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陣子臻彩系列的推廣在各大平臺上線,呈刷屏之勢,不僅明星,但凡得出名字的妝博主都在推這個系列的口紅。
林鯨和同事們這幾天一直在做苦力,和妝博主通視頻,郵寄禮盒;辦公室門口都堆滿箱子,儼然了倉庫。
客戶那邊給到一份名單,是他們自己的公關部鎖定的kol。
林鯨注意到一個“云娜麗莎”的博主,視頻還蠻有特點,以脾氣率直暴躁為標簽,視頻容以好分和測評為主,大牌和平價混在一起,外行人完全看不出恰飯的痕跡。
林鯨點進的主頁瀏覽一圈下來,雖然量不多,但是活躍度非常高,沒發現太多水軍的痕跡。
林鯨私信通了幾次,對方還沒簽公司,團隊也不是那麼專業;本人的態度并不像視頻里那般高不可攀,就是小博主接到大品牌推廣的那種激到不知所措。
之后就發生了一件讓林鯨大無語事件。
一開始只是覺得這個云娜麗莎很面,但死活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翻遍通訊錄都沒有這號人。
之后合作意向初步達,互相加了微信,對方發來收貨地址,正是溪平院。
點開云娜麗莎的朋友圈,一下子明白過來,這個人是謝云云。
做了眼尾下至和鼻綜合的手,整個人的氣質和去年見時已是云泥之別;刪掉了往期所有的短視頻,換了微博的ID,重新塑造了人設。
怪不得認不出來。
被狗咬的慘痛經歷還歷歷在目,結果換了工作還能遇上,扶額懷疑人生。
不討厭謝云云,但也絕對說不上喜歡。
心復雜打字:【云娜麗莎老師,我們這兩天就會把禮盒寄出,您注意查收哦。】
謝云云:【好,我怎麼稱呼你?】
林鯨:【沒事,記住我的微信名就好。】
*
蔣燃回家打開書房門,林鯨正坐在沙發上盤手機,細眉蹙。
他指尖敲了下表盤,提醒:“別玩手機了,去散步?”
林鯨說:“不是玩手機,是回客戶消息,這就來。”
“快點,我在門口等你。”
林鯨跳下沙發,回臥室換了條舒服的運和T恤,才堪堪趕上他的步伐。
夏夜,這個時間散步的人特別多,遛狗溜孩子是主力,反而他們這樣的年輕夫妻桿兒出來的見。
林鯨一手牽著蔣燃跟在他后頭,一邊捧著手機看公眾號,甘愿當個睜眼瞎。
樓道外,幾個或者保姆圍湊在一起聊天,腳下搖搖學步的小孩兒們繞著大人打轉,一個個兒的像小蘑菇一樣可。
兩人剛出來,梳著羊角辮的小家伙兒看著蔣燃猶豫半秒,忽然跑上來抱住蔣燃的,喊了一聲“爸爸。”
兩人均嚇了一跳。
林鯨幾乎頃刻間松開了蔣燃的手,本能往后撤,生怕上那個小孩兒。
蔣燃也是怔了片刻才反應過來,只覺小上來一塊乎乎的,還帶著熱氣兒。
他要彎腰,那孩子的趕跑過來,把自家臭寶扯開,一臉尷尬地解釋:“抱歉抱歉,天太黑了,小孩子沒看清。”
小孩困了半天,自己怎麼會看錯?
他指尖過那小孩的臉蛋一瞬間,竟的讓人不忍,他笑著搖頭表示沒在意。
林鯨那雙眼睛里仿佛寫著:嚇死我了。
蔣燃注意到的表,“你恐嬰?”
林鯨把手機往運屁兜一,撓了撓眉心,由衷道:“也不是吧,但是你不覺得小孩子靠近很那個嗎?”
“哪個?”
林鯨想了下,囫圇表述:“趴趴的,流口水,吐,總是哭個不停~”嫌棄已經溢于言表。
“哭就是有需求,滿足他們就好,沒有那麼可怕。”他耐心道。
林鯨覺得事沒那麼簡單,但也并不想就這個話題延討論,不然肯定會被樓下這群嬰人士口誅筆伐,只能胡應付:“我沒怎麼接過小孩子,不是很懂,這只是我的片面認知。”
蔣燃見想快速結束,就沒接這茬,轉移了個話題,“怎麼今天一直皺著眉頭?”
林鯨踮腳,從背后掛在他上,小聲埋怨:“最近有點忙,各種瑣碎的事,都要焦慮得睡不著了。”
“有力正常,調節一下,一件件理清楚,自己理不好的就去找前輩或者上司幫忙,總能解決。”他說。
“怎麼什麼事兒到你里就變得特別輕松了呢?”
“那怎麼辦,哭一鼻子?”
林鯨松開他的脖子,繞到前面,笑瞇瞇地道:“跟你說件有意思的事兒。”把再到謝云云的經過告訴蔣燃:“我當初還怕利用互聯網網|暴我,特意讓公司做公關預案,沒想到最后什麼也沒發生。”
“這不是好事嗎?”蔣燃手指攏上的腰,“怎麼了?”
“覺要是知道我是誰,都會有點尷尬吧,那次我傷,死了一只狗。”林鯨淡淡描述,又說起孩子最關注的東西:“不過現在面部做了微調,非常好看,是生見了都羨慕的程度。”
蔣燃挑了下眉,表示不解。
林鯨嘟著:“這麼好看,真是讓人容貌焦慮啊。”
“有人吃這碗飯的,職業需求不同,不好比較。”他語氣平平,充滿理的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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