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姑著秦逍敘述與朱雀的私事,秦逍自然不敢說一個字。
他心裡很清楚,小師姑和朱雀因爲出不同,卻互相之間有比鬥之心。
在蓬萊島上的時候,這兩位大人就互相看不順眼,給對方挑刺。
如果這時候將自己與朱雀的閨房私之事告知小師姑,小師姑手中就等於握住了朱雀的一個把柄,不用腦子都能預料,等下次這兩個大人相見之時,小師姑肯定要將這種私之事作爲調侃朱雀的把柄。
閨房事,也只有朱雀和秦逍二人知道,到時候小師姑只要從口裡蹦出一個字,朱雀就知道是秦逍。
其他事倒也罷了,這種事如果對別人說,朱雀肯定是怒不可遏,更何況訴說的對象是劍谷門徒。
秦逍知道真要到了那個時候,朱雀肯定會覺得秦逍只是將當做玩,那必然是恩斷義絕的結果。
見秦逍閉著,一個字也不想說的態度,小師姑惱道:“怎麼了?敢做不敢說?你還是不是男人?”
“小師姑,你真的想知道我和第一次到底是怎樣?”秦逍嘆道。
小師姑道:“反正現在也沒事,你告訴我知道又能如何?別人你信不過,連師姑你也信不過嗎?”
秦逍心想別的事倒還好,可是這件事我還真是信不過你。
“你是我師姑,我不好抗命。”秦逍嘆道:“可是這種事如果從我口裡說出來,你遲早都會嚷嚷出去千萬別做保證你不會說,這件事上,我信不過你。這事兒要是被影嗯,要是被朱雀仙姑知道我對你說了,我後半生肯定要一直被天齋追殺。”
小師姑吃吃笑道:“沒那麼嚴重。以你現在的武功,那風道姑肯定不是你的對手。而且你現在兵強馬壯,朱雀絕不敢拿你怎麼樣。”
“這樣吧,小師姑真要想知道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也可以告訴你。”秦逍看著小師姑嫵的眼眸兒,輕聲道:“只是我不說一個字。”
小師姑詫異道:“你不說一個字,又怎麼告訴我?”
“我可以幫你復原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什麼。”秦逍道:“你自己扮作朱雀仙姑,然後我用手勢指導你做什麼,你只要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就可以原原本本將那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復原出來。”角泛起戲笑意,低聲道:“你要不要試試?”
小師姑睜大眼睛,盯著秦逍,惱道:“小混蛋,你是想在這裡睡睡了我?”擡手著秦逍耳朵,湊近低聲道:“我早就知道你不是好東西,現在竟然變著花樣想要睡我,真是膽大包天。”
“小師姑,這是你我,我實在沒有辦法纔想出的法子。”秦逍咧著道:“你先鬆手。誰想睡你?你太太自以爲是了。你與酒爲伴,一的酒氣,平時又邋里邋遢,將自己弄得像個男人一樣,我我纔沒有睡你的想法。”
小師姑聞言,更是惱怒,擡手打,但忽然想到什麼,故意將脯近秦逍肩頭,卻是聲嗔道:“你的意思是說,那風道姑有人味,你更喜歡?”
“是是又如何?”秦逍道:“本來就溫似水,那天發生的事,我我時時想起,可是忘不了。”
小師姑呸了一聲,道:“一個像木頭一樣的道姑,還溫似水,你以爲我好糊弄啊?”故意用沃的脯頂了頂秦逍手臂,似乎有些不甘道:“這裡能比得過我嗎?”
秦逍只覺手臂彈無比,心想如此極品萬里挑一,那可不是誰都能擁有,卻故意道:“雖然沒你大,卻也卻也不小,再加上似水,而且能讓我讓我就像了神仙一樣,留不捨。小師姑,你比還是差一點點!”收回摟著小師姑腰肢的手臂,故作要起離開的樣子。
小師姑卻一個轉,乾脆利落地坐到了秦逍出的兩上,兩隻手已經揪住秦逍領,一雙眼兒盯著秦逍,道:“那你說,那天晚上怎麼做的?”想到秦逍剛纔說的話,道:“你不要說出口,就按你說的來。你用手來指揮,就將我當作是,我倒想知道,怎麼個溫似水,又怎麼讓你像了神仙一樣。”
秦逍方纔故意說這個法子,其實就是想讓小師姑知難而退。
他對小師姑的早已經很清楚,雖然貪酒好賭狂放不羈,外表看起來很輕浮,但骨子裡卻絕非放之人。
畢竟他和小師姑多次孤相,如果小師姑真的放浪形骸,那麼自己的子之在西陵就該被小師姑奪走,絕不可能到現在小師姑還是守如玉。
小師姑豔絕倫,無論樣貌還是段都是萬里挑一的極品,如果在西陵主要與秦逍全好事,秦逍那是萬萬抵抗不住。
小師姑今日突然對朱雀大興趣,甚至問朱雀的閨房事,這雖然是小師姑的能做出來的事,但秦逍知道自己只要給對方出道難題,小師姑肯定會知難而退。
小師姑骨子裡並不輕浮,自己提出讓小師姑扮作朱雀,復原那夜發生的事,秦逍心知小師姑肯定不可能接,如此也就可以扯開話題,不再和小師姑糾結此事。
可是他卻沒有想到,小師姑竟然轉過來,一屁坐在了自己的大上。
小師姑滾圓飽滿,卻因爲是習武之人,彈十足,綿之中卻又帶著力量。
“小師姑,你你不是開玩笑吧?”小師姑的舉,卻是讓秦逍吃了一驚,心裡發虛,低聲道:“別鬧了,趕下去,咱們有話好說。”
小師姑螓首卻是近過來,兩人的面頰之間不過一指之寬,那如蘭似麝的氣息鑽秦逍鼻中,一雙眼兒霧氣濛濛,迷人慾醉,角帶著笑,衝著秦逍吹了一口蘭香,聲音更是甜膩無比:“怎麼了?害怕了?”
“夫子和屠夫就在邊上。”秦逍聲音有些發虛:“公主也在不遠,這要是被他們發現,那可了不得。”
今日剛剛揭李承慶的謀,將其扳倒,兩位大宗師還在對弈,這種時候就在兩大宗師附近和小師姑意,秦逍雖然想想覺得頗有些刺激,卻也知道這實在是大大不妥。
“那兩個老傢伙已經神遊天外,聽不著周圍的靜。”小師姑吃吃一笑,一手指輕輕挑起秦逍下,聲音膩:“麝月不會過來,要真過來,看見又能如何?小師侄,那天晚上是誰先解開衫?”
小師姑這時候的聲音無比,任何男人聽到,那都能到骨子裡。
上香沁人,再加上作之間,腰肢輕輕扭,那渾圓滿的在秦逍上晃,如同磨盤子一般。
秦逍心臟怦怦直跳,盯著小師姑魅的眼眸,低聲問道:“小師姑,你你是在故意調侃我,還是還是來真的?”
“那你覺得是真是假?”小師姑吃吃一笑,湊在秦逍耳邊道:“那風道姑雖然搶了先,可是若知道咱倆是在大宗師附近了夫妻,一定嫉妒羨慕死。我是劍谷門徒,睡男人也要和別人不一樣。”
秦逍深吸一口氣,卻猛然一個翻,竟是將小師姑直接按在了地上,如同猛虎一樣在小師姑上。
小師姑沒有反抗,但眉宇間卻顯然劃過一驚恐,但稍縱即逝,捂住,聲音從指間發出來:“你之前不是說,那天晚上是道姑主?那那你也是這樣將住?”
外面雨點噼裡啪啦直響,一時半刻顯然不可能停下來。
帳雖然昏暗,但兩人俱都是大天境,目力驚人,秦逍在小師姑滿的軀上,盯著小師姑那張豔無雙的面孔,嚨不一直蠕,全更是脈噴張,湊近小師姑耳邊,低聲道:“小師姑,劍谷有沒有門規,如果如果我睡了自己的師姑,要不要懲戒?”
小師姑此時已經覺到秦逍有了些變化,息也是急促起來,卻是直接雙臂摟住秦逍的脖子,在他耳邊道:“劍谷劍谷當然有門規,但但沒有說師姑睡了師侄會如何懲。不過不過劍谷遠在崑崙,不信唐國那一套,反正反正我不怕!”
“那現在是你睡我,還是我睡你?”秦逍氣道。
小師姑臉頰已經紅一片,還是摟著秦逍脖子:“你不是說那次是道姑主嗎?是睡了你,今天當然也是我睡你。”
“後來很主,但一開始我很主。”秦逍微起,目落在小師姑脯,見得脯隨著小師姑的呼吸波濤起伏,一咬牙,卻是再也忍不住,雙手直接拉開小師姑外襟,隨即從腰間直接將小師姑的裡往上推去。
他作乾脆利落,裡卻是直接被推到了小師姑的脯上面,也就在這一瞬間,兩團雪白沃就宛若兩隻大白兔子般跳了出來,晃晃悠悠,山峰般拔,卻又如水波般盪漾,白得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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