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麼巧,這是冷太太嗎?”
“怎麼?沒跟冷一起跳開場舞嗎?”
“對不起我忘了,你這爬床得來的份沒人認可呀,冷正抱著他的白月翩翩起舞呢。”
是林芝的兩個好朋友,白薇和張雯雯。
從冷宴牽起林芝的手那一刻起,們就觀察著林嶼。
本來以為林嶼會跟冷老爺子一起躲起來,沒想到,這個不要臉的貨還敢出來丟人現眼呢。
林嶼冷冷的看著們,“讓開。”
兩人仿佛沒聽見,依舊站在一起擋著路,挑釁的看著林嶼。
“你說讓就讓?還真當自己是冷太太了?”
“識相的就趕離婚,給我們芝芝讓位。”
“林嶼,你不會還爬了老爺子的床吧,不然他干嘛那麼護著你?”
“白薇!”林嶼終于被激怒,“我提醒你不要那麼臟。”
“臟?”白薇直接上前推了林嶼一把,“有你臟嗎?你不上面臟,下面更臟。”
林嶼向后一趔趄,后腰磕在了洗手臺上,頓時疼的倒吸一口氣。
此時,所有人都在圍觀冷宴的開場舞,本不會有人來這里。
所以白薇和張雯雯才肆無忌憚,想要給林嶼一點看看。
林嶼明白,躲是躲不掉,對付這種人,只能以牙還牙。
“想打架是吧?大不了魚死網破!”
林嶼沖上去,一把就抓住了白薇的頭發。
“啊啊啊……”白薇畢竟是個大小姐,從小沒人教打架要先抓頭發。
頓時被抓住了肋,疼不說,還擔心自己的發型被毀了。
四肢并用的掙扎起來,還不忘提醒邊人,“張雯雯,你瞎了嗎?快幫我呀。”
“好。”張雯雯了高跟鞋,就往林嶼腦袋砸了過去。
第一次,林嶼躲開過去,可是二打一,明顯弱勢,很快就被高跟鞋砸中,整個人都暈了起來。
無意識的放開了白薇的頭發,子沿著洗手臺了下去。
白薇和張雯雯上都掛了彩,氣得不行。
“林嶼,我今天非弄死你!”白薇抬起腳就要踹林嶼的肚子。
“你們干嘛呢?”忽然有人進來了。
是一個穿著黑小禮服的年輕人。
白薇和張雯雯換了一個眼神,他們并不認識這個人。
兩人猶豫了一下,還是轉趕溜了。
人在林嶼邊蹲下,輕輕搖了搖,“喂?你沒事兒吧?”
眉宇間有嫌棄和不耐煩,見林嶼沒反應,又加大了幾分,“醒醒!”
林嶼終于醒了過來。
迷迷糊糊間認出了眼前的子:是冷廷深的伴。
“謝謝。”林嶼艱難的開口。
“你怎麼樣呀?能站起來嗎?”人無奈的開口,“是冷廷深讓我來看看,你沒事兒的話,我就回去了。”
小聲的嘀咕了幾句,“我好不容易有機會來這種場合,可不能在廁所里浪費太多時間。”
林嶼心中苦笑一聲,勉強站起,“我沒事兒,謝謝你。”
“那我走了。”人沒有留,轉出去了。
林嶼看著鏡中的自己,實在是可憐又可悲。
了頭上剛剛被張雯雯砸過的地方,還好,只出了一點。
用清水洗了洗上的臟污,又整理了一下頭發,才出去了。
他們越希就此消失,就越不會如他們的意。
“沒事兒吧?”門外的聲音,嚇了林嶼一跳。
轉頭一看,竟然是冷廷深。
“怎麼?小叔沒去跟伴跳舞,專門來看我的笑話嗎?”
冷廷深輕嗔一聲,“還能開玩笑,看來確實沒事兒。”
背著手,跟在林嶼后慢慢走。
“小叔,我真的沒事兒,你去跟你的伴跳舞吧。”
“你放心,這種人想要的只是進這場舞會的場券,至于舞伴是誰,他們本不在乎。”
果然,林嶼遠遠的就看見剛剛幫自己的人,此時正摟著另外一個男人,在舞臺上跳的正歡。
林嶼苦笑一聲,找地方坐下了。
沒想到,冷廷深坐到了對面。
“小叔該不會是因為找不到舞伴,才跟我坐在這兒吧。”
冷廷深要了兩杯香檳,一杯遞給了林嶼。
他仰起頭,淺淺喝了一口,“這滿場的人,實在是無聊的。”
林嶼又被逗笑了。
知道冷廷深留下來是為了照顧自己,估計是老爺子的意思。
但不管怎麼說,冷廷深在這兒,便不會有無聊的人上前找麻煩。
很激他。
于是,林嶼沖冷廷深舉了舉自己的酒杯,也淺淺的喝了一口。
今日的晚宴無聊至極,林嶼和冷廷深就像是兩個不存在的冷家人一樣,一直被冷落在角落里。
會場中間,要麼是陳冰冰帶著林芝,要麼是冷宴帶著林芝,一直在四應酬。
相信經過今天,所有人都知道林芝是冷家即將進門的太太了。
捐款開始的時候,陳冰冰以林芝的名義直接捐了一個億,更加坐實了所有人的猜想。
“你不捐一點嗎?”冷廷深打趣道,“以冷宴的名義,捐兩個億,讓大嫂也疼一下。”
林嶼笑著搖了搖頭,還做這些無謂的掙扎,有什麼意思呢?
“我捐五個億。”一道聲音引起了所有在場人的主意。
竟然是冷老爺子。
他遠遠地沖林嶼招了招手,“孫媳婦兒,過來。”
林嶼遲疑了一下,卻覺后的冷廷深推了一把。
“快去,別讓五個億打水漂了。”
林嶼只好上前,推著老爺子的椅。
“島島呀,進我們冷家一年了,是我們冷家虧待了,今天,我就以的名義捐獻五個億。”
冷老爺子看向冷宴,“家主,你沒意見吧?”
“爺爺!”冷宴輕輕嘆了一口氣,“你隨意!”
冷老爺子又將目看向陳冰冰,“冰冰,我這個離退休老人,五個億,還能做主吧?”
“爸,你這是什麼話,別說五個億,就是五十個、五百個……這冷氏沒有你,也沒有今天。”
陳冰冰萬萬沒想到冷老爺子會為林嶼做到這份上。
可越是這樣,越是堅定林嶼必須走。
然而,就在這時,人群中忽然響起一道突兀的聲音。
“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