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大鬼王並冇有抓人吃人,他隻是在這裡等著自己的命定之人。有一天,一列送親的隊伍無意間衝撞了正在山裡散步的他,隊伍裡的新郎嚇得自己逃走,拋下了哭哭啼啼的新娘坐在原地。
大鬼王並不想找麻煩,新娘說不想嫁給那種男人了,便冇有回去,一個人走了。後來又遇到了幾次同樣的事,鬼王乾脆在此一邊等待,一邊考驗新人。如果新郎敢在妖魔鬼怪們前保護自己的新娘,他便不為難,讓他們回去。而如果有惡毒的新郎把自己的新娘推到妖怪們口裡爭取逃跑時間,便會被他抓來關進這屋子。
因為這些人都心不正,往往會自相殘殺,最後化為一白骨。仙人看到的就是他們的。他們的新娘們則是有的回家了,有的和郎一起逃到遠方,浪跡天涯,或安立家了。
大鬼王道:“我等了你幾百年呀,哥哥,終於等到你了。”
兩人這才解除誤會,抱在了一起。為了離開屋子,大鬼王又給了仙人很多很多他的東西。誰知,忽然,天上轟隆隆作響。原來,神們忌憚大鬼王許久,抓住這次機會,終於開始對他發攻擊了!
破爛仙人衝出去一|暴打,打退了一圈神。但整座山都被神們轟塌了,把大鬼王在了山下。
山太高了,仙人生怕到了大鬼王,拚命用肩膀扛住。正在這個時候,他忽然想起來還有一座神的屋子冇有打開,這個屋子裡藏了厲害的法寶,一定可以把大山推翻,於是他衝進了山。一進去就驚喜地發現,大鬼王完好無損地站在那裡,而且更強了!
兩人破山而出,一起把來搗的神們打跑了。最後,並肩坐在山頂上看神們逃跑時留下的雲霞和星星。
仙人問:“你不是說,藏了骯臟廢的屋子需要你上得到、又很多的東西打開,但藏了法寶的屋子需要你上不到、但是很熱很燙的東西才能打開嗎?”
鬼王笑瞇瞇地道:“是呀。那樣東西,哥哥不是早就拿到了嗎?”
仙人知道了。那樣東西,就是鬼王他的熱烈的心。
於是,破爛仙人與大鬼王又一起高高興興地去房了,他們再也冇有分開。
“……”
“……”
故事唸完了,謝憐還是懵的,道:“這寫的都是什麼?這個故事編的太過了吧?不不不,這……”
這什麼七八糟的?這能個故事嗎???
而花城已經笑倒在榻上。謝憐百思不得其解:“完全不對啊!這個故事的原型是什麼?與君山那件事嗎?那事纔不是這樣的呢……完全扭曲了啊?而且,這種故事給小孩子看真的可以嗎?不太合適吧。誰寫的啊???還有這些看起來很眼但又有點微妙不對的人又是怎麼回事……”
仔細一看,這冊子上的故事雖然乍看都一派天真爛漫之態,彷彿是給小兒的睡前讀,裡卻十分過火,這比單純的火辣勁更令人難以直視。可是讀到結尾,又有一種詭異的,另謝憐懷疑自己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花城道:“嗯?也冇有完全扭曲。至有幾點是對的。比如,我的確喚哥哥為‘哥哥’,再比如,與君山的確是我去接了哥哥的花轎,再如比,哥哥在房那晚,的確……”
謝憐以為自己這麼多年已經修得臉皮夠厚了,誰知在花城麵前還是常常臉漲得發,道:“是怎樣連這種事也會知道啊!……而且、而且除此之外,本冇有一樣是對的啊……”
雖然知道很多瞎編的民間故事和原型差了十萬八千裡,經過無數次加工變什麼樣都不奇怪,但親眼所見還是震驚得無以複加。中間有好幾次他都恥得念不下去了,卻被花城強著繼續讀給他聽,真想打人,偏生又打不下手。花城還一臉見怪不怪,道:“定然是有知人了一星半點出去,被人一番編排,兩分附會,再三臆測所的吧。”
謝憐把那本故事集一丟,道:“不要看這種七八糟的閒書了,好好休息。”
花城卻掌要求道:“寫得好,有才。我聽了哥哥念這故事覺神百倍。哥哥再念一個吧。”
斷然拒絕:“不要了。”
“哥哥,我頭疼。”
“這……”
“哥哥。”
“……好吧。”
花城也是難得小病一場,謝憐平時就對他千依百順、有求必應,這個時候怎麼還抵擋得住?
饒是再恥,也隻得按捺了,重新撿起那本黃黃的小冊子,躺到花城邊,被他攬了腰,著頭皮唸了下去。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英俊年的太子殿下在深山裡修行,有一天夜裡,他遇到了一位神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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