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舞小聲嘀咕道:“不關你的事,你抓我做什麼?”
“海底另一個人,如何了?”
月舞反應過來他在說二號,這個人一看就很危險,比自己還不像好人,小心翼翼的:“……那個,您是希好,還是不好?”
魂魄一痛,“嗷”了一聲:“別手,有話好好說,好著呢,還在聚魂,已經有一散魂了!”
琉璃長笛收了回去,他在此等了許久,不敢妄此結界,只能等卞翎玉融合神魂之時,無暇他顧。一年過去了,他沒猜錯的話,卞翎玉神魂融合元,就在這幾日。
沒想到還讓他遇見了意外之喜,有月舞帶路,進去妄渡海,就簡單多了。
月舞不僅沒跑,還被挾持著帶男子回到海底。天殺的,要知道上岸才一刻鐘!
苦著臉,指著陣法中的二號:“就在那里,我沒騙你。”
月舞心里有點張,來人不知是好是壞,如今兩個沒意識,自己又打不過。
紅年松開,走陣法中。
月舞張不已,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麼。
年垂眸看著沉睡的師蘿好一會兒。
他那個眼神,讓月舞覺得眼:“不是吧,你也想?”
青玹抬眸,冷冷看一眼:“你是想死?”
月舞瞬間閉,莫名覺得他有些冷怒,雖然不太明顯。
同地看了師蘿一眼,可憐的二號,比還命苦,這年頭長得好真是命途多舛。
年嗤笑一聲,好在沒真的去二號。
他在陣法周圍轉了一圈,片刻后,月舞終于知道他在做什麼了,他把制陣法的神珠取了出來。
“……”好吧,這是個狗男人。他不是喜歡二號,他是想要二號的命。
沒了神珠,師蘿也無法再聚魂,而海底的結界無聲消散。月舞后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道不出海底,海底有那個男人的結界保護,安全得要命,眼前的紅年守株待兔,一看原本無法輕易進來的。
如今月舞了打開海底結界的缺口,不僅害了一號二號,還害了自己。
青玹收起神珠,這才俯,抱起師蘿。
他頭也沒回,冷冷對后的月舞命令道:“跟上。”
月舞不想跟,想找機會逃跑。這年眼神又毒,心腸又狠。
雖然不知道他要神珠和二號做什麼,總歸不是什麼好事。
現在怕得很,都不知若將來無憂果失效,先前那男子回到海底,沒看見師蘿,會不會發瘋。
月舞自然是沒跑掉。
已是半神之,師桓這,也是半神之。但打死都沒想到,紅年把帶回了神域。
月舞和師桓本就不屬于神域,剛到神域的那一刻,的魂魄被迫離,匍匐在地,連呼吸都苦難。
神域威下,來這里,本就是逆天而為。
月舞又氣又無力,明明只差一點!就可以去人間找傻狗了,這都什麼事啊!難道老天爺也看不慣當初撒謊,才真的把弄來了神域。
既來之則安之,眼見命堪憂,月舞簡直都要沒脾氣了。
抬眸遙神域,卻發現這里和自己想象中大不相同。
眼一片純白,靈氣充盈,但卻十分荒蕪,屋舍也顯得簡陋。
一個魂魄,竟然都能覺到刺骨的冷,這種冷直直滲靈魂中,猶如時時被鞭笞。
月舞難得蹙眉,去看紅年,卻見他沒什麼反應,仿佛習以為常。
一群人迎了上來,他們著簡樸,脖子上有一個黑的印記。
“主!”
“青玹主回來了!”
跑出來迎接的,甚至還有一個總角年紀的孩。人人皆仰慕敬重地看向紅年,他抱著師蘿,看見迎出來的族人,笑道:“我這幾日不在,況如何了?”
“仲昊還在北域之外罵您,前日他進攻了一次,您不在,我們按您的吩咐,讓水伶的人出戰,險險擋住了。”
青玹說:“做得不錯。”
赤焚族人不解地看向青玹懷里的師蘿:“主,這就是您先前說的,我們族人最后的希?”
青玹低眸看了眼懷里的:“嗯。”
眾人面面相覷,不是他們不信,而是誰都能看出來,主懷里的這個,一看就只是個小修士,甚至連進神域的資格都沒有。
怎麼扭轉如今的局面?
當年公主生下青玹,大祭司預言,主能讓全族下奴印,擺上古神罰,他們千盼萬盼,終于盼到主年。
這些年再艱難的日子也渡過了,因為他們知道,主更不容易。
他生來是男子,卻為了他們,選擇做子,試圖為神后,為此他甚至和小神君一起下界誅殺墮魔。
他在外面拼命,他們卻沒用到守不住他的元,好在翎玉歸來之前,有個婢將青玹元了回來。
族人們很難忘記,當時主終于戰功赫赫回來,然而當他回到自己元的那一刻,臉蒼白。
赤焚一族年后可選別,但只有一種況例外,若他在為子前,有了喜歡的人,就再也沒法選擇。
弱水十一年,青玹元的歲月被凝固,這也就導致他再沒得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