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蕓胭公主有些愧,面對眼前清瘦的大男人有些事實在是不知道怎麼開口。
許幽卻是拿出干凈的手帕輕輕拭著修長又骨節分明的指尖,他知道要說什麼。
“一會兒會有經驗的嬤嬤來,會有些疼,你忍著點兒。”
他早就看出了蕓胭公主不僅是脈象被修改了,真正的清白也沒了,后天要檢查子,這一關是肯定要過的。
蕓胭公主氣憤地紅著臉搖頭:“師父,我不怕疼。”
只要能夠恢復清白之,攻破流言蜚語,日后就能出人頭地了,和姜云絮的這筆賬,早晚要清算!
要讓姜云絮千倍萬倍的痛苦。
一個時辰后
兩個嬤嬤走了進來,們蒙著臉看不清容貌,一雙糙的手在蕓胭公主上上下檢查。
蕓胭公主渾抖,強忍著這種屈辱。
“公主,老奴可要生了。”其中一個嬤嬤拿出了一枚細長的銀針,泛著寒:“會有些疼,但為了公主的前途,公主可不要輕易掙扎。”
蕓胭公主一咬牙嗯了聲。
巨大的疼意讓差點昏死過去,不知過了多久,上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才被嬤嬤給扶了起來,迷迷糊糊中灌下一碗湯藥,再接著便昏沉沉地睡下了。
……
棲宮
姜云絮有午休的習慣,門口小宮來傳消息卻被紅俏給攔下,朝著小宮揮揮手,接著又返回站在榻前守著。
這極小的聲音還是沒能瞞過榻上睡著的子,姜云絮松懈地了眼睛,一只手撐起了腦袋:“說吧,什麼事。”
紅俏見醒來,立即讓吩咐小宮準備熱茶來,小聲說:“驛站那邊似乎和娘娘預料的不一樣,蕓胭公主進去之后,一切都消停了,南的使臣還接下了兩日后宴會的帖子。”
姜云絮倒是一點兒也不著急,打了個哈欠又說:“瞧著吧,蕓胭公主兩日后的查驗說不定就是清清白白的大家閨秀。”
“這……”紅俏覺得不可思議,明明已經吩咐過嬤嬤手的。
姜云絮似是能看穿紅俏的驚訝,又解釋:“對于一個醫高明的人來說,有些事還以為挽回。”
“那南使臣這不是欺騙南皇帝嗎,這可是欺君之罪。”
許大人會為了蕓胭公主冒這麼大的險嗎?
“誰知道呢,過兩日不就知道了。”
拭目以待。
為了迎接南使臣,臨沂宮上下都在忙著準備,文武百也早早就來了。
對于這次的接風洗塵宴和往日不同,是和是戰,極有可能一念之間。
夜幕降臨,姜云絮換上了一襲明黃袍,鬢間一頂碩大的冠,威嚴肅穆又不失尊貴,看著鏡中這張陌生又悉的臉蛋兒,輕輕嘆了口氣。
“娘娘,早晚有一天您會恢復的。”紅俏安。
姜云絮卻笑了笑表示:“一張皮囊罷了,本宮并不在乎。”
何況這張皮囊也算好用。
臨出門前猶豫再三,又折返回來對著紅俏說:“給本宮卸了妝發。”
“娘娘?”紅俏不解,但還是謹遵姜云絮的意思,將冠袍全都了下來,又給姜云絮換上了一件非常樸素的裳,一頭烏黑的秀發只用銀簪固定。
忽然天空上方響起了火樹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