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集團外的馬路上那個,舒好下了的士,幾位眼尖的同事看到,紛紛跑過來扶。
也是因為有了們,舒好才不至於顯得那麽狼狽。不然這一瘸一拐的,還真不怎麽雅觀。
孫靜見到的時候,臉上多還是有些不自然。但見被人摻扶著的狀態,還是略帶關切地問了一句,“你的腳怎麽了?昨天晚上走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
舒好佯裝沒看到臉上的不自然,不好意思地扯,“不小心崴了一下。”
“腳傷了就在家裏休息唄,表姐夫又不會怪你。”
“其實我是過來辦離職手續的。”
孫靜一臉詫異地看著,“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嗎?其實你沒必要走的,是我太大驚小怪,要走也是我走。”
舒好笑著搖頭,“跟你們沒有關係,是我自己的決定。”
“你要走,表姐夫知道嗎?他同意了?”
“嗯。”雖然沒有直接跟白總談,但從岑雋澤昨天的隻言片語聽來,想必白總是同意的了。“那我先去人事部辦理離職手續啦。”
“要不……我扶你上去吧。”
“不用了。現在前臺隻有你一個人,萬一有客人來拜訪,前臺空的,不好。”
目送著舒好進了電梯,孫靜想了想,還是打電話通知了白遷慈一聲,雖然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這麽做。
舒好的離職手續辦得很快,不過十分鍾,就全部搞定了。
從人事部出來的時候,恰好到白遷慈沉著臉從電梯出來。
“白總。”
“手續都辦好了?”明知道的答案,白遷慈還是多此一舉地問了一遍。
“嗯。”
“真的決定去澤了?”
“嗯。”其實昨晚臨睡前,是在猶豫到底要不要去的。隻是這些話,覺得沒有必要再跟白遷慈說了。既然岑雋澤都已經代替辭了職,是斷然不會再回來的了。
“舒好,你和岑總……你們是什麽關係?”白遷慈躊躇了片刻,還是艱難地問出了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問得舒好有些恍惚。
和他其實有什麽關係呢,不過就是曾經在同一間教室一起上過一年的課而已。若真的要算上一層親的關係,那他就是喜歡了一年,了6年且一直著的男人。他還是的……
舒好甩甩頭,警告自己不準去想和他最深層的那種親關係。
抬頭,揚笑了笑,輕聲說道,“他是我生命中很特別的一個存在。”
一句簡單的話,卻讓白遷慈的形不由自主地晃了晃。猶記得他在不久前也曾問過岑雋澤同樣的問題,而他的答案可以說跟舒好的答案如出一轍,唯一不同的是主語和謂語調轉了而已。
原來他們都是對方生命中很特別的一個存在!
難怪舒好那麽排斥男的一個人,卻獨獨沒有對岑雋澤出一點點排斥的緒。
是什麽時候開始的呢,舒好和岑雋澤是從什麽時候開始認識的呢?比他認識舒好還要早嗎?不管答案如何,都不重要了。
“舒好,我祝福你們。”留下一句話,白遷慈頭也不回地進了電梯,自始至終都沒有發現舒好腳上的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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