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的舒一口氣,說:“太好了,太好了,老太爺這次總算沒瞎。”
蘇念看向周劼道:“不過周律師我還是欠你一個人的,以后有需要我的地方,您盡管說。”
不能因為周劼沒有被染,就覺得這事兩清了。
那不是一半一半的概率嗎,想必周劼也承了很大的心理力,只是這個人抗能力出奇的好,遇到這事還能這麼平靜。
蘇念真心覺得很佩服。
“小事,蘇小姐不必掛在心上。”周劼面笑容道:“蘇小姐,怎麼在這,是爍爍也在這嗎?”
蘇念搖頭道:“爍爍沒在這里,我是來這里看一個妹妹。”
“妹妹?”周劼問,“都不知道蘇小姐還有個妹妹呢,要是方便的話,我可以一起去探一下嗎?”
這話有點唐突了,但放在周劼上又很自然,他本就是一個很熱的人。
蘇念沒有多想,說:“不用了,我剛剛出來,是以前認識的妹妹,已經休息了。”
“哦。”周劼說,“那要我送你嗎?”
“不用不用。”蘇念忙說:“有人送我。”
話音剛落,陸景行已經走了過來。
他穿著一件黑的風,材高,氣勢人的走到蘇念跟前,“走吧。”
男人的表仿佛沒看到一旁的周劼,兩人也不是沒見過,周劼倒是先開了口,“陸總。”
陸景行依舊沒說話,也沒把周劼一個小小的律師放在眼里,哼都沒哼一聲。
蘇念有些尷尬,緩解道:“剛剛偶遇了周律師。”
陸景行這打量一旁的周劼一眼,然后‘嗯’了聲。
周劼似乎并不覺得尷尬,笑著道:“看來兩位現在很融洽,見到當事人和被告能這樣相,我也很欣。”
陸景行這才不不慢開口,“周律師,你不忙嗎?”
那語氣簡直就像是在說周劼吃飽了撐的,在這廢話這麼多。
周劼笑笑說:“還好,不怎麼忙,比不得陸總。”
兩人說話有淡淡的火藥味,蘇念敏的覺察到了。
因為之前周劼面對陸景行就是一副不畏強權的做派,為防止再產生更深的誤會,也怕周劼到牽連。
蘇念說:“周律師,那我就先走了,改日再聯系。”
“好的,蘇小姐。”周劼禮貌的點頭。
然后,站在原地,目送著陸景行和蘇念離開的背影,鏡片下的一雙眼睛寒戰戰。
他轉來到了王琦病房附近,還沒靠近便被看守的警察攔住。
“不好意思,這里不允許靠近。”對方說。
周劼說:“對不起,我走錯了。”
他轉來到護士室,語氣溫道:“麗的護士小姐,現在方便幫我包扎一下嗎?”
周劼出一只淋淋的手指,護士驚訝道:“周先生,你剛剛不還是好好的,怎麼弄的呀?”
說著,護士已經去拿工箱。
周劼不好意思道:“開罐頭開的。”
這話惹得一旁護士‘噗嗤’一笑,“周先生你這麼厲害的律師,還會開罐子砸到手啊,簡直不可思議誒。”
周劼微笑:“呵呵,你不知道,我其實生活中笨的。”
“周律師盡說笑話。”
周劼很會說話,幾句就將護士哄得滿臉笑意。
他又開口,“那邊是怎麼了,我剛剛過去被攔下來了。”
“那邊啊,”護士頭也不抬包扎道:“那邊進來個小姑娘,聽說家人被人殺了,小姑娘得了失語癥,一句話也不說,剛剛找來小姑娘信任的人,總算開口了。”
周劼說:“小姑娘?看來小姑娘被嚇得不清。”
“可不是麼,”護士說,“親眼見到家人被捅了好多刀,換誰也接不了。”
“冤案那麼多,能抓住兇手也算不幸中的幸事了。”周劼道。
“我看難呢。”護士說,“聽說也沒提供什麼有用線索,小姑娘的爸爸為了保護,沒讓進去,什麼也沒看到,能講出來的都和民警知道的況差不多,我看那個民警出來直嘆氣呢......”
這個護士之所以知道這麼多,是因為就是王琦房間換藥的護士。
周劼還想說什麼,另一個護士進來,說:“小李,你還在這啊,那邊忙死了,快去支援一下。”
小李說:“好的,我這弄好就去。”
周劼包好,跟護士說聲謝謝,小護士滿臉通紅道不客氣。
等他走遠,那個護士才說,“小李,你剛剛跟別人說了什麼,那里的事,可不能說啊。”
“我沒說什麼,我說的都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小李才不會承認,自己把什麼都說了。
“哎,反正你注意就好,不然要問責的。”年長的護士提醒。
“我知道呢。”小李響快道。
“你呀,我看你就是被迷了。”年長的護士說。
小李笑:“人家可是大律師,哪里會看上我,我就是覺得周先生比較和藹罷了。”
確實周劼給人的覺都是溫暖如春,格和緒都是非常穩定的人。
......
蘇念回到車上后,陸景行讓司機開車。
但車子卻不是駛向醫院,而是駛向蘇念現在的住所。
蘇念也實在太累了,在車上靠了一會竟然也就睡著了。
這一睡,就沒那麼能控制住自己的睡姿,腦袋一點一點的,竟敢司機已經很輕很輕的放慢速度,以求平穩,但還是在過一個坑坑洼洼的路段時候,小小的顛簸了一下。
蘇念的腦袋順勢就歪了下去,被一只大掌及時的接住。
陸景行小心翼翼的把蘇念的腦袋扶正,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讓能很舒服的睡著。
等到了住,也沒有醒蘇念。
但到底是在車上,睡也不安穩。
蘇念還是很快的醒過來了。
一睜眼,就發現自己的腦袋靠在陸景行的上,立馬回,然后挪了挪位置,離他很遠。
“不好意思。”說。
陸景行淡淡說了句,“沒事。”
蘇念環顧四周,看車子竟然到了自己家,不由得有些著急,“你怎麼把我送這里來了?”
陸景行說:“這些天你累壞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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