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這麼客氣地鼓勵我，只是一個小手，我本人并不是殘志堅的勵志代表。”

笑了笑，看向臺下，“不過接下來，希大家能以最熱烈的掌聲，歡迎鳥鳴澗最可靠的合作伙伴，星創科技的……”

話還沒有說完，臺下部分士已經開始激鼓掌。

舒斐挑眉，繼續道：“星創科技的CEO，曹楓先生。”

林晚發誓，絕對聽到后好幾人發出了失落的嘆氣聲，估計全在憾上臺的居然不是周衍川。

雙方代表都上了臺，也就意味著本次發布會最重要的模擬巡邏環節即將開始。

林晚坐在臺下緩緩深呼吸幾次，片刻后抬起眼，目穿過重重人影，從隙中向坐在第一排的男人的背影。

仿佛心有靈犀一般，周衍川在此時轉過了頭。

兩人的視線在空氣中到一起。

林晚忽然就不張了。

大屏幕投出戶外的場景，有悉地形的人馬上認出，那應該是距離會展中心不遠的一公園，因為環境綠化得很好，所以經常會有鳥兒在此出沒。

郝帥作為飛手之一出現在屏幕之中，聽見曹楓示意開始之后，還擺了個自認為很酷的POSE，看起來有點傻，又很熱。

今天到場的嘉賓大多比較年輕，對這種輕松的表現接度很高，不人都忍俊不地笑了起來。

可等郝帥和另一名飛手站在事先設定的起飛點后，那些玩笑般的表都從他臉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更為明亮且堅定的神。

林晚在地保護區已經看過一次模擬巡邏，此時比起好奇，更多的是希接下來一切順利。

然而其他人卻是第一次目睹。

特別是有些保界的嘉賓，在來之前本沒有想過無人機要如何與鳥類保護結合起來。

他們和曾經的林晚一樣，深信鳥兒和無人機不共戴天，從來沒有想過去探索另一種合作的可能。

當大屏幕清晰展示出從公園到會展中心一帶的3D模型時，接連不斷的驚嘆聲從四面八方一聲疊一聲地響起。

在那短短的十幾分鐘，正如林晚事先預料的那樣，已經有人開始討論，這種巡邏模式能否應用在更多也更廣泛的場合。

等到模型全部顯示完畢，曹楓攙扶著舒斐站到場的電腦前，共同按下回車。

模型界面切到近景，將會展中心的全景一不差地展現了出來。

同時出現在屏幕中的，還有一行特別定義的識別文字——

【共同守，從此啟航。】

雷鳴般的掌聲剎那間幾乎掀翻會展中心的天花板。

林晚用力地拍著手，看見周衍川也和其他人一樣站了起來。

只不過他轉過，微笑著遠遠地向。

他的掌聲，只送給一人。

與周遭熱烈的反響形鮮明對比的，是獨自陷在座位里黯然失神的徐康。他看著旁笑得眉眼彎彎的林晚，想起上周自己在燕都遭遇的種種。

得到舒斐的許可后，徐康與好幾家無人機公司的商務都有過接。

然而奇怪的是，大家仿佛約定好了一般，要麼態度不冷不熱，要麼就是開出讓他難以接的價格。

最后還是某個資歷尚淺的新人一時傲慢，不小心說了：“誰都知道鳥鳴澗的項目不可能中斷，現在你們尋找新的合作公司，那就是你們求著我們辦事。這種況下，你覺得談判對誰有利？”

離開燕都的前一晚，徐康疲力盡地去醫院向舒斐匯報結果。

令他驚訝的是，對于他此行的失敗，舒斐完全沒有意外。

像是早就預料到了一般，坐在病床淡然地看著他：“我知道，你很不服氣，也不認為自己比林晚差在哪里。”

“……跟您說的？”

“不用說，我看你的樣子就能猜到。”

舒斐搖了搖頭，語氣里帶著點恨鐵不鋼的意味，“林晚來之前，我給過你許多次表現的機會，你完得確實不錯，但也就不錯而已。”

徐康詫異地抬起頭，說不出話來。

“謹慎細致是你的優點，也是你的缺點。缺乏想象力，不敢挑戰未知，所以注定你只能是一個優秀的執行者。但是啊，你還有一個更讓我失的缺點，關鍵時候沉不住氣，哪怕有丁點風吹草，就能讓你方寸大。”

那次談的最后，舒斐當著徐康的面，給曾楷文發了一封郵件。

“林晚上有你欠缺的品質，以后多跟學學。我會向理事會推薦由林晚擔任鳥鳴澗的副總監，你如果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可以把辭職報告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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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發布會結束后, 還有一場小型的慶功宴。

參加慶功宴的全是年輕人，特別好養活。舒斐豪自掏腰包，豪爽地包下一家自助餐廳, 任由他們一群人折騰去。

郝帥今天出盡風頭，正是興致高漲的時候, 一進店里就吃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