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來這裏魚的二人,李庭筠隨便理了點私事之後,就離開了東教錄音辦公室。
今天是學報到的第一天,作為校園“老鳥”的李庭筠,很容易就分辨出了路上的人裏哪些是新生,哪些是老人。
縱使他已經見識過三批學的新生,可依舊對分辨新老同學樂此不疲。
每次看到這些新鮮,李庭筠就覺自己也是其中之一,覺自己也是年輕的孩子。
他是本碩連讀的學生,暑假也拜訪過很多次王興國老師,又是在外麵租房子住,因此李庭筠並沒有像普通的學生那樣按照報名程序學。
他目前接收到的消息就是過兩天王興國老師會開一次會,然後師兄師弟們相互見一麵。
在初秋相識,在盛夏結束,李庭筠覺得這便是又一個回的規律。
李庭筠的妹妹已經考到了杭城的大學,楊雪珊與李建國明年三月份就會搬回廬州居住。之前買的房子已經裝修完畢,現在正每天散甲醛氣。
他的生活,已經逐漸走上了平穩的軌道。
曾經要好的朋友們已經離開生活,新的同學正在相遇的路上,一恐懼又期待的心在李庭筠的心中織,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個什麽樣的狀態。
就在李庭筠胡思想的時候,他的頭上忽然多了一隻手猛烈的著他的頭:“我約你晚上一起吃晚飯,你和我說晚上要寫金主爸爸的稿子,然後你寫著寫著就跑到了足球場的看臺上啊?”
這悉的聲音與悉的作,自然是雲水謠無疑了。
李庭筠抬頭看見了自己的友,拍了拍一旁的座位,示意坐到自己的邊。雲水謠也沒嫌棄地麵髒,坐到了他的旁邊。
“我就是寫稿子寫累了,想坐在這裏看會風景而已,學姐你可千萬別多想哦,我真的不是在看下麵的小學妹。”
李庭筠看似是在自,其實是在調侃,他的手段可比李天一高明的多。擒故縱那一套玩的,那一個爐火純青。
“嗬,放心吧,本宮對自己很有信心,下麵的小學妹哪有我懂你啊。再說了,你喜歡的也不是學妹那一款。”
比起涉世未深的小學妹,雲水謠還是更擔心李庭筠研究所裏的那幫博士老學姐。早在李庭筠剛學的時候,們就表示對這個小學弟很興趣。
隻是苦於沒有聯係方式,也沒有什麽接的條件,才堪堪作罷。
現如今李庭筠進了研究所,與們朝夕相,一口一個師姐學姐的著,還不把那些孩子們迷暈。
當時雲水謠的學姐,現在留校任課的老師,這雙重buff加持之下的,可比什麽小學妹大得多。
“是的。”李庭筠了雲水謠的臉:“我喜歡的可是學姐這一款啊。”
一語雙關,這個學姐可以指雲水謠,也可以指學姐這個群。
“學姐,場上大部分都是大一的新生,青又稚。你當初看我的時候,也是這樣子嗎?”曾經的大一新生,變了研一狗學長。研一碩士,變了博二大學姐。
看著臺下的新人們,李庭筠覺得是在照鏡子,鏡子裏是過去的自己。於是乎,對著過去的自己,李庭筠漸漸有了類似的疑問。
能給予他問題答案的,隻有邊的孩。
“嗯......”雲水謠托著下,把視線轉向了場的人群:“怎麽說呢,是也不是的覺。當時學弟你就像是黑夜裏的燈火,在一群新生中格外耀眼。”
雲水謠不是因為李庭筠在邊而故意這樣說,而是他在新生的人群裏真的很耀眼。
他的氣質,他眼神中的故事,都不是一般新學的學弟學妹們能比的。就算李庭筠不是【十月與貓】的博客主播,雲水謠覺得也會對李庭筠產生好奇。
如果一個人對一個異產生了好,那麽二人墜河也就不遠了。
雲水謠在答應與李庭筠在一起的時候,曾思考過這樣一個問題,如果李庭筠就是一個普通的學弟,他從來不是什麽喵醬,也沒有寫過那些文章,自己是否還願意與其在一起呢。
雲水謠的回答為,是。
李庭筠笑了笑:“雖然聽見起來有點像安的話,但我就認為學姐你沒有騙我吧。”
“我也沒有騙你哦,我說的都是實話。”雲水謠使勁的了李庭筠的臉,把晚上被“欺騙”的怒火都灑在了李庭筠的臉上。
今天的風兒甚是溫,把溫與喜悅都帶給了新人與舊人。
李庭筠則是使勁的抱住了雲水謠,在大庭廣眾之下親吻了。
這是二人第一次在公共場合接吻,李庭筠居然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刺激的覺,他覺得自己可能覺醒了什麽奇怪的癖好。
舌頭與舌頭之間的激戰才過幾,的互相傳播也才進行了百分之六十九,雲水謠用盡全的力氣把李庭筠推開了:“學弟,你幹嘛啊,這裏有人呢。”
“有又怎麽樣呢?這裏可是學校的場,相互親吻的還嗎?”
“別胡說啊,除了我們之外哪......”
雲水謠想說的是,除了我們之外哪有在場上親吻啊,隻是話都沒有說完整呢,李庭筠用手使勁扭過的頭,在視線裏,在場的角落與足球的門框邊,確實有幾位如他們一樣,換著對彼此的意。
“看到了吧,大家都在外麵接吻,都是一個正常的行為啊。學姐你既不是一個沒有談的清純孩,又不是一個剛熱的小小人,居然還會害了。而且......”
李庭筠湊到雲水謠的耳邊,用富有磁的聲音繼續蠱:“而且,在外麵不是更刺激嗎,我們不單要親吻,更可以野......”
啪,雲水謠重重的給了李庭筠一板栗,與此同時的頭也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不行不行,我不要那個什麽,我不會接的。”
“嗯?野營都不能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