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覺額頭上出現三條黑線,差點沒暈倒,你說這狐傾婷怎麼當著大姐和傾傾都能開這種玩笑?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跟之間有什麼……
狐傾雪也略顯尷尬,先觀察觀察我的表,這才回頭訓斥狐傾婷:“婷婷,你真是越來越……”
誰知狐傾雪話沒說完,狐傾婷就瞪了一眼:“越來越怎麼了?就知道你們會想,我的意思是我們三個都是狐仙,他一個人之軀整天跟我們待在一起能得了嗎……”
這解釋……故意的,絕對故意……
一聽狐傾婷這麼解釋,狐傾雪臉瞬間掛不住了,只能尷尬的埋著頭無言以對……狐傾傾倒是沒什麼,除了無語還是無語。
“切,一個個思想不正,整天想這想那的……”狐傾婷翻個白眼,一頭發好像去了廚房。
等離開,狐傾傾才一本正經的對我道:“對啊味,二姐好像說的沒錯欸?”
“那是二姐多慮了,我現在已有道護,二姐說那種況,只有普通人才會有。”我說道。
“確定哈?”還是有點擔憂。
我點頭確定及肯定,之后狐傾傾才打消了顧慮,看向狐傾雪:“大姐,那就聽我家味的,明天跟我們一起走!”
“我……”狐傾雪好像不太好意思,“還是不用了吧……”
“哎呀,跟我們一起嘛,就這麼定了……大姐,我真的不想再讓你們發生點什麼變故了,只有你們都在邊,我才安心……”狐傾傾拉著狐傾雪的手臂就是一陣搖。
最后狐傾雪也拗不過狐傾傾,只好無奈點頭答應,但我看得出來,不好意思打擾我們的生活是一方面,我在白家認錯的事,才是不想跟我們一起的主要原因……
吃完東西之后,狐傾雪就安排們兩個去打掃別的樓的衛生,以及洗碗刷鍋等等。我是最爽的一個,躺在沙發上休息就完事了。
到了晚上十點半左右,夜已經很深了,此時的門外,大老遠能聽見山里的野啼哭吼,覺躺在沙發上都不安全,那門口隨時能沖進來野似的,鬧得不安寧。
直到們三個收拾完廚房那邊的衛生,回到客廳關門鎖窗之后,才稍微有了一些安全。
這不是我膽子變小了,而是在白家支了太多元氣,外加傷嚴重,正一個盛衰的狀態。這種狀態之下,不論是能、膽量,甚至是視力和嗅覺這種不起眼機能,都會比平常弱很多。
由于這棟樓只有一間洗手間,們三個只能流洗澡,狐傾婷先進去之后,我就跟狐傾傾說,這大半夜了,一個個洗那得忙活到什麼時候?不如等會兒咱倆一起洗算了,能節約不時間……
然后我就遭遇了家庭暴力,被狠狠掐了一下胳膊,反問我一句,那照你這麼說,你二姐把門打開,我們四個一起洗不更省事?
呃,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孩子洗澡是出了名的慢,狐傾雪洗完之后都凌晨一點了,狐傾傾最后一個進去。
這時候的我,在一個進退兩難的尷尬境地。
狐傾婷洗完澡后,穿著那套特別暴的真睡,趴在我旁邊的沙發上看書,狐傾雪洗完了之后穿的睡也很暴,但是第一時間到不好意思,出了洗澡間就捂著口上樓去了,還打招呼我早點休息。
一開始有狐傾傾坐在我旁邊還好,視線看不到狐傾婷,這下狐傾傾去了洗澡間,狐傾雪又上了樓,客廳里就我和,隨便一睜眼,映眼簾的都是……這麼說吧,那睡暴到……小孩子不能看的地方,能整整出來一半……我好歹是個正常男人,看到那些又白又大的東西,難免會起反應。元寶小說
那一刻我是如坐針氈,上樓吧,們還沒安排我睡哪,萬一闖到狐傾雪的房間里就不好了,坐在這里吧,那狐傾婷不僅是旁若無人,還搔首弄姿的,明擺著就是在故意逗我玩兒……去找狐傾傾更不可能了,換來的一定是家庭暴力……
看我坐立不安的樣子越來越嚴重,那狐傾婷還一臉魅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一本正經的眨眨眼:“妹夫,你怎麼了,是哪里不舒服麼?”
我心說哪里都不舒服,沒搭理。
見我不回話,嘟了嘟又繼續看書了,腦袋還故意歪過來,歪過去的……得我只能抬頭看天花板,畢竟就在我側面,你盯著前面看,余躲不開,你扭頭看一邊,會顯得跟個土包子一樣十分不自在,天花板是我唯一的空間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抬頭看著天花板,卻暴了一個吞口水的病……
“你是不是嚨不舒服?”狐傾婷又問我一句。
我搖搖頭。
“那你干嘛一直吞口水,結都停不下來了?”明知故問的道。
我吞了一口口水,索當不存在。
也不在乎,又繼續趴在旁邊看書,直到洗澡間里沒了沖水的聲音,才合上書,輕輕翻起來往樓上走去,還輕聲來了一句:“第一次看見這麼會裝的男人,能裝的嘛?我倒要看你能裝多久……”
說完這句,就把那本書“啪”一下丟在我面前。
書上寫著一句話:“凌晨四點,臺上,敢不敢?”
我驚恐的抬頭看向樓梯,發現還在蓋筆蓋,對著我嫵一笑……
我心里打了一個突,這人可真是沒救了,不可理喻!
趕把寫了字的頁面撕下來,扯碎片丟進了垃圾桶,這要是讓狐傾傾發現,那該多荒唐?
撕碎書頁的我依然很張,心里撲騰跳個不停,心想這樣下去肯定不行,得想個辦法把這些有可能發生的后患除了。
可能有人會問,既然那狐傾婷都能離譜到勾引親妹夫,那何不想辦法給教訓一頓,讓他改了這種格?
換做以前的我也會這麼想,但現在不會了,這里面會引出來一個非常深層的問題,那就是,狐生子必有的說法。
在民間,往往形容勾引別人男人的人為狐貍,這可是幾千年傳統延續下來的,仔細想想,這可能是隨便編造的罵人詞匯嗎?當然不是,狐生子必有,這個指的就是狐貍,而喜歡勾引別人的男人,以及一個單獨的“sao”字,這都是一個狐貍必備的天。
若不是如此,狐傾婷早在風月酒樓就被我收拾了,之所以那時能忍,一方面因為是狐傾傾的姐姐,九天劫的親生兒,另一方面,是我作為一個修道之人,對這種天該有的包容。
但是,包容下去也不是長久之計。
我了下,倒是有個好辦法,那就是盡快幫尋一門親事……這門親事還不好安排,選的同族,我沒有認識的,選人,又不能是普通人,對了,陳北劍那小子不是正想單嗎,他有道護,再說他也嘶嗷得不行,這倆在一起簡直就是天生一對!
正想到這里的時候,洗澡間的門開了,傳來狐傾傾的聲音:“味,快進來,我幫你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