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他喵的說的是人話嗎?清霧這是在開玩笑?人家隻是借著開玩笑的語氣,說出自己的心聲罷了。
喜歡的有家室的男人,你難道不清楚是誰嗎?
朱俊嵐覺得李庭筠這個人低商的時候,是一點商也沒有。等等,他又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萬一李庭筠是在裝糊塗怎麽辦呢?
海王的慣用伎倆不就是每個孩子都一遍然後又不負責任,之後裝糊塗,最後翻臉不認人嗎?
原來李庭筠是在這一層啊,朱俊嵐覺得自己真的是學到了,以後在北歐小姐姐時,他就這麽做。
(PS:李庭筠:你這家夥是個變態吧,不要把自己的想法強加於人,我真的是個純潔的男孩子。)
(PPS:朱俊嵐:你看看,我又學到了。)
“嗬嗬嗬,我要是遲清霧,我肯定會說:對不起啊,我打算碩士畢業之後繼續讀博,讀完博之後三十歲,且沒有生孩子的想法。”這個說辭,是在相親中拒絕不中意相親對象最好的方式。因為朱俊嵐認識的很多漂亮小姐姐,都會用這一套說法。
李庭筠聽了之後直呼高明,一般相親雙方都是急於結婚生子的,而遲清霧這個說辭完全直擊相親對象的要害,讓對方而卻步。他馬上對著電腦屏幕,給朱俊嵐點了一個大大的讚。
下次見到遲清霧時,李庭筠就把這套說辭說給聽。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煩惱,即使像朱俊嵐這麽有錢的人也有自己的煩惱,他也時常會羨慕李庭筠,李庭筠邊圍繞著這麽多的漂亮小姐姐,他自己又是一個有故事的男同學,這樣的人,在酒吧裏完全是核彈級別的存在。
一定會有很多的小姐姐為之著迷。
可當他把自己帶到李庭筠的上時,朱俊嵐發現他完全不能像李庭筠這樣,理好與周圍生的關係。
一不小心,他就變同時腳踏幾條船的渣男,到時候別說與雲水謠在一起了,能不能維持住自己的名聲都是個問題。
想到這裏,朱俊嵐歎了口氣,說了句:“庭筠,你確實也不容易。”
“嗯?什麽意思?”李庭筠不理解,為什麽好好的,朱俊嵐會來這麽一句。
“沒事沒事,歎你工作累罷了。”
隨後朱俊嵐又抱起了自己的貓,開始向李庭筠吐槽他這段時間所的罪......
二人聊了足足有三個多小時,直到朱俊嵐的媽媽來敲門時,這才結束了聊天。
看著大家都有好的未來,李庭筠的心裏也欣了許多。
在工大錄製了幾天播客,李庭筠又去往了金陵,不過他這次的份是珠穆朗瑪線下活的嘉賓。
活現場有幾個悉的麵孔,也有不新鮮的。
坐在臺下的遲清霧更是被人認出,場地裏還掀起了一陣不小的波瀾。
在活中,李庭筠被詢問到了一個問題:多數人認為您與清霧姐姐是一對很好的搭檔,更甚至認為您二人如果是的話,應該會是一對讓人羨慕的神仙眷。所以喵醬老師,你認為您與清霧姐姐之間的關係應該是怎麽樣的呢?
“我和清霧之間的關係,如果非要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我覺得可能是紅知己。”
“哈哈哈。”聽到臺下的喧囂聲,李庭筠擺了擺手,示意聽眾耐心的聽著他說完:“大家一聽見紅知己這四個字,肯定馬上就會聯想到,這世上哪有什麽紅知己啊,無非是想要得到卻又得不到,想要放手卻又不甘心放手的喜歡。”
“紅,夫何之嫻妖,紅曄而流,出自曹植的《靜思賦》”
“知己,高山流水,伯牙子期,懂我靈魂者為知己”
“紅知己,一見如故相見恨晚,友以上人未滿。不是想著占有,而是給予陪伴。如果說這個世界上能有一種可以超越,比更為久遠,那一定就是友了。”
“如果大家還是要追問紅知己與人之間到底有什麽區別,我給出一個自己淺淺的理解,紅知己是見麵時的心喜,人是見麵時的心。”
李庭筠也不過隻有短暫二十餘年的人生經曆,他所遇見的人經曆的事,肯定沒有花甲之年的老人多,所以對紅知己的理解,也還停留在目前這個年齡段所認識的基礎上。
他在給出這個理解時,沒期有多人能相信,隻是不曾想有人把他說的話發到了小音符上,借著互聯網的風,他又小火了一點點。
隨後更多人相信,李庭筠就是個海王,說話一套一套的。
珠穆朗瑪的線下活,隻是李庭筠平靜暑期生活的一個小小波瀾,他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寫稿子錄播客,然後與雲水謠在辦公室裏做一些大膽的事。
沒錯,在教學樓做做的事,確實非常刺激。
八月中旬,趙凱就從家裏回學校了。不過這次他的份發生了轉變,之前他是在學校裏上課的學生,現如今他是在學校裏工作的打工人,昔日的室友也變了今日的老板。
由於李庭筠的工作室開辦在學校創業樓裏,學院與學校都表現出積極支持的態度,所以趙凱、李天一都拿到了學校出的員工證,有了這個證件,二人就能隨意出學校,且能在學校吃飯洗澡。
“親親。”雲水謠推開錄音辦公室的門,徑直的走到了李庭筠的邊,搬著凳子坐下後,用左臉近了李庭筠,示意他趕照做。
李庭筠自然也不會拒絕,便在雲水謠的臉上親了一口。
正當他的手準備做更多事時,雲水謠就興的回到了自己的桌子上,拿出了小說,之後就坐回到了李庭筠的邊:“大夏天的,辦公室裏都是臭腳丫子味,我來這裏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所以,學姐你為什麽要在我邊鞋?”
“我腳又不臭。”
“可是你穿著嗨啊?難道你又要在這裏玩什麽新換裝遊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