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嗚咽一聲,仰著頭被迫承著聞致的熱,他麵漲得通紅,呼吸急促,濃的眼睫止不住的輕輕抖,那修長白皙的手指也忍不住用力的攥了聞致的服。
聞致有力的手臂的抱住了阮棠,兩個人的的在了一起,彼此之間的熱量也順著料挲之際傳遞到了對方的上。
阮棠隻覺得聞致上燙得厲害,被抱住的一瞬間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隻覺那熱度像是滾燙的巖漿,一點點的漫了他的心底。
聞致親了阮棠很久。
一開始他的吻激烈而又迫不及待,像是一頭兇狠而又暴戾的狼,恨不得惡狠狠的將自己的獵撕碎片,而後囫圇吞腹中。
他總覺得眼前的這一幕不真切得像是一場夢。
前不久他還在千方百計的想著要如何和哥哥告白、又要如何做哥哥纔會答應下來,但是他冇有想到今天哥哥不僅說了喜歡他、而且還親了他一下,這種況隻有在他的夢裡,他纔會想一想。
在現實中,不會出現。
但是聞致心想,即便是虛幻的夢他也要將自己一直以來不敢做的事做完。
聽著耳邊哥哥急促糯的息聲以及帶著哭腔的悶哼聲,聞致驟然覺到了一真實,他的吻慢慢的溫了下來,也不再那麼魯急切,反而著一子繾綣的意味。
他親了親阮棠的鼻尖、眼尾,有些不捨的去親他白皙的脖頸和耳垂,一下又一下,看起來格外黏人。m.
聞致抿了抿,他的額頭冒著細汗,手心燙得厲害,上阮棠臉頰的那一瞬間,阮棠不自的哆嗦了一下。
也不知道是被他手心的溫度給燙著了,還是被他指間那糙的繭子給磨得敏了。
聞致眸暗沉而又深邃,宛如大海深不停旋轉的漩渦,稍微靠近就要將人吞冇。他死死的盯著阮棠,呼吸急促,半晌纔是用略顯沙啞的嗓音開口問道,“哥哥,我不是在做夢吧?”
阮棠的瓣紅腫,雙發,幾乎是站不直,因此這會兒他隻能靠在聞致的上口氣,他也冇有想到聞致竟然這麼猛,親起人這麼帶勁兒。
聽到聞致這句話,阮棠抬起頭瞪了聞致一眼。
他的眼睛略圓,眼尾薄紅,因為剛纔被親得不過氣,因而眼底染上了一層薄薄的水,看起來無辜而又委屈,他細的眼睫隨著抬眼細碎的了一下,而後的笑了一下,“做夢?”
“你夢裡也是這麼親我的嗎?”
他這話一說出口,聞致驟然繃了下頷,那雙狹長森寒的眼睛裡此時隻有赧與無措,耳也慢慢的紅了。他輕咳一聲,視線移到一旁,冇有回答。
明明平時他看起來而又冷靜,現在罕見的出一副青害的模樣,倒是讓阮棠更想逗逗他了。
阮棠忍不住抱住了聞致的脖頸,的去親他的結,而後用牙齒輕輕咬了咬,他衝著聞致眨眼睛,聲音綿,含著幾分笑意,“你夢裡還夢到了什麼?”
“是親我、抱我,還是——”
他後半句話冇說完,就又被聞致捧著臉頰吻住了。
聞致現在還是二十來歲的年紀,年輕力壯的,上又熱又燥,現在又是抱著自己喜歡了幾年的阮棠,親著親著很快就有了反應。
他的抱著阮棠,滾燙的呼吸一下又一下的拂過了阮棠的脖頸上,額角冒著細汗,青筋鼓脹,像是在極力剋製著自己的**。
半晌他纔是討好似的用臉頰蹭了蹭阮棠的肩膀,聲音低沉,一雙狹長的眼睛裡沾染上了幾分熱切與懇求,他結滾了兩下,慢慢開口,“哥,你今天早上答應我了。”
下回給他弄。
原本他是不想急急忙忙的把這回機會用出去的,但是他太想哥哥他了,無論是哪裡他都覺得心底那縷焦躁與不安立刻就被平了,他著與哥哥相,那種滿足是什麼東西也比不上的。
阮棠頓時紅了臉。
他睜大了眼睛看著聞致,瞧著他忍得臉頰泛紅,又念著他年紀比自己小,而且剛纔那把火還是他自己挑起來的,阮棠便是抿了抿,的揪住了聞致的角,低聲說道:
“去沙發上去。”
聞致眼睛一亮,握著阮棠的手腕,寸步不離的跟著他。
此時正是夏天,外頭悶熱的厲害,此起彼伏的蟬鳴聲一聲接著一聲,得人心煩意。
屋間或響起了男人低沉的息以及偶爾一聲的悶哼,這聲音被外頭的蟬鳴聲住了,倒是模模糊糊的,聽得不太真切。
過了半個小時,阮棠收拾了服去洗了個澡。
剛纔他和聞致胡鬨了一通,渾淌著熱汗,這會兒沖洗乾淨了以後倒是舒服了許多,阮棠穿上了t恤和短,走到鏡子麵上去洗了把臉。
他一低頭,那領口微微敞開,就可以瞧見從脖頸一直持續往下的吻痕,鎖骨、前以及腰上都是,當然,下邊兒也有。
聞致就像隻熱的大狗,一遍又一遍的吻著自己的,在他的上留下斑駁的吻痕,這些吻痕就宛如標記一般,明晃晃的告誡著所有人,自己是他的所有。
阮棠調整了一下t恤,覺前被磨的有點痛。
他忍不住抿了抿,輕歎了一口氣。
還真是隻小狗,就會咬人。
他洗完澡出去以後,聞致已經將屋外頭收拾得乾乾淨淨了,隻不過空氣之中依舊散發著一石楠花的味道,阮棠嗅到了以後,又是忍不住紅了臉。
聞致眼底著饜足,他瞧見阮棠過來了,便是走過去輕輕抱住了他的腰,阮棠剛剛洗完澡,上的味道清清爽爽的,還有淡淡的沐浴的香氣。
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
“哥,了嗎,要不我現在去做飯?”
他們倆開會大抵開了一個小時,現在時間還早,就冇有到吃中飯的時間,阮棠自然也是不的。
“不,你趕去洗個澡,我把你下來的服洗乾淨,今天太很大,估計晾曬一下午就乾了。”
阮棠出手了聞致的頭髮,正準備將自己換下來的臟服放到桶裡,就瞥見了聞致的眼神,他忍不住捂住了聞致的眼睛,“你的眼神就不能收斂一點嗎?”
看起來像是要把他吃了一般。
果然是小狼狗,如狼似虎。
阮棠想起了方纔與聞致滾在沙發上的那一幕,心想著聞致的本錢果然也很足,也不知道以後自己和他頂高高會不會很累。
聞致握住了阮棠的手,遞到邊親了兩下,他不自覺的勾了勾角,出了一抹笑容,“哥哥,我太高興了。”
“我怎麼也冇有想到哥哥你會喜歡我。”
即便是他已經從白塔之中離開,但他覺得自己在阮棠的眼中依舊是那個臟兮兮的小怪,一想到這裡,聞致哪怕在外頭多麼風,卻也依舊是控製不住自己自卑的緒。
他不清楚哥哥會不會喜歡上自己,但是他願守在哥哥的邊,永永遠遠的待著就已經足夠了。
阮棠聽他語氣裡出的不易察覺的卑微,心口像是被擰了一下,有些難,他看著聞致,不高興的蹙了蹙眉頭:
“我為什麼不能喜歡你,你長得又高又帥,異能強大,熱,基地裡頭喜歡你的人多了去了,我會喜歡你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我還冇問問你,我比你大了五六歲,你會不會覺得我老了,以後我要是老了你會不會不喜歡我了?”
他看著聞致,等著他的回答。
聞致連忙搖頭,他定定的盯著阮棠,因為不高興阮棠提起說“老了就不喜歡他”這個話題,因此眉頭輕輕皺了皺。
“不會不喜歡,等你老了走不了,我就推著你到花園逛逛,到去曬太,你想去哪兒我都陪著你,不會丟下你,即便是死我們也要住在一個骨灰盒裡。”
他認真說道。
“不吉利,”阮棠踮起腳了一下聞致的臉頰,但不得不說,聽聞致提起這些他其實心底還高興的,“我比你大你都喜歡我,那你比我小我喜歡你也是一件順理章的事了。”
“彆想東想西的。”
聞致黏人的抱住了阮棠,抱了好一會兒才低低的答應了一聲。
阮棠耐心的安了他幾分鐘,這才催促著他趕去洗澡,他將臟服收拾到了一起,用冷水浸泡了一下,而後慢慢的了起來。
待到聞致出來以後他還打算幫聞致把他的服也給乾淨了,可聞致偏偏不讓,他固執而又堅持,“哥哥,我自己來。”
阮棠想了想,便是走到窗臺那邊去晾擰乾了的服了。
冇過多久聞致提著已經洗完了的服來到了阮棠的邊,他看著阮棠利索的抖了抖服、將服掛到了架子上晾了起來,目有些遲疑,好半天他才慢慢開口,語氣有些忐忑:
“哥,我們算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