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喋從花店買了束花放進花瓶。
《簪花》宣傳組工作做得很到位,每一次線下宣傳活都聯線上,陳喋憑著這張臉和材都上了不上純花瓶式的熱搜。
類似于:#陳喋 #、#陳喋 紅禮服#、#陳喋 重#
收獲了一批。
如今出街也更容易被人認出來,所以除夕夜也沒能去外面吃,拿出櫥柜里上回買的方便面,又燒了壺熱水泡面。
陳喋找了個電影放到支架上,準備一邊看電影一邊等泡面。
剛坐下門鈴被按響。
陳喋過去開門,看到門外站著的聞梁時愣了下:“你怎麼來了?”
聞梁手里提著一大袋東西,直接進門走到桌邊放下來,他往茶幾上掃了眼,輕嗤:“除夕你就吃個泡面?”
雖然聽著是有點可憐,可聞梁這人就沒任何除夕是個節日的概念啊。
“嗯,我懶得出去買了。”
“我帶來了。”聞梁把袋子里的餐盒一個個拿出來。
陳喋杵在一旁沒,聞梁把餐盒都拿出來后才回頭看了一眼,反客為主的招呼:“過來坐著啊。”
“……”
陳喋小步挪過去。
屋外鞭炮聲不絕,煙花滿天,亮如白晝。
“以前也沒見你專門過過除夕夜啊。”陳喋拉開他對面的椅子坐下。
“今年想過了。”聞梁又從盒子里出一瓶紅酒,朝陳喋示意了下,“喝點嗎?”
陳喋喜歡喝酒,今天尤甚。
“喝。”
聞梁倒了兩杯:“明天去看電影嗎?”
“看什麼?”
“《簪花》。”
“不去。”陳喋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不敢看,萬一沒演好還被人在電影院里發現了,可能會當面被罵。”
聞梁:“你覺得沒演好?”
那倒也不是……
“萬一呢,我哪知道人家怎麼想的。”陳喋說。
聞梁輕笑了聲。
兩人沒說話,陳喋也沒再問聞梁怎麼過來了,大概清楚聞梁家庭的況,兩人就面對面坐著一塊兒把晚飯吃了。
吃完后,聞梁把餐盒收起來重新放回袋子里,陳喋拿著兩個酒杯去廚房沖了遍水。
回來時聞梁已經大爺似的按開了電視,大剌剌的敞著陷在沙發里了。
這會兒電視上自然是在放春晚。
喜慶熱鬧,還有點兒俗。
陳喋走過去,在沙發沿踢了腳:“你怎麼還不走。”
“我把你喂飽了就趕我走,有沒有良心。”
……這話聽著怎麼覺得有這麼多歧義呢。
聞梁撈起煙盒,問:“能支煙嗎。”
“要就出去,別把我房間熏臭了。”
聞梁嘖了聲,把煙盒丟回茶幾上,沒丟穩,又落到地上,他彎腰去撿,忽然眼尖地看到腳后跟上一塊紅。
“腳怎麼了?”
“嗯?”他不問陳喋都已經痛習慣沒什麼覺了,“這段時間穿高跟鞋站太久,磨的。”
聞梁皺眉,往茶幾上掃一眼,便看見上面躺著一支藥膏,上面還有個腳后跟的圖案。
“這是用來抹傷口的?”
“嗯。”
方阮簡直像個百寶箱,這段日子是什麼祛疤膏滋潤膏就給了陳喋好多。
聞梁擰開那支藥膏,不由分說的拉著陳喋的手腕把人拽到沙發上,還沒等反應過來就把抬到自己大上。
“誒誒誒――!”
陳喋嚇了跳,忙把收回去。
聞梁已經把藥膏抹上去了,冰冰涼涼的。
陳喋愣了下。
“……我自己來。”說。
聞梁不聽,他低著頭,頭發有一陣沒剪了,額前的碎發有點長,昏黃的燈灑下來,投下一圈影,仔仔細細的把藥膏涂上去。
陳喋看著他,恍惚了下。
忽然覺得,今天的聞梁好像是溫的。
涂完藥膏,聞梁抬起頭,沒有看陳喋,而是看向窗外。
耳邊是電視里年聯歡晚會的聲音,喧鬧喜慶,余里畫面紅彤彤一片。
“下雪了。”聞梁說。
陳喋扭頭。
外面果然開始下雪了,今年堰城的初雪。
第34章
陳喋覺得自己有點暈了。
果然, 從那瓶紅酒開始,這狗男人就是有所預謀的。
陳喋蹭的從沙發上站起來,看上去氣勢洶洶, 還沒來得及說什麼, 聞梁彎腰把那雙拖鞋給放腳邊,淡聲:“先穿上。”
“……”
陳喋趿上拖鞋,指著他:“你怎麼還不走。”
聞梁挑了下眉。
“快走快走。”陳喋開始趕人。
聞梁依舊非常不要臉的坐在那,穩穩當當, 八風不。
于是陳喋上前揪著人袖子把他扯起來,又推著往門外趕, 聞梁也被推著走, 到門口才一把截住手腕,推到門板上。
他借著高優勢垂眸睨:“你又在作什麼。”
?
“我電影可馬上要上映了。”陳喋端起架子, “說不定明天就火了呢, 聞總還是不要大晚上的出現在我家比較好。”
說完,趁著聞梁沒注意一下掙開手腕,“砰”一聲關上門。
然后轉靠在門板上, 抬手捂住口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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