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兩人很快就要繞回去,估計馬上就會和魏啟安會和了,這才小聲道:“我雖不在意泓哥哥以前的事, 但是……以后你若和別的子在一起的話, 我可能……可能會有些嫉妒。”
說著怕他氣惱, 又趕忙解釋:“我知道我不該這樣,也不是不讓你納妃,我只是……只是……”
只是了半天也沒說個所以然,魏泓在旁聽著比還著急。
“只是什麼?”
姚清抿了抿,眸低垂,沒有被他牽著的那只手稍稍握。
“我……我知道很多人都在催著陛下納妃,也知道……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我不該嫉妒。”
“爹爹先前也跟我說過,你當了皇帝,很多事不由己,納妃也不一定就代表你喜歡上了別的子,而且……就算喜歡上了,那也……”
“你別聽他胡說八道。”
魏泓皺著眉頭打斷。
“那老匹夫天天就只會說我壞話,從不盼著我好。”
“不是的,爹爹他……”
“別說他,就說你自己。”
魏泓深覺姚鈺芝是個攪屎,聽見他的名字就煩,再次打斷。
“你自己是怎麼想的?凝兒?”
姚清抬起的眼眸又低了下去,神有些懨懨。
“我不想想。”
喃喃道。
“我一想到泓哥哥要跟別的人在一起,就覺得心里不舒服,覺得……口悶悶的,不過氣來。”
“我明白皇帝納妃是理所當然天經地義的事,莫說皇帝了,尋常宦人家三妻四妾亦是常態,我為皇后,不該心生嫉妒才是。”
“可是不管我怎麼說服自己,只要一想到這件事……我心里還是會有些不舒服的。”
“我在你面前向來是個藏不住事的,與其將來被你發現,還不如提前跟你說清楚,免得……免得到時候你對我失,覺得我不夠大度。”
這一番剖白對魏泓來說與甜言語無甚區別,他聽的心花怒放,忍不住低頭在臉上親了一下。
“不用大度,我曾在你爹面前說過,此生只娶你一個,不會有別的人。”
姚清笑著應了聲好,只是這笑意不像往常直達眼底,而是跟剛嫁給魏泓時那般,是恪守規矩謹守分寸的笑。
魏泓一眼便分辨出沒走心,本沒把他剛才說的話當真。
“你不信我。”
他沉聲道。
姚清搖頭:“我信的!只是……只是我明白,陛下已經不是王爺了,很多事就算你我都不想,也不一定能拒絕,這就是爹爹說的不由己。”
“陛下為一國之君,要顧慮的事太多了,總有一些不能周全,如果不能周全的是這件事,我可以理解,就算……就算心里有些不舒服,我也不會阻攔你的。”
相信他現在給的承諾,也相信他真的是想堅守這個承諾的,只是不信這世道如此容易扭轉,不信那些人會容忍一個皇帝的后宮中始終只有皇后一人,再無其他妃嬪。
魏泓覺得這就是不信他,他心中原本有些惱火的,但在說話時卻莫名從的語氣中聽出幾分蕭索。
他忽然想起,當初魏弛喜歡姚清,但姚清心里其實并不想嫁給他,也不想當那個皇后。
對他說過,覺得自己的子不適合當皇后,也不喜歡當皇后。
只是那時說的皇后是魏弛的皇后,而不是他的。
如今短短幾年過去,魏泓險些將這些話忘了,眼下忽然想起,才明白這蕭索是從何而來。
他覺得當皇帝不自在,又何嘗不是覺得皇后如此呢?
若非是為了他,本就不想進宮吧?
可自從他開始爭奪皇位以來,就從未再說過這種話了,只是默默的陪在他邊,將所有不喜歡不愿意都收了起來,努力讓自己做一個合格的皇后,即便這并不是當初想要的,甚至一度是厭棄的。
魏泓恍惚間明白過來,剛才說的那番話與其說是不信他,不如說是一種下意識的自我保護。
未免將來失,現在就強迫自己做好最壞的打算,這樣就算有一天他真的拗不過朝中大臣的意思納了妃,也不至于太過傷心難過。
魏泓輕嘆一聲,松開的手,轉而輕輕攬住了的腰,讓和自己靠的更近。
“旁的事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周全,但這件事我一定能。我魏泓此生,絕不負凝兒。”
說著在額頭輕輕一吻,帶著幾分歉疚和安。
姚清雖因將來可能面臨的境況有些郁郁,但在他的安中還是由衷地笑了笑,點了點頭:“我信泓哥哥的,一直都信。”
……
那日在花園和姚清說了那樣一番話之后,魏泓就思索著怎麼才能讓更開心一點。
最好的辦法當然是等魏啟安長大后將皇位傳給他,然后他帶著姚清一起出宮,游山玩水,再不管這宮中和這天下的閑事。
可他一日去看魏啟安三回,這小子都沒什麼變化,始終是個吃的小娃娃。
要等他長大恐怕不是一時半會的事了,魏泓只能暫時擱置了這個想法,去想別的辦法。
思來想去,他照著當初姚清送給他的那幅馮大家的田園趣圖上的樣子在宮中辟了一塊地,又建了幾間農舍,圍上籬笆,放了幾只鴨和兔子進去,時不時就跟姚清來這里看看,幻想自己已經過上了退位之后賦閑在家的日子。
上一世,她被生生踹掉了肚子里的孩子,並冠上謀逆罪被凌遲處死。 在死的那一刻,她才知道,這一切,只因庶妹的報復,更害的親娘鬱鬱而終,奶奶吐血而亡,唐家更是滿門抄斬。 這一世,她要護爹娘,保唐家,斗姨娘,滅庶妹,讓他們嘗盡上輩子自己所受到的苦痛,要他們百倍奉還。 因為一時不忍,她救了他,卻被他纏上,才知道自己上輩子看到的事,不全部都是真的——這一世,她該如何應付?
錦鯉小地仙,躍龍門被雷劈死,重生在虐待瘸腿夫君的惡媳婦兒身上,還家徒四壁,一貧如洗。唯一高興的是,得了個便宜俏夫君,“夫君你真好看,以後我養你。”事出常態必有妖,某人冷臉,“油嘴滑舌。”紅錦啄了他的唇瓣,舔了舔唇角湊近道:“不僅滑,還又香又軟……”陸景辰:“流氓。”
她可以陪著他從一介白衣到開國皇帝,雖然因此身死也算大義,足以被後世稱讚。 可如果她不樂意了呢?隻想帶著惹禍的哥哥,小白花娘親,口炮的父親,做一回真正的麻煩精,胡天胡地活一輩子。 等等,那誰誰,你來湊什麼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