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如很有態度這麼強的時候。

沈璉琢磨了一會兒，淡淡問：“剛剛誰給你發的消息，男的？”

央如手去拉車鎖，發現鎖著，回過頭說：“開門。”

沈璉掀起眼皮看了看，問：“男的的？”

他也沒有開門的作。

央如沒有一點回答的，看著他，平靜的說：“開門。”

兩人對視了一眼，沈璉目冷峻，開了車門，任由下車。

央如并沒有立刻上樓，而是順勢在樓下把電話跟李岳青撥了回去。

“晚上好。”李岳青說。

央如在聽到他的聲音時，整個人就放松了下來，去前臺要了包煙，蹲在地上起來，點燃時，回他的話：“李老師好。”

“心不好？”

“有一點。”央如說，“有點想發泄的沖。”

李岳青頓了頓，說：“指什麼？”

央如正在想怎麼描述這種覺，李岳青又不聲的補充了一句：“上床？。”

愣住了。

央如沒想過這個詞，會從他里說出來。先是想到了沈璉不著寸縷時的材，又想起李岳青伴隨著舞蹈出的腰線，人魚線的末端，藏匿在子間。

幾乎要開始比較兩者，最后猛然回神，想了想，還是不知道該怎麼回這個話題。

“沒有。”

最后說。

“力大的時候，確實容易有這方面的想法。這很正常，這能讓人暫時忘記力。”李岳青說，“不過很可惜，我沒有試過。”

“既然想，為什麼……”

李岳青低聲音道：“因為喜歡的人，不在邊。跟其他人做這種事，我難以接。所以我只能活在幻想里，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想。”

央如理解，李岳青看上去就很專一。但聽到他有喜歡的人，又有一點點失落，或許是羨慕那個人，能得到李岳青，還是一件讓人眼羨的事。

“喜歡就去追求，肯定不會拒絕你。”

“你覺得不會拒絕我？”

“不會。”

“哦，你說的，我相信你。”李岳青淡淡的說，“央如，有力有緒可以問我怎麼理，不要輕易找男人。大多數男人，不會想著救贖你。”

他頓了頓，很有禮貌的詢問：“答應我好嗎？有什麼事，你先找我，不要先找其他人，我有能力替你理好。”

央如莫名有些愧疚，仿佛和沈璉的事，很對不起李岳青。說：“好的，李老師。”

“舞蹈團過幾天第一招新，你就算不參加，也可以來看看。”李岳青清雋的聲音響起，“要不要過來？如果過來的話，我給你訂機票，到時候去機場接你。”

“李老師，這樣太麻煩你了。即便我要過來，我自己也能解決好行程。

“如果你要過來，照顧好你是應該的。”

央如拒絕不了他，也有點心，可是又想著有工作，經紀人工作都安排好了，不知道推了有什麼后果。

斟酌間，看見沈璉就站在幾步之外看著，臉過分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