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幽見狀神微變,眼看著趙懷玉將奄奄一息的神給帶走了。
“卑鄙!”
這些人太卑鄙了,給百姓下死不了的疫病藥,栽贓嫁禍。
如今又來了個眾目睽睽下栽贓。
讓神誤以為他要殺了,趙懷玉再來個英雄救。
自導自演的一出戲,卻是讓他背負了黑鍋。
太卑鄙了!
許幽被氣的心肝兒疼,了腦仁兒,他嚴重低估了陵頤。
尤其是那位躲在后出謀劃策的。
“大人,神會不會死?”侍衛問。
“死?”
怎麼會死呢,趙懷玉肯舍得拿出氏子制的解藥喂給神。
又怎麼會舍得讓輕易死了。
許幽氣憤不已的回了驛站,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到,神會叛變,會當眾指責他。
關上門,并吩咐任何人不許打攪。
他盤而坐,咬破了指尖在空中揮舞著什麼,搖了搖一枚小鈴鐺。
片刻后從后窗戶外趴來了幾條細蛇,齊刷刷的匍匐在他腳下。
“殺了!”
許幽丟下一枚手絹,上面還有神的氣息。
這些蛇在手絹旁嗅了嗅,很快子離開了。
屋子里很快就安靜下來。
許幽閉著眼潛幻境中,自打上次幻境被姜云絮炸壞,他費盡心思修補,才勉強修好。
只可惜命池無力回天,只能重新再造一個。
他費盡心思整整耗費幾十年才造就了一個氏命池,又好不容易將這些人培養散布在各個國家。
眼看著就要發揮作用了,全都被姜云絮給毀掉了。
許幽站在枯萎的命池旁,一無名的怒火在心頭掠過,越燒越旺。
冷靜之后,他看著深不見底的命池。
他還需要新鮮的填滿整個池子。
繞過了命池,他坐在了一棵大樹下,擺好了八卦陣,仰著頭看向漫天的星宿。
旁人都以為姜云絮死了,他看著天上那一枚閃亮的星,本沒任何異樣。
只不過玩了一出貍貓換太子的把戲,欺瞞了天下罷了。
許幽冷笑,他早晚有一天會奪走姜云絮的命格。
就差最后一步了。
就在此時外頭傳來了聲音,打破了許幽的冥想。
“什麼事?”許幽臉不愉的看著來稟告消息的侍衛。
他吩咐過除非有重大的事,否則別輕易打攪。
“回大人話,柳城那邊出事兒了,十萬兵已經死了不了。”
許幽瞳孔一:“死了?”
這疫病死不了人的,蕓胭公主的十萬兵他另有打算。
命池就需要這十萬兵的來填滿,再將他們練黑鎧甲軍。
這些兵絕對不能出現意外。
“到底怎麼回事兒?”許幽按耐不住脾氣怒問。
“回大人話,柳城那邊的百姓全都被安排在東邊,還畫出分界線,不許任何百姓靠近西邊,西邊正是十萬兵所在之地,這幾日西邊的人染不疫病,死傷無數,為了防止疫病擴散,這些人都被抬出去燒了。”
“燒了?”許幽再次拔高聲音,眼前一片漆黑險些就沒站穩。
要是一把火燒了,他又何必費盡心思促使兩國和親,還慫恿了褚林帝派蕓胭公主來一趟陵頤。
他就是想用這些兵,最后這筆帳算在楚玄知頭上。
現在這一切計劃都被打了。
怎麼他不生氣?
“這幫廢就沒有一個來反抗?”
十萬兵就算是打起來,也不至于束手就擒。
拼個你死我活,逃出柳城應該不是問題。
侍衛小心翼翼地看向了許幽。
許幽眼皮跳了跳:“說!”
“回大人,據說陵頤派了二十萬兵去了柳城,那十萬兵又被染上疫病,本毫無還擊之力。”
許幽聞言一個沒忍住,大罵了句蠢貨。
隨后他怒極攻心子一,直接朝著后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