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三水走后。
蘇起又看向了宋瀟湘。
月灑在的臉上和頭發上,這一幕,讓蘇起有些恍惚。
好像又回到了長生觀那次。
“蘇前輩,您給了呂三水什麼功法啊?看他樣子好像很開心。”
宋瀟湘好奇問道。
“一本適合他的功法。”
蘇起猶豫了一下然后說道:“我這里有很多功法,但是一時半會卻想不到適合你的功法,不如你自己挑吧。”
說著。
百上千的玉簡飛出,環繞在宋瀟湘周。
如此之多的功法,讓宋瀟湘的微微張開,顯然也有些震驚。
“蘇前輩,你怎麼有這麼多功法啊?”
宋瀟湘憨憨地問了一句。
“選吧。”
蘇起說道。
于是宋瀟湘開始一個個的挑選。
每看一個,臉上的表就震撼一分。
想過這些功法應該不錯,但是卻沒有想到這麼厲害!
每一個功法至都能夠修煉到仙王,甚至還有的功法可以直通仙帝!
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很高看蘇前輩了,可是現在才發現自己看到的也許只是他的冰山一角罷了。
原本苦于沒有功法。
可現在,發現自己挑花了眼,挑不過來,本挑不過來!
蘇起看著宋瀟湘的臉上時而欣喜,時而震驚,時而憂慮,臉上也不自涌上一抹笑容。
原來,就算什麼都不做,看到一個人就會開心是這樣的一種心。
挑了好半天以后。
宋瀟湘終于從茫茫多的功法里面挑出了一本最喜歡的。
“蘇前輩,我選好了!”
宋瀟湘拿著一枚玉簡,開心地揮了揮手。
蘇起順勢把其他的玉簡都收了起來,問道:“選的什麼功法?”
“太清訣。”
宋瀟湘嘿嘿一笑。
蘇起腦海里頓時閃過太清訣的相關信息。
“為什麼選這樣一本殘缺的功法?”
蘇起有些奇怪地問道。
沒錯,太清訣是一本殘缺的功法,本應該分作上下兩部,但在李家的藏經閣里面只記錄了上半部,卻未記錄下半部。
若太清訣不殘缺的話,將是一本頂級功法。
但殘缺的況下能夠修煉到仙君已經是頂天了。
“因為我覺這本功法與我有緣,直覺告訴我,以后我一定能夠找到下半部功法。”
“而且就算找不到,到時候我也能改修煉其他的功法嘛。”
宋瀟湘解釋道。
對此,蘇起也不再追問。
而是開始思考,當宋瀟湘失憶以后,自己要怎麼喚起這樣一段記憶?
蘇起有預,如果能喚起宋瀟湘失去的記憶,青蓮仙帝那邊一定會發生一些意想不到的變化。
“你也去修煉吧。”
蘇起思考了半晌未果以后,對宋瀟湘說道。
“遵命蘇前輩!我一定也在三天之門。”
宋瀟湘俏皮一笑,隨即跑進了屋。
“一定會有辦法的。”
蘇起著天際的明月,在心中喃喃說道。
……
眨眼之間。
一月的時間一晃而過。
讓蘇起有些奇怪的是,他并沒有等來驚濤仙帝,就好像對方完全不知似的。
東城黑市覆滅之事原本是大熱門的頭版頭條,但現在也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被其他的八卦取代。
就比如什麼撒幣仙帝鄧文又撒幣了,這次撒的竟然都是高等級的仙丹,有不撿到仙丹的幸運修士,有的突破了,有的賣了一筆不菲的仙石,總之就是賓主盡歡。
又比如說靈風仙帝苦茶子日前獵殺了一只仙帝級的妖,宴請老友們前來吃,結果不知道為什麼吃了這妖的這些家伙們發都開始異常生長,剃了生,生了長,都快為猿人了,這讓那些老友們都找苦茶子拼命。
因為苦茶子自己沒吃妖。
再比如劍鳴仙帝李辰創立了一個新宗門,做星辰劍門,如今正在廣招弟子,已經招收了一大批有天賦的弟子,聽說是要參與萬年以后的宗門爭霸。
又比如……
總之各式各樣的消息,每天都有新的八卦,僅僅一月的時間關于東城黑市的八卦就已經快要無人提及了。
蘇起很意外。
他原本想等著驚濤仙帝找上門來,結果人家一點靜也沒有。
“莫非驚濤仙帝本就不在乎這一黑市?”
蘇起想到了這樣一個可能。
不過不管驚濤仙帝在不在乎,蘇起都決定再等上一段時間。
因為在他強大的修煉資源加持之下,宋瀟湘和呂三水的修為突飛猛進,雖然不至于突破境界什麼的,但明顯比之前要強上太多了。
蘇起想要在自己離開以前,盡量將兩人變得厲害一些。
另外就是,飛雪城下雪了。
“今年的雪好像比往年來的更早了一些。”
“瑞雪兆年!嘿嘿,來年肯定是一個收年,到時候把仙米一賣,我又能賺好幾塊仙石了。”
“去年老鄧頭的收不錯啊,看來有機會還是得向他請教一下種植技,這種老仙農,在種植仙米上都有一點自己的看家本領。”
“小蘇啊,瞅你最近經常往我們這跑,是不是也想加我們?當一個榮的仙農啊?”
在一竹林里,幾名老農正在談。
蘇起最近經常來這里,因此讓他們誤會也想加仙農的行業。
仙農其實相當于下界的農民,只不過他們種植的是一種特殊的仙竹,這種仙竹里面會盛產仙米。
這種仙米不僅口極佳,還蘊含點點仙元,長期食用對修為甚至有所幫助,因此也是很歡迎的一種農作。
“以后有機會可以了解了解。”
蘇起笑著說道。
“小蘇啊,你說你又不想當仙農,天天往我們這里跑做什麼?該不是想一點仙竹回去吧?”
一名老農眼睛滴溜溜一轉,然后問道。
“老周,你說什麼呢?你瞧人家小蘇的穿著打扮也不像是小啊。”
另一名老農連忙說道。
“哈哈哈,開個玩笑嘛。”
老農連忙解釋道。
“其實我已經買下了李伯的地。”
蘇起咳嗽了一聲,亮了亮手中的那紙地契:“所以我現在相當于這里的地主。”
幾名老農頓時呼吸一滯,面面相覷地說道:“所以您是來監工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