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懷孕以后溫子言上下班都是由周良哲接送的,整個人被管得死死的,生怕出一點意外,可人就是這樣,越不讓做什麼就越想做什麼,周五這天放學溫子言給他發了個消息后直接拉著柳夏逛街去了。
不滿四個月的肚子還沒顯懷,但柳夏還是不敢讓累著:“你要是出什麼意外學霸非撕了我不可。”
“哪有那麼夸張。”溫子言笑著抱怨:“大家都生孩子,不也該干什麼干什麼嗎?我又不是豌豆公主,睡個床還怕太。”
“你這人真是的。”柳夏上數落,手上作卻很輕:“在福中不知福。”
溫子言沒反駁,低頭回著消息。們才逛了一小時,周良哲就已經按捺不住了,消息一條接一條,問在哪里,覺得狀態怎麼樣,有沒有不舒服。
溫子言挑著回了,有些擔憂道:“等他們考試的時候我月份也大了,到時候就怕耽誤那群孩子的前途。”
“一天天總有不完的心。”柳夏安:“放心吧,我給你帶著他們,不會讓他們耽誤學業的。”
事到如今也只能這樣了。
“我們班張揚現在每天那麼努力學習,績上升不止一點點,我可不能因為懷孕耽誤上課,否則耽誤了他,午夜夢回的時候我非起來掐死我自己不可。”
“還有許京則,那可是狀元苗子,在這最后階段可不能出子。”
“還有——”
“別還有了。”柳夏實在聽不下去了,連忙捂上的:“地球離了你照樣要轉,學生理了你照樣要高考,但是你肚子里的孩子離了你可就活不了了你還是多為他考慮考慮吧。人家的胎教都是高雅的音樂,你呢?天天高考高考高考,孩子還沒出生呢,就天天沉浸在這種張的氛圍里。”
“這樣也好。”溫子言居然還笑得出來:“提前鍛煉他的心理素質,直接就贏在了起跑線上。”
柳夏無語,還真是贏在起跑線上,卷這樣,其他的孩子可怎麼活?!
說話間周良哲已經找過來了,柳夏看見他才終于松了口氣,連忙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跑路:“你男人來了,那我就功退了,你折磨他去吧。”
周良哲全然沒注意到旁邊的柳夏,小心翼翼的扶著溫子言,神張的詢問:“覺怎麼樣?”
瞧他這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得了什麼絕癥呢,溫子言失笑:“我好著呢。”
周良哲恍若未聞,囑咐的語氣十分嚴肅認真:“意外之所以稱為意外,就是因為它的不確定。”
孕中期的時候溫子言肚子大了起來,順著視線看下去都看不到腳尖,雙浮腫,脾氣也變得暴躁起來,一句話就可能把惹生氣,這天更是因為周良哲出門忘記親兒發飆了,家里東西摔了一地,下班回來的周良哲被嚇出了一冷汗。
“這是怎麼回事?”
溫子言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既憤怒又委屈,看得周良哲自責不已:“怎麼了?”
溫子言反手抱起抱枕就扔向他,聲音中帶著兩哽咽:“你回來干嘛?”
看著是自己惹到了,周良哲立馬端正態度哄人:“我做錯什麼了?告訴我行嗎?”
溫子言本說不出口,如今這幅樣子,也難怪他變心了,越想越委屈,最后干脆默默掉起了眼淚。
周良哲心疼死了,二話不說就先道歉:“對不起言言,你怎麼了?告訴我好不好?”
哭一通溫子言好多了,現下又有些不好意思了,直接一抹眼睛:“我沒事。”
孕婦緒敏,周良哲不敢說,只能先把這事放下,等緒好點再慢慢問。
“今天醫院不是很忙,我就了會兒魚,把孩子名字給想好了。”
溫子言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什麼?”
“周歲安,歲歲平安,怎麼樣?”
其實也不怎麼樣,但總算是比什麼周溫好多了:“還行吧。”
晚上陳秋月來了,給帶了不好吃的,又囑咐了周良哲不孕婦的注意事項。
“孕婦這個時期非常敏,你不止要注意的,心理健康也很重要。我記得我那時候,就因為爸爸對著我嘆了口氣,我難得一晚上沒睡,總覺得他嫌棄我了。言言雖然開朗樂觀,可孕婦激素控制,會變得不像自己的,你要多擔待。”
的話似乎給周良哲提了個醒,他好像找到緒失常的原因了。
“這段時間睡覺比較困難,你記得提醒多泡腳,有時間的話給按一下,雙浮腫也是很難的。”
這些事不用說周良哲也每天在做,但他還是很謝陳秋月。
晚上,溫子言泡完腳,任由周良哲給腳,舒服得閉起了眼睛:“再重一點。”
周良哲依言又重了些,看向緒平穩的,輕聲笑了笑:“寶寶這麼折騰人,等出生后我替你好好教訓。”
知道他是在哄自己,溫子言也笑了:“我兒子誰都不可以欺負。”
“我不欺負你兒子,我欺負我兒子。”
溫子言失笑:“跟我玩繞口令是吧。”
“沒有。”周良哲把冷掉的水倒掉,又去給倒了杯熱水:“我就是看你心不好,想哄哄你。”
溫子言心里暖乎乎的:“你哪會哄人啊,大直男。”
這段婚姻,長晴認為除了宋楚頤不愛自己外,其實也挺好的。 好處一:老公是個醫生,平時沒事包治百病,醫藥費也省了。 好處二:醫生愛乾淨,家裡老公隨時整理的干乾淨淨。 好處三:每到月底錢包扁扁的她老公總是會偷偷塞厚厚的一疊人民幣進去。 好處四:再也不用擔心微信紅包裡沒錢了。 太多太多的好處長晴兩隻手都數不過來。 ……。 婚後,某天晚上,長晴寶寶鬱悶的看著宋醫生:“老公,你幹嘛對我那麼好,你又不愛我”。 宋醫生自顧自的看醫書,懶得搭理她,老婆太蠢萌太二有時也很頭疼。
江彥丞這輩子最落魄的那天遇見譚璇,她冷漠桀驁:“跟我結婚,這五百萬歸你。” 他衣衫襤褸,身上有傷,不解地問她:“為什麼?我一無所有。” 譚璇毫不在乎:“你的一無所有和口齒不清正符合我的伴侶要求,一年時間,配合我演好戲,我會力所能及給你想要的東西,除了愛情,一切都可以。” 黑暗中,江彥丞斂下眉眼,捏著那張支票,唇邊的笑容變得森冷而危險。 天之驕女如她,曾愛過一個最好的人,后來者通通都是將就。 心機深沉如他,做慣了人生的主角,怎甘心只做陪襯? …… 許久后,露出真面目的江彥丞捏住譚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