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回來,話題已經結束了,改為催謝淺談。
為謝淺的大哥,謝深明確告訴:“爸媽都已經背地里打電話問過我好幾回了,問你到底有沒有談。”
謝淺:“……”
掩飾似的端著酒杯喝了一大口,目卻是不由自主的飄向不遠的曲風。
巧的是,曲風也在看。
兩人的視線憑空相接,又如電一般火速分離,各自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謝淺打著哈哈把這個話題略過去了。
這頓飯吃到晚上十點左右。
謝淺喝了不酒,醉的不省人事。
在火鍋店外散場后,謝深再三確定不需要他幫忙后,便先送袁一回家了。
陸時歡和溫錦寒,還有曲風,三人帶著一個喝醉酒的謝淺一起打車回了風和清居。
后來到了單元樓下,還是曲風主把謝淺背下車的,一路進了單元樓和電梯,直接把謝淺送回了的房間。
陸時歡道了謝,原本是想自己照顧謝淺的。
結果溫錦寒從后面拽住了的胳膊,意有所指的看了眼替謝淺蓋被子的曲風,他對陸時歡道:“去我那邊吃草莓吧。”
陸時歡愣了愣,“淺淺喝醉了,我得照顧。”
草莓是白日里買的,給溫錦寒拿了一半,說是等他安頓好,晚上去他那邊看電影的時候吃。
眼下謝淺不省人事,陸時歡哪里有心看電影,得留下來照顧謝淺才行。
結果溫錦寒完全沒打算松開的胳膊,仍舊堅持:“走吧,去我那邊。”
陸時歡還想說什麼,溫錦寒卻給了一個眼神,示意看曲風。
然后陸時歡便明白了什麼,被的跟著男人退出了房間,還順手把房門帶上了。
門關上后,陸時歡擔憂地問了一句:“曲風不會對淺淺做什麼吧?”
溫錦寒低笑了一聲,“你是不是傻,看不出來謝淺醉酒是裝的?”
陸時歡:“??”
裝的?!
謝淺喝醉是裝的嗎?
“為什麼啊?”陸時歡不明白。
只聽溫錦寒低了聲音又補了一句,“而且他倆該發生的早就發生過了,你就別瞎心了。”
陸時歡:“……”
什麼該發生的早就發生了,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
溫錦寒領著陸時歡去了隔壁他的住。
也算是給裝醉的謝淺和曲風留下了足夠的空間。
他倆之間別扭了這麼久,總該有個了結的。
謝淺雖然沒有真的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但到底是喝了不酒,醉意肯定是有的。
溫錦寒猜想,應該是想借著酒勁跟曲風做個了結。
所以他帶著陸時歡回了自己住,甚至已經做好了準備,讓陸時歡今晚留宿。
“去洗澡吧。”男音低迷,說話間,溫錦寒已經往客廳落地窗去,把窗簾拉上了。
陸時歡還沉浸在謝淺和曲風之間那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里,一時間沒理清思緒,所以并沒有聽到男人的話。
直至溫錦寒拉上窗簾回到邊,從背后圈住了的腰肢,低首,作練的親吻的耳垂,“歡歡……”
陸時歡的注意力總算是集中了,覺得,下意識偏頭躲,畔勾著弧度:“別鬧……”
“去洗澡。”男人見思緒回籠了,彎笑著又重復了一遍。
陸時歡可不敢再無視他的話了,趕應下,然后轉摟著溫錦寒的脖子往上輕輕一躍,兩條十分練地纏上了他窄的腰。
一副撒的口吻:“你抱我去。”
溫錦寒家的浴室里有配置浴缸,他給陸時歡放了熱水,方便沖完澡直接進浴缸里泡一泡,讓更加暖和。
等陸時歡泡完澡,才意識到一個特別嚴重的問題。
剛才出來得匆忙,沒帶睡啊。
偌大的浴室里,只有一張櫻的浴巾。
半晌后,陸時歡裹著浴巾拉開了洗手間的門,探了腦袋出去:“溫錦寒——”
音拉長,繾綣,在寂靜的屋格外勾人。
彼時溫錦寒正在廚房洗草莓,他之前用鹽水浸泡了一會兒,這會兒把草莓撈起來又清洗了一遍。
不僅如此,溫錦寒還點了陸時歡吃的鴨脖子和燒烤,準備一會兒看電影的時候陪吃點。
聽見陸時歡的喊聲,溫錦寒從廚房出來,往洗手間去。
看見探了腦袋出來的陸時歡,他視線有所定格,半晌才強迫自己打消了心里壞壞的念頭,滾了滾結問:“怎麼了?”
“服……”陸時歡漲紅臉,“我沒帶睡。”
是想讓溫錦寒拿上鑰匙,去隔壁幫拿服來著。
結果男人愣了兩秒,“等一下。”
留下這麼一句話后,轉去了他自己的臥室。
不多時,溫錦寒從臥室里出來了,手里還拿著一件寬大的黑長袖襯。
“穿這個吧。”他也想過去隔壁幫陸時歡拿睡,但又怕過去的時候打擾到曲正凡和謝淺。
為了避免尷尬,溫錦寒拿了自己的襯給陸時歡。
他剛在柜里翻找了一圈,沒找到嶄新的,只好給陸時歡拿了一件自己穿過一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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