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欣低頭含著吸管喝了口茶,沒說話。
夏依彤接著道:“你還年輕,不能因為你爸媽的事就看破紅塵,現在傅司硯都說了要追你,你也不排斥他,不如就先放下你爸媽的事,順其自然,跟他試一試,而且他長得那麼帥,這麼多年一直忙于工作,也沒聽說過他有什麼前友,我懷疑他可能第一次還留著呢,這種老男表面看起來是個霸道總裁,其實對待純的要命,就算跟他睡了你也不吃虧。”
“夏依彤。”阮欣瞪了夏依彤一眼,“拜托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夏依彤臉肅了肅,說:“我現在很正經的跟你說,如果我是你,我會選擇跟他試一試,趁著年輕,談一場轟轟烈烈的,即便將來你們可能會因為一些事出現問題,可你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是相的,你的人,你的心,是給那個你著的人,而不是變心以后的他。”
阮欣聽著的話,有些晃神,本來以為夏依彤又要給自己說些不著調的黃段子,沒想到自己居然真的有被的話說了。
夏依彤放下筷子,手托著下打量著的臉。
阮欣問,“你看我干什麼?”
夏依彤:“以前我也勸過你不要總是因為你爸媽的事耿耿于懷,要從這件事里走出來,但你從來都沒有聽過,但今天你似乎有些聽進去了,我想,是傅司硯讓你有所改變了吧。”
“或許是吧。”自從發現爸媽破裂的事后,對那些對表現出來有追求意思的異都很排斥,但對傅司硯,并不排斥。
“你爸媽離婚后,你和阿姨聊過嗎?”
阮欣聽到說起媽,手指微頓,垂著眼睫說:“沒有,現在也快有自己的家庭了,我不想再打擾。”
兩年前,爸媽就正式分居了,爸一直都和李瑛華在一起,媽借著打理家族生意為由出了國,但他們沒有離婚,幾個月前,主跟阮欣說,有個男人追求,但不放心讓阮欣和李瑛華生活在一起,想等阮欣結婚以后再和阮德業離婚。
追求媽的那個男人看過,是一家國公司的老板,對媽很好,他和媽媽一起吃飯,總會先把媽媽喜歡吃的放到媽媽碗里。
那一刻,忽然對爸媽的婚姻釋懷了。
夏依彤道:“我覺得你可以和阿姨聊聊,也許在你看來的婚姻以失敗收場,可能在眼里并沒有憾。”
阮欣沒說話,拿著吸管攪了攪茶底下的珍珠,夏依彤也沒再勸,不是阮欣,所以可以理智的分析這件事,理解阮欣對于家庭的憾,但沒辦法對阮欣同。
之前因為老爺子的病,傅司硯推遲了很多工作,現在忙得不可開,小半個月一直在外面沒空回家,忙里出點時間給阮欣發消息,大部分都像石沉大海一樣,阮欣偶爾才會一兩條消息,簡短的回復他幾個字。
他擔心阮欣在國可能上了什麼事讓心不好,托夏依彤幫忙照顧阮欣,夏依彤給他的回復是會照顧阮欣,卻半個字都沒跟他提阮欣的心狀況。
至于家里的傭人是不可能看出來阮欣心是好還是不好,因為什麼事不高興的。
不過在他發消息沒回的期間,發了幾條朋友圈。
有清晨的,傍晚的云彩,夜晚的萬家燈火,看起來心很不錯。
他已經被阮欣冷了半個多月,萬祺從麗薇雜志部得到的消息也是阮欣近來工作很順心,因為邀約到了韓任彬拍雜志,還請公司同事喝了幾次咖啡。
心很好,對公司同事都很熱,唯獨不喜歡回他的消息。
萬祺委婉的提醒道:“傅總,您有沒有想過,太太可能不是心不好,只是單純的不想回您消息呢。”
傅司硯頓時冷了臉,幽深的眼眸銳利的掃向萬祺。
萬祺補救道:“也可能是在用這種方式向您表達不滿。”
傅司硯神未變,等著他繼續說。
萬祺被他看的后背發涼,大腦高速運轉。
“您剛來的時候,太太對您的態度還很好,中間您從來沒有回過家,行程表我也每天都發給太太,您沒有其他人有過不良接,理論上來說,您沒有惹太太不開心的理由,但上來說,您這麼久沒回家,太太是不是想您了,心里怪您忙于工作,冷落了。”
萬祺說完,小心翼翼的瞥著老板的臉,屏息等待。
片刻后,傅司硯靜靜地問,“我明天的行程是去哪里?”
明天的行程萬祺剛向他匯報過,是要去視察分公司,順道參加一個金融酒會,以老板的記,不可能這麼快忘。
既然問了,那明天的行程只好改為,“傅總,您明天暫時還沒有安排。”
“訂張機票。”傅司硯道:“你留在這邊。”
“......好的傅總。”
作者有話要說: 傅司硯:做夢都沒有想到我會因為一個夢被歸為渣男,盡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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