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他就掛斷了電話。
「嘟~嘟~嘟~」
「啊啊啊!阿西吧!」趙泰遠一怒之下砸了手機,一把揪住保鏢的領子將其扯到面前,面部微微搐著用抖的聲音說道:「給我盯死所有離開首爾的通!找到他!殺了他!」
上一次那麼強烈想弄死一個人。
那還是許敬賢。
「是!」保鏢從沒看見過自家老闆那麼生氣,連忙嚴肅的回答了句。
趙泰遠踉踉蹌蹌的一把推開他。
保鏢立刻就轉去辦事,擁有趙家的名義,他們完全可以指使警察隨便找個借口在陸路設卡,以及讓機場碼頭等地的方人員配合他們找人。
「呼——呼——呼——」
趙泰遠大口大口的息著,心久久沒平復下來,一想到照片回到許敬賢手裏肯定被銷毀了,他就更氣。
多好的對付許敬賢的機會啊。
就因為崔順萬這個無恥的傢伙的貪婪,使得他錯過了,這個人該死。
他現在火氣真的很大啊!
………………………
「火氣大就對了。」許敬賢看著說自己火氣大的姜采荷倒吸一口涼氣:「哪有男人火氣不大的。」
他日常在辦公室滅火。
據消防制度,辦公室這些場所得常備滅火。
「窩八。」姜采荷含糊不清。
許敬賢:「那是他不行了,畢竟五十多歲了,作案工快沒用了。」
聽著他這麼編排自己老爸,姜采荷仰頭瞪了他一眼,拍了拍他的。
「我爸周末約你一起吃飯。」
「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同意了。」
「咚咚咚!」突然敲門聲響起。
許敬賢喊道:「就在外面說。」
「部長,事辦妥了。」趙大海隔著門說著只有許敬賢能聽懂的話。
「知道了。」許敬賢笑了笑,低頭看著俯首帖耳的姜采說道:「現在估計還有個人跟我一樣火氣很大。」
一想到趙泰遠氣得跳腳,怒不可遏的模樣,他就忍不住更興緻
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同樣一件事許敬賢很快樂,但有的人很憤怒。
趙泰遠又是給機場,碼頭,汽車站打招呼,又是讓警察陸路設卡,又是讓道上懸賞崔順萬的蹤跡,但幾天過去,他連崔順萬的都沒找到。
他想不通,一個無權無勢,沒有背景的盲流子是怎麼在那麼短的時間在自己的嚴封鎖下跑得不見的。
因為鬧出的靜太大,他父親趙高量都知道了,過問了此事,他當然是不敢說自己因為想報復許敬賢而被個盲流子詐騙了兩千萬金的事。
所以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
同時下令停止了尋找,畢竟那麼多天都沒找到,他估計崔順萬恐怕已經逃出了首爾,甚至是已經出國了。
所以縱然百般不甘,但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裏吐,同時把這筆賬算在了許敬賢頭上,如果不是為了報復許敬賢,他就不會被個盲流子給騙了!
他對許敬賢的恨意更加深刻了。
只能說,因為偏見和仇恨,他差錯的這次居然反而是恨對了人。
吶,看見了吧,這就是不下載反詐APP的下場,詐騙就在我們邊。
其實崔順萬並沒有出國,甚至都沒有離開首爾,因為在國外許敬賢可沒有趙家的能量,只有把崔順萬放在眼皮底下,隨時都能監控著才放心。
同時也是燈下黑,因為趙泰遠也想不到崔順萬騙了一大筆錢后還敢留在首爾,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最安全。
周末,許敬賢和許久未見的好兄弟兼好岳父姜孝在首爾見了一面。
兩人約的地方是個普通咖啡廳。
人均消費也就五六十金左右。
畢竟偶爾也要現下親民,過一過節儉的生活,在許部長看來,就算人再窮也就只能窮到這種地步了吧?
比這更窮的那還能做人嗎?是人過的生活嗎?不純純就是牛馬嗎?
「前輩,這邊。」看見姜孝在門口左顧右盼,許敬賢起招呼道。
姜孝循聲去,一眼就看見了角落裏的許敬賢,走了過去拉開椅子在其對面坐下,然後對著跟過來的服務員說道:「一杯冰式,謝謝。」
南韓人就喜歡喝式,冰的。
「好的,請稍等。」服務員對其微微鞠躬,隨即拿著菜單轉離去。
許敬賢說道:「好久不見了。」
算算至是有幾個月沒見過了。
「是好久不見,但許部長的名字依舊是如雷貫耳,三天兩頭我都能聽見一次啊。」姜孝嘖嘖嘖的說道。
許敬賢不莞爾,抬手在面前揮了揮,「我怎麼聞到檸檬的酸味?」
太優秀的人總是被人怪氣。
「可能是你鼻子出問題了。」姜孝臉一黑,沒好氣的哼了一聲道。
「好了,不開玩笑了。」許敬賢哈哈一笑,單刀直,「聽采荷說你想調回首爾當支廳長,那你應該研究過四個支廳的況,有什麼想法?」
提到正事,而且是關係到自己前途的正事,姜孝就立刻正經而嚴肅了起來,「如果魯先生勝選,肯定要提拔一批人,北部支廳長是魯先生的堅定支持者,居功至偉,他絕對是被提拔的一員,我想接任他的位置。」
一個蘿蔔一個坑,他還沒狂妄到在上個蘿蔔沒走之前,就想把人家強行拔出來,將自己塞進去,他只求上個蘿蔔走了,自己能進去補位就好。
「這件事不好辦啊。」許敬賢攪者面前的咖啡,說道:「連你都知道的事,肯定很多人都知道,現在首爾外不知道多人盯著四部支廳長的位置,都想跟著政策一步登天。」
東西南北四部支廳即將升級四部地檢的消息已經在圈子裏傳開了。
有資歷升級的人,都盯著呢。
而原四部支廳長當中不能升級的人也在想方設法的保住自己的位置。
「不好辦,不是不能辦。」姜采目灼灼的看著許敬賢,「我把你當朋友,你睡了我兒,這點忙都不幫我的話,那可有些說不過去吧,費費心,你和采荷的事我就不管了。」
反正兒不能被白睡了,幫親爹上進一下子,也算是報答養育之恩。
「你管得著嗎?」許敬賢問道。
姜孝瞬間被暴擊,老臉漲得通紅哼哧道:「怎麼……管不著呢。」
這話他自己都說得沒有底氣。
誰讓他有個見忘爹的不孝。
「先生,您的冰式。」服務員把姜孝的咖啡端上來了,只能說來的很及時,正好給紅溫的他滅滅火。
許敬賢抿了一口咖啡,嘆了口氣說道:「誰讓我這人重呢,我幫你想想辦法,但不能保證結果,一切所需花費由你出,這點沒有意見吧。」
檢事委員會十一個人呢,他能保證金泳建支持他,但權勝龍和另外幾個委員肯定都有各自的關係要維護。
他至得說服一半的人支持,而那些人現在恐怕也想說服他支持求到他們頭上的人,所以這件事很複雜。
畢竟不是所有的事都能靠加錢來解決,南韓同樣免不了人世故啊。
就像他拒絕不了姜孝的請求。
其他委員也有拒絕不了的人。
「這是應該的,花了多到時候直接把賬單給我。」姜孝答應道。
跑,自古以來除了人脈之外都是要花大價錢,他已經準備好出。
反正升職后再倍撈回來就行。
許敬賢又問了一句:「我和采荷的事,你就沒什麼別的想說的了?」
老朋友這是擺爛了啊,明顯沒有以前那麼在乎自己跟他兒的事了。
姜孝想了想,然後看著許敬賢認真的說了一句,「別玩變態的。」
來自老父親多麼卑微的請求啊。
許敬賢居然有些同他,以後自己兒要像姜采荷這樣,都打折。
雖然很同,但出於現實的考慮還是說道:「可玩喜歡變態的。」
姜孝陷了沉默,默默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是喝出了酒的惆悵。
半響才吐出一個字:「草!」
父母永遠都想不到在自己面前的乖寶寶,在背地裏又會是什麼樣子。
「好嘞!」許敬賢一口答應。
這可是你說的,那我不客氣了。
姜孝:「…………」
我說的是語氣詞,不是詞啊!
兩人這次的見面還算愉快,談妥后許敬賢先走了,留下姜孝買單。
似箭,日月如梭,兩個月時間眨眼即逝,來到了2002年11月份。
距離總統大選投票還有一個月。
使得全國上下的氣氛更加張。
而就在這種張的氣氛中,剛進11月,一件半年前的舊事就再一次激起了全國上下的民憤及反鎂緒。
在世界盃期間駕駛裝甲車碾死兩名學生的兇手在鎂國出庭,被宣判無罪,南韓國民得到消息后氣炸了。
沒有正常人能忍這樣的事實。
全國上下陷了反鎂的浪中。
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父母永遠不知道自己的孩子的真實面目,就像我爸媽一直以為我現在還是跟孩子說話都臉紅,又哪能想到我寫書那麼?嗯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