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如覺到李岳青正看著某個方向,看過去的時候,頓了頓。
沈璉看肯定是不高興的,畢竟提分開就是屬于“冒犯”他,但他能同意,就說明他心里不是一點分開的想法都沒有,他心里肯定也是計較過現實的。
反正央如是這麼覺得的。
往李岳青的后站了站,剛提分開,尷尬也是有的。
李岳青也配合的將擋在后,然后朝沈璉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了。
后者也同樣只是點頭示意,片刻后司機就到了,在看到沈璉獨自上車后,他有些狐疑的看了看站在其他男人后的央如。
那男人看上去氣質很好,跟央如小姐倒是般配。
而央如被李岳青送回了家,李岳青背了一路,抱著他的脖子,還是掉了幾顆眼淚的,對于沈璉,畢竟也還是仰過一陣。
只不過有的男人,確實不是人可以去拿的。
“其實我能走。”央如說。
李岳青腳步頓了頓,聲音清潤:“以后你想要我背,未必都有機會。”
央如聽了這話,莫名有些難。
李岳青將帶回了家,了一下的臉,嘆了口氣,然后起出去了。
央如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想到昨晚發生的事,有些恍惚。
忘了最重要的事,昨天應該就把行李取回來的。
但沈璉一般都是出差,就算沒有,昨天那麼忙,起碼今天應該不在。
央如跑了一趟。
別墅安安靜靜,不像是有人,就上樓去整理行李了。
沈璉在書房里聽到有靜,便起去查看。
央如在整理完自己行李箱后,提著箱子回頭的時候,才看到了他。
“我來收拾我的東西。”央如說。
沈璉無聲的看著,最后問了一遍:“你確定要走?”
“是的。”說。
“這次走了,以后就再也回不來了。”他面如常。
央如站了一會兒,語氣平靜,但聲音小了很多:“我知道。”
沈璉點了點頭,讓出了邊的位置,然后聯系家里的傭把碼鎖換了。他轉回了書房,沒有再看一眼。
央如提著東西下樓的時候,阿姨已經把的巾牙刷等生活用品,全部丟進了垃圾桶里。
這就是真的一刀兩斷了。
可惜嗎,有一點,但是也不可惜。
出國前,李岳青帶著大伙在國吃了個飯。
peter說了一句:“沈總已經把我的聯系方式刪了。”
央如的更是,畢竟沈璉從來不會關注閑人。
當天晚上大家又是喝得有點嗨,思緒模糊間,看向李岳青,結果男人也看著,好像李岳青的眼底帶著幾分縱容,可是又很平淡。
他最后似乎問了一句:“徹底放下他了?”
又笑了笑,淡然:“也好,我等了幾個月,也不算吃虧。”
只有peter聽清楚李岳青這番話了。只覺得他真腹黑啊,如果央如是被迫離開沈璉的,那麼就不算自己做的決定,別說央如可能沒放下,沈璉也不是一個喜歡別人跟他搶東西的,不會就這麼算了。
那他們就得,藕斷連。
沈璉要對央如好,李岳青不打擾。而要是不好,央如死心,央如自己明確提的,沈璉也不會過多糾纏,怎麼樣都是李岳青想看到的結局。
·
隔天央如就跟著舞蹈團一塊出了國,誰也沒有通知。
唯一一個知道的還是周楠楠。
跟周尚說了,而后者也傳了出去。傳到沈璉耳朵里時,他并沒有任何反應。
周邊朋友見狀就知道他沒有再要央如,酸溜溜的說:“你單了,又要有人前仆后繼了。”
沈璉淡淡道:“想想投資,沒必要一天到晚去想人。”
“你是習慣了,當然不喜歡這種了。飽漢子不知道漢子。”
沈璉好整以暇道:“但凡你努點力,事業上去了,沒有人不要你。”
男人惆悵道:“想要的人不喜歡自己,事業再功有什麼用。”
沈璉頓了頓,沒有再言語。
“不過,央如也厲害,余靖也被迷的神魂顛倒,上次看見他們一起吃火鍋,一個勁的給央如剝蝦,不可能不知道,余靖那小子也是個被人寵壞的,什麼時候干過這種事。”
沈璉掀起眼皮看了看他:“什麼時候?”
“十九號吧。”
沈璉一直疑央如剝蝦這事是從哪學來的,的格不會這麼干。現在總算是清楚了。
大概是余靖給剝,喜歡,于是將心比心,用來討好他。
“余靖當時還滴滴的喊老婆。”
沈璉想起了央如游戲里,的老公。原來知道游戲對面的人是誰。
“沈總?你怎麼了?”
沈璉卻忽然笑了笑,說:“沒事。”
但后來整場聚會,氣都很低,大家都不太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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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沈璉在回去之后,就恢復了央如賬號所有的數據。
然后他看到了和余靖的聊天記錄里,大多數都在吐槽他,嫌他煩,并且商量著要怎麼跟他分手。
余靖告訴,別讓男人不甘心。
沈璉立刻就明白了,央如對他的順從,大概就是來自這個原因。
沈璉了太,人偽裝起陷的模樣,比起男人,也不遑多讓。
他還順便查了查電腦里有沒有其他東西,然后在瀏覽里,看到了搜索記錄。
【不想做·怎麼辦,要怎麼偽裝,才不會讓男人看出來自己沒興趣?】
沈璉冷冷的看著那行字,終于冷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