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宋昭禮的回答,紀璇不由得愣了下。
關鍵問的不是他,他替廖北回答,是幾個意思?
紀璇酒意半醉,琢磨不。
氣氛眼看陷了僵局,喝多了的伍姝用手猛地一拍桌子開了口,“我們家璇璇又不是問你,你回答什麼?”
廖北帶來的酒初喝的時候沒什麼,但后勁大,伍姝顯然是醉得不輕。
見狀,廖北輕咳兩聲緩和氣氛,“行了,今天我們就喝到這兒吧。”
說著,廖北用手推了宋昭禮一把,“老宋,回去了。”
宋昭禮八風不地看向紀璇,結滾,不聲,“我喝口茶再走。”
男人看男人,一看一個準,更何況還是多年的兄弟。
宋昭禮這哪里是想喝茶,明明是想‘吃’人。
這種事,廖北沒認真談過,不懂宋昭禮此刻的心境,但為兄弟,他知道自己這會兒應該做什麼。
只見廖北抬手撓了撓頭,俯去攙扶坐在旁邊醉了酒的伍姝,“我送你回去。”
伍姝抬頭看他,先是一臉茫然,后眼睛瞪得溜圓,“你想讓我賠錢?”
廖北,“不是,是送你回去,我司機在下面,順路。”
伍姝不信,把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用,我今晚住璇璇家。”
廖北聞言,下意識看了宋昭禮一眼,見他眼睛只盯著紀璇,一個頭兩個大,趁桌上的其他兩個人不注意,把人扛起來就跑。
伍姝在廖北肩膀上掙扎得不輕。
廖北咬牙忍著,換完鞋,還不忘幫伍姝拎了高跟鞋,奪門而出。
隨著房門‘砰’的一聲關上,小小的公寓里陷了落針可聞的安靜。
最先開口說話的人是宋昭禮,他抬手輕扯了下襯領口,隔著餐桌問紀璇,“喝茶嗎?解酒。”
紀璇跟伍姝況差不多,酒后勁上頭有些懵,后知后覺地問,“伍姝呢?”
宋昭禮面不改地往廚房走,“回去了。”
紀璇,“沒喝多嗎?”
宋昭禮,“喝多了,廖北的司機在下面,正好順路送他。”
所謂順路,一個城南,一個城北,順得天南地北。
宋昭禮走進廚房沏茶倒水,一切駕輕就。
過了一會兒,宋昭禮端著兩個茶杯出來,一個遞給紀璇,一個留給自己。
紀璇接過,沒忘記道謝,低頭抿了一口,忽然想到了什麼抬頭問,“他們都走了,你怎麼還沒走?”
宋昭禮手里茶杯滾燙,深邃的眸子里緒意味不明,“今天為什麼去警局?”
宋昭禮問得突然,紀璇眼睛眨了下,發懵的腦子不允許說謊,“蕭晉他媽今天在小區門口堵我,給我潑了一黑狗,我報了警……”
宋昭禮聞言臉沉。
紀璇這會兒頭重腳輕,自然是看不出眉眼高低,低頭喝了兩口茶水又說,“哦,對了,蕭晉知道我的姘頭是你了。”
紀璇這話說得極為自然,宋昭禮聽完不由得輕挑了下眉梢,“什麼?”
紀璇以為他沒聽清,又重復了一遍,“蕭晉知道我的姘頭是你,還威脅我。”
這要是換作平時,宋昭禮一定會先問紀璇他威脅你什麼,但這個氛圍下,宋昭禮低笑了一聲說,“姘頭?”
紀璇看他,“小三?”
宋昭禮倏地一笑,“我給你當小三,你能養得起我?”
紀璇跟宋昭禮四目相對,總覺得他眼底有東西在蠱,抿了下說,“很貴嗎?”
宋昭禮,“試試?”
紀璇腦子卡殼,總覺得哪個環節不對勁,但一時間也反應不過來,只能默聲不語。
紀璇被宋昭禮勾著細腰帶到上時,秀眉是微擰的。
兩人四目相對,宋昭禮一只手扣住的脖子曖昧地往下,“不躲了?”
紀璇鼻尖到了宋昭禮的鼻尖,本能地汲氣,“宋昭禮。”
宋昭禮著后頸的手輕,“念完大學跑清城做什麼?你是不是蠢?羊虎口?”
紀璇紅翕,聽不懂宋昭禮的話,微微氣。
宋昭禮見狀,頭稍稍偏了下,去吻的角,起初只是淺嘗輒止,后攻略城池,站起抱著人走向沙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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