是剛纔被自己帶到屏風後麵的小公子。

那小公子正背對著自己,與自己的靈劍說話:

“你家主人當真是正人君子嗎,剛纔我扶他到床上的時候,他還用臉頰蹭我的脖頸,給他喂藥的時候他又是無意識的親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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