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好,這樣就湊好字了。”
“記得跟小酪說一聲,一直說媽媽肚子里是小妹妹。”
“等一會兒,放學了,我接過來看你。”
方小秋點頭。
小家伙了就閉著眼哭,方小秋一邊喂著他,一邊著他呼呼的小手,問安均然:“多重啊?”
安均然連男都不知道,哪里知道他多重,但他心眼多啊,看了一眼寶寶手腕上的腕帶,“胖的,六斤八兩。”
“哦,也還一般,不算很胖。”方小秋的角,都是溫的弧度。
男人暗的了把汗:“一會兒喂完,就把他放下,怪累的。”
“知道了。”
對方小秋,安均然是毫不手,三天后出院,他就為訂了一天六萬的豪華月子會所。
房間除了寬敞,還一應俱全,小酪和他都住在了這里陪。
安落落和祁硯來看時,正躺著看安均然逗小寶寶。
“哎呀,這一家人,真的其樂融融呦。”安落落把自己買的禮,遞給方小秋,“買了你之前就看好的那款包。”
“我就說你對我最好。”方小秋笑著說。
“怎麼,安總對你不好啊?這可是頂級月子會所。”
“哎呀,說的好像你沒來過一樣,你都生四個了,這月子會所,都來兩次了,我才第一次。”
方小秋撇。
兩個男人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一起去了外面的客廳說話。
兩個小人坐在一起聊了會天,“那事,他怎麼解釋的啊?”
方小秋知道宋瓷問的什麼,嘆了口氣,“說是那個人,知道他現在有錢了,想給他做地下人,他沒同意。”
“啊?這人怎麼這麼不要臉啊。”
“他說,以前這人就不務正業,跟過的男人也多的,這次找到他,提出這樣的要求,他倒也沒意外,但他并不想招惹。”
宋瓷點頭:“既然他心中有數,你以后就多信任他一些。”
“是啊,就像你說的,他有這那心,看是看不住。”
宋瓷溫的看著方小秋懷里的寶寶:“這小子長的真漂亮,這皮啊可真白,像你也像他,將來,肯定差不了。”
“我還以為是個兒呢,沒想到,是個兒子。”
“你這樣的湊好字了,多好。”
“不如你好,你都湊了兩個好字了,還搞了個男混打,讓人羨慕死。”
宋瓷很用的笑了起來:“那你是比不了。”
“小瓷,我突然起起一件事。”方小秋說。
“什麼事啊?”
“唐深好像出事了。”
提到唐深,宋瓷一點興趣都沒有:“跟我有什麼關系。”
“他……好像死了。”
宋瓷愣住:“死……了?”
方小秋點頭,“安均然說,前幾天,他去公司的工地視察,發現唐深出事的,他說是被樓上掉下的水泥板直接砸到了頭上,當場人就沒了。”
“就,就這麼……沒了?”宋瓷有些怔忡。
“是啊,意外的,聽說他也是開發了一片樓盤,也是去視察,真的是……”方小秋嘆息。
“死了好。”宋瓷抿了下。
“小瓷……”方小秋握住了宋瓷的手,“……別難過。”
宋瓷搖頭,笑了一下:“前世,他那麼對我,害死我的全家,我恨他還來不及,難過什麼?死了才好呢。”
“想想這唐家真是可憐,唐鋇死了,唐家就留下了唐深一苗,他和那個人離婚后,也沒再婚,連個孩子都沒有。”
“替別人可憐什麼。”
“就是有而發。”
“好了。”宋瓷反過來,安方小秋,“別那麼多愁善的,這就是命。”
“嗯,中午留下來吃飯吧?”方小秋說。
宋瓷起了:“這里的月子餐,吃到我惡心,我得跟我們家九爺出去吃點好的。”
“這就要走嗎?”
“是啊,不打擾你們小兩口了。”
宋瓷和秦湛剛走沒多久,小酪就被送來了。
小家伙特別睡,看著小家伙睡,小酪也直打哈欠,很快就在寶寶邊的小床上,也睡著了。
有護士人員過來給方小秋送餐,只吃了一點點,也睡下了。
有家人陪著的日子,做月子也不再是無聊的事。
從月子中心回到家后,安均然高薪聘請的金牌月嫂也一起回到了家中,負擔起照顧小寶寶的重任。
除了喂的時間,方小秋一天都很閑。
安均然把想辦婚禮的事,跟說了一下,本來,是不想辦婚禮的,寶寶都生了兩個了,這個儀式,對來說也沒有那麼重要。
況且,和他的家中都沒有父母,想想是一件悲催的事。
但是,安均然堅持,也沒再反對。
于是,婚禮提上了日程。
先是婚紗照,本來,方小秋想在當地影樓隨便照照就好了,安均然愣是把帶到了普吉島。
婚紗是拍了,人也曬黑了。
拍完婚紗照,他帶著在當地玩了三天,這才回國。
除了累還是累。
以為自己不會張的,結果結婚的前一天晚上,失眠了。
睡不著的,一直在客廳里坐著,方承拿了瓶紅酒出來,“睡不著?”
方小秋抱著條毯子,“你也睡不著嗎?”
“是啊,明天你就要出嫁了,說實話,哥有點舍不得。”
方小秋低頭笑了:“哥,我早已經結婚了,這只是個儀式而已。”
“只有辦了儀式,才算是真的嫁人了。”方承倒了兩杯紅酒,一杯遞給了方小秋,“還記得我們小時候,喝爸的酒的事嗎?”
那時候,大概只有七八歲,而方承也就十七八歲,酒是方承慫恿去出來的。
兩人躲在柜里,喝了整整一瓶的紅酒。
家里人,在找了一天人沒找到,打算報警時,才找到的兄妹兩個。
當時,兩個人醉的還都沒醒。
結局,不用想也知道,方承被好好的打了一頓,方小秋幸免,但也是被殺敬了猴。
“真想回到小時候啊,那時候,無憂無慮的,做了壞事,有你擋在我前面,替我挨打。”方小秋臉上都是燦爛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