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我也云里霧里的,先不說人生中頭一回遇見這種怪事,就拿茅山經教我的常理之中,這也不符合規矩邏輯,古怪至極!
我覺得陳北劍的閱歷比我富,實在是想不通,這才問他:“你說,是不是那男的殘害太多無辜,下面的人看不下去了,才來收他?”
“不可能,特麼下面的人怎麼可能跟他嘻嘻哈哈,要真收他,就是一晚上的事兒,怎麼可能熬這麼久?”陳北劍也揪著胡子使勁兒的思索,“我倒是覺得,床下那位像是出來干私活的,但至于是善是惡,那我就不得而知了,反正那男的可以確定不是什麼善茬。”
我點點頭,這件事太懸乎了,一開始我還以為只是個過路生意,現在看來,難度不亞于幫宛清救陳友,而且我有種直覺,好像這件事跟我有關系,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直覺有問題,又或者說,是因為修道之人對鬼事的職責所致。
在這里紙上談兵,一切還言之過早,我決定晚上親自帶李紅韻去一趟別墅,先搞清楚夜里要去他家的東西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之后的時間里,我們也不敢繼續推測下去,大家吃了點東西,就只能靠著玩手機等天黑了,沒想到狐傾婷還是那麼沒有邊界,困了靠我上就睡,這讓我無語,卻是讓陳北劍羨慕得要死。
當時本來想推開的,寧檸卻來了一句,這里就只有師爺您是傾婷姐的親人了,不挨著您難道挨我家師父啊,還是大師爺?
好一個不著邊的理由,但看到狐傾婷睡的樣子,推開好像又顯得我這個當妹夫的沒點包容心,最后也無可奈何,只能給狐傾傾打了個視頻,故意把靠在我肩膀上睡覺的狐傾婷給看,意思是這可不關我的事啊,要不是你姐姐,我高低不給這個面子。
沒想到狐傾傾一點兒都沒想,還捂著小兒一頓笑:“呵呵,味,二姐很出去奔波的,你帶著闖闖也好,讓知道生活有多不容易,不過我二姐從小到大就這個樣子,你習慣就好了,不許欺負哦。”
“好吧。”我嘆口氣,看穿著工作服,還是明知故問一句,“你在干嘛?”
“上班呀,唉,我家味不在,想死你了都……一天都心不在焉的。”一個苦瓜臉,“下次我一定要跟你一塊兒出去,不然放心不下你。”
“我本來就說過讓你一起的,你又舍不得你那點工資。”我淡淡一笑,“等我這次掙錢了,你就別上班了,跟我一塊做生意吧。”
“好呀,那我在家等你好消息。”眨眨眼,“那就這樣嘛,別吵到二姐睡覺了,晚上有空再打給我哈,我每次都想給你打電話的,又怕你在辦事。”
聽到這的時候,我欣的笑了起來,其實狐傾傾這孩看起來有些古靈怪,給人一種比較稚的覺,其實才是最懂事的一個,比我都。
掛斷電話之后,我腦子里無時無刻不想著早日完任務回家,說句掏心窩子的話,沒狐傾傾在邊,我時時刻刻都于迷茫的狀態,像個沒家的孩子,不過只要不離開我,心里也就多了一份對家的牽掛,好的。
大家伙很快都睡著了,就我一個人不自在的直板板坐著,狐傾婷畢竟是個孩兒,靠我上,我能自在嗎?
就這麼發著呆,幻想著未來的種種,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天就黑了下來。
夜幕之下的陌生山村,四飄浮著詭異的味道。
等狐傾婷醒來之后,我才起走出帳篷,往山下一看,這不過才剛黑而已,卻不見村里有一家亮燈,看起來如同深夜的村子。
真是個讓人不寒而栗的村子……我再看看別墅,此刻也是毫無芒,在銀白的月之下,像一座孤墳一般聳立在那里,整個場景無比靜謐,靜謐得有些瘆人!
“燈都沒亮,你說你家媳婦兒跟那個男的都在干嘛?”陳北劍的聲音忽然從背后傳來。
“應該已經做好了準備,在等著另外一位登門造訪了。”我說道,其實陳北劍和李各方他們不了解白詩涵,我從始至終沒想過任何關于見不得人的可能。
首先,白詩涵跟我的妖婚關系沒解除,相當于一個詛咒纏在上,要是嫁給別人,活不下來的,有時候我覺得老天就是那麼不公平,同樣的婚約,命運枷鎖卻只束縛在方上,但是也沒辦法,古時候就是以男人為主的制度,也不知道這些妖法是哪個老東西發明的,別的不知道,創始人定然是個男人。
當然,不管是不是我想的這樣,我也并不在意,我更希這種“詛咒”只是一個傳說,讓白詩涵不再像籠中的飛鳥那般勞累的生活著。
我覺得最有可能的一個可能,那就是白詩涵畢竟為妖,有著千里之外以氣循人的本事,那所謂北玄武的徒弟是看重了白詩涵的這項本領,才把收隊伍作為幫手,現在的白詩涵無依無靠,不掙點錢怎麼能維持的學業?
“唉,也是可憐,正是花季之中的小姑娘,卻過著比我們都累的日子。”陳北劍又開始怪氣了,接著還來了一句,“都怪男人哦,要是男人有本事,哪個當媳婦兒的還去上那破班?哪個當媳婦兒的又愿意大半夜還跑偏村之中在邊沿徘徊?”
我回頭一腳就踹在了他屁上:“你有本事,你有本事先找個媳婦兒讓我看看?”
“草,你再踹一個,老子分分鐘教你練武功!”他著屁不樂意了。
我一轉盯著別墅:“懶得跟你扯,你留在這兒保護大家的安全,我過去看看。”
“呃……好吧,不過你沒什麼實戰經驗,我有點不放心你一個人去。”他憂心忡忡的道。
“只能這樣,你要跟我一起去了,大家伙的安全就問題,別這個心了,保護好他們就行。”我說著就要往路邊走
結果他來了一句:“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把你那徒弟和徒孫也帶上啊,或許能幫得上你的忙,你說對不?”
我額頭上瞬間三條黑線,沒好氣的說:“不就想跟狐傾婷單獨待一塊兒嗎,繞這麼大個彎子?我可警告你啊,正經點,不然回頭跟師父參你一本!”
說完我也沒再搭理他,走出樹林之后,拿出竹筒把李紅韻放了出來,這次不等開口,我就先說:“我怕今晚遇到不好惹的東西,要保留實力,決定不開天眼了,由你幫我保持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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