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他把他和蘇晚之前之后的事,都攤開,講給了方小秋聽。
方小秋因此,也釋懷了許多。
“安均然你以后氣我一點,興許,我還能多活幾年。”
“我保證以后絕不惹你生氣。”
“保證,保證,說的好聽。”
他趁機握著的手,遞到邊親了親:“以后真的不會了。”
“我告訴你啊,下次再弄出這種事,你就凈出戶,上哪上哪,我和小酪是不會再要你的。”
“好,一定不會了。”
這事,就算過去了。
方小秋養胎的日子,過的還算舒心,安均然沒再出過差,一直呆在景城。
在方小秋生產前的一個月,他停掉了手頭的工作,專心陪待產。
方小秋覺得他有些太小題大做,“你要不要去上班啊,你整天在家盯著我,很不自在的。”
“我不是盯著你,我是隨時觀察你的況,隨時去醫院啊。”
“這生孩子,哪有準啊,要生的時候,我就告訴你。你趕去公司,別在我眼前晃。”
方小秋推著安均然往外走。
安均然堅持不去:“不行,這一個月我哪也不去,就陪在你邊。”
有這個必要嗎?
方小秋無語。
除了陪方小秋待產,他還兼職做起了的司機和書。
為了讓孕后期更有營養,還聘了景城最有名的廚師,天天換著花樣的給做飯,以至于,要生寶寶的最后半個月,就長了十斤。
“安均然,你什麼居心,把我喂豬,你還能不能好了?”
看著重秤上的數字,方小秋要吃安均然的心都有了。
“不就是才六十公斤嗎?比我還輕呢,還是兩個人,不胖不胖。”
“這樣生完很難減的。”心不好。
“你要想減,等生完,我陪你減,我監督你,保準你減功。”他寵溺的了的頭發。
“如果減不下來,怎麼辦?”
“減不下來,就減不下來唄。”
方小秋一米六七的個頭,一百二十斤,在他看來是真的不算胖,而且現在是兩個人,生完寶寶,怎麼著也得瘦個十斤吧,一百一十斤,胖個啊。
這話,安均然不敢跟方小秋說,因為原來的,只有九十來斤。
“什麼減不下來就減不下來?”氣哼哼的瞪著他。
“不是,我的意思是,呢得慢慢減,這可不是一蹴而就的事。”
“早知道,就不懷孕了,懷小酪時,我才重了十斤,懷這個小崽子,竟然胖了三十斤,真的想想都覺得恐怖。”
方小秋從重秤上下來,腳不料腳下歪,差點摔出去。
嚇的安均然趕把抱住:“小心點,我的小祖宗。”
方小秋只覺得下一熱,懵了一下,隨即看向安均然:“老公,好像破水了。”
“確定是水?”
方小秋瞪他:“是水是尿我還不分清嗎?”
他連忙點著頭:“是,是,趕去醫院。”
方小秋被送進了生產室。
這是二胎,應該生產要快一些,記得生小酪時,疼了兩天三夜。
有護士過來問安均然,要不要進去陪產,他一個勁的點頭:“要,要。”
看到安均然走進來,方小秋真想罵他,可也知道他擔心,又不忍罵他,“你出去吧,我自己可以的。”
安均然搖頭,握住了的手:“我陪你吧,要不然,我在外面更擔心。”
“不用擔心我,我這是生第二個了,肯定要輕松一些的,你出去吧,你在這里我生不出來。”
“生不出來?”安均然不懂人生孩子這事,但他也不想為方小秋的負擔,“那……我走?”
方小秋點頭:“你去外面等吧,順便給我哥打個電話。”
“好。”
往外走時,安均然又看了一眼方小秋:“老婆,那我去外面等你,你要疼就喊出來。”
“知道了。”
有小護士打趣道:“安太太,安先生是真的疼你,你看那張的樣子,像個十八歲的小伙子。”
“生兒的時候,他沒在,可能覺得有憾吧。”方小秋說。
“這才是好男人嘛,要是男人都這麼疼自己的老婆,就好了。”
宮,很疼,方小秋本沒有力氣再說話,額頭上都是細細的汗珠。
助產士很有經驗,指揮著方小秋用力,吸氣,呼氣,休息,再來一次。
天時,地利,人和。
終于,響亮的嬰兒啼哭聲,在生產室里響起。
方小秋終于松了一口氣,護士出去安均然:“安先生。來剪臍帶吧。”
安均然走進產床,就看到了虛弱的方小秋:“小秋,你苦了。”
護士把剪刀遞給安均然:“安先生,先剪臍帶吧。”
哆哆嗦嗦的剪完臍帶,護士把寶寶抱去洗澡。
他這才握住了方小秋的手:“老婆,謝謝你,真的謝謝你。”
方小秋有氣無力的輕著,閉了閉眼:“好累哦。”
方小秋被收拾好后,就送到了安均然提前訂好的VIP病房。
接著護士也把洗好澡的小寶寶,推到了病房。
方小秋一直睡著,小寶寶也乖乖的睡著。
安均然就這樣趴在小床上,看一會兒方小秋,再看一會兒小寶寶。
直到方小秋醒過來。
家里的保姆已經把營養餐送了過來,看到方小秋醒過來,他想喂先吃點飯。
“不,先喝點湯吧?”
方小秋點頭:“嗯。”
“來,我喂你。”
安均然一小勺一小勺的喂著,先吹一下,再遞到邊:“小心,燙。”
方小秋沒什麼胃口,只喝了一小碗。
“把寶寶抱過來,我看看。”說。
安均然放下湯碗,小心的抱起寶寶,遞給方小秋:“他()還睡著,看起來乖的。”
“有告訴小酪嗎?有弟弟……還是妹妹?”方小秋問。
安均然一臉懵:“弟弟,還是妹妹?我好像沒問。”
方小秋額角三角黑線:“我生了個寂寞嗎?”
安均然起開小寶寶的小被,看了一眼:“好像是個弟弟。”
“好像?”暈死。
方小秋自己看了一眼:“真的是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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