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世這邊的畫面,定格在珠世前往鬼殺隊。韾
而鬼殺隊這邊,則開啓了‘瘋狂修煉’時間,所有的柱幾乎全部被召回,暫時放下了對外的清掃,而開始了爲迎接最終決戰所努力的最終修行。
這一切都是產屋敷耀哉所做的決定,他認爲時機已經真正的了。
時至此刻,有了珠世的聯手,又有了實力突飛猛進的蝴蝶忍,實力穩步上升的真菰,實力穩定的悲鳴嶼行冥,以及漸漸掌握日之呼吸真諦的竈門炭治郎。
衆人的實力綜合起來,在產屋敷耀哉的判斷中,已經能夠正面與鬼匹敵!
歷經數百年歲月,可以說最爲強大的柱幾乎都集中在了這一代,更兼有作爲神明弟子的真菰,得到賜予的蝴蝶忍等等,也無疑說明了,這就是最佳的時機。
有了時機,那麼產屋敷耀哉就不可能錯過,他準備利用數個月的時間,去安排一個‘破綻’,讓鬼舞辻無慘發現總部的方位,將鬼舞辻無慘引到這裡來。
然後。韾
埋伏,圍殺!
這是最好的時機,錯過了現在,誰也不知道又要等多年,纔能有這麼多的強者匯聚到一起,纔能有神明都站在他們這一邊。
而就在畫面中的鬼殺隊進行起了大修行的時候,作爲鬼殺隊當主的產屋敷耀哉,則在妻子的攙扶下,兩個人來到了真菰的小院裡,來到了楓夜的木屋外。
產屋敷耀哉與妻子都恭謹的在木屋前俯跪禮。
木屋沒有打開。
但門卻傳來了楓夜的聲音。
“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不用顧忌這裡。”韾
產屋敷耀哉來這裡的目的,一個是在最終決戰開始前,向楓夜表明鬼殺隊的決心,另一個則是他的佈置,有可能會影響到這裡。
他打算以自爲餌,佈置炸藥、毒藥等等,對鬼舞辻無慘進行襲殺,這個佈置有可能會影響到楓夜這邊的小木屋,雖然他並不覺得對付鬼舞辻無慘的佈置能夠真的波及到楓夜什麼,但還是要親自向楓夜禱告的。
“如果你能功,你們產屋敷一族的詛咒會被解除,你的後代子孫都能長壽百歲。”這是楓夜的第二句話。
產屋敷耀哉和妻子一同跪伏在那裡,聽到楓夜的話語後,他恭謹的做了一個完整的對神明的祈禱禮:“謝您的仁慈。”
隨即。
神變得寧和下來,與旁的妻子對一眼,攜手向外走去。
……韾
木屋中。
楓夜收回視線,重新看向空中的畫面,畫面裡衆多的柱們還在修行。
因爲他的干擾,炭治郎的實力提升很大,刀也沒有在之前的戰鬥中損毀,加上甘寺璃爲了他的妻子,本不在鬼殺隊,霞柱也在總部進行著訓練,另外鬼舞辻無慘先前就發起過一次上弦召集,這一次夫太郎的死亡並未連續發起。
也正因如此,得到鍛刀村消息的上弦之伍玉壺,並未被鳴直接傳送到附近,而是沿著痕跡一路追尋,並因此耽擱了大量的時間,最終導致被鬼殺隊察覺,讓鍛刀村提前轉移,錯過了機會。
缺失了鍛刀村的一場大戰,所有的柱幾乎都沒有到‘斑紋’的門檻,但由於衆柱在劍方面的磨礪和苦練,所得到的益也並不遜於正常的斑紋劍士。
巖柱悲鳴嶼行冥、劍柱真菰、蟲柱蝴蝶忍,三人的實力更是其中佼佼者。
只不過悲鳴嶼行冥和真菰的實力浮於表面,而蝴蝶忍則藏在暗中,宛如裹藏著劇毒針刺的飛蟲毒蜂,要給予敵人致命一擊。韾
時間流逝。
數個月轉瞬即過。
鬼舞辻無慘在心惡劣了數個月之後,終於是得到了一個好消息,十二鬼月中的一個新任的下弦,利用其能力,找到了鬼殺隊總部的所在方位!
“鬼殺隊,魂不散的蒼蠅,終於該結束了。”
鬼舞辻無慘眼中閃過一抹冷厲。
他很煩鬼殺隊,很煩很煩。
雖然自從那個怪般的男人死去之後,鬼殺隊就再也沒有出現過能威脅到他的人,但一代代傳承始終無法剿滅,他也擔心萬一什麼時候,又冒出來一個繼國緣一。韾
現如今,雖然沒得到藍彼岸花的消息,但時隔數百年,揪出了鬼殺隊的總部,無疑也是一件好事,這代表此次一戰後,他便再也不用顧慮那些煩人的蒼蠅了。
至於其他方面……
雖然鬼殺隊這一代的柱是很強,更冒出了一些變數,但在無慘看來,最多也就是和他麾下的上弦們持平的程度。
而這一次,爲了確保鬼殺隊全滅,他將親自出手!
不會有任何懸念!
……
夜。韾
鬼殺隊總部,產屋敷屋中。
產屋敷耀哉正躺在牀鋪上,他面容上的紫疤痕已經從額頭延到了眼睛,他已經完全失明瞭,此時正在咳嗽,角更有跡溢出。
那跟隨者產屋敷一族的詛咒,讓他的生命到此也臨近了終點。
妻子產屋敷天音跪坐在旁邊,拿著巾輕輕拭產屋敷耀哉的角,並將一隻手遞給產屋敷耀哉,與他的手握在一起。
儘管產屋敷耀哉已經看不見東西,但他知道妻子在看著他。
“咳……咳咳……”
產屋敷耀哉想要說些什麼,但卻猛烈的又咳嗽了兩下,角又溢出一片跡。韾
他的病越來越嚴重了,的確撐不了多久了,但在那之前,應該還來得及。
他有些艱難的側過頭,將頭轉向窗外。
沙沙。
夜空下的風吹過大地,讓院子裡的大樹搖曳,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
不知什麼時候,風忽然消止了。
那懸掛在夜空上的月亮,也不知何時,變了,化作了一月。
在月那妖異的輝映照下,一個人影悄無聲息般的出現在了產屋敷耀哉的臥房,出現在了他的牀鋪旁邊。韾
臥榻旁無聲息的多了一個人,無論是產屋敷耀哉還是產屋敷天音,都在第一時間看了過去,但兩人的神卻都沒有出半點的張。
“你終於來到了我的面前……”
“鬼舞辻無慘……我們一族……鬼殺隊,追殺了上千年的惡鬼……”
“天音,他長得什麼樣子?”
產屋敷耀哉艱難的開口,撐起了一半的。
產屋敷天音面無表的看著鬼舞辻無慘,道:“與年齡在二十五到二十九歲之間的男並無二致,但雙眼是紅梅,而且有著如貓一般的豎瞳。”
“是嗎?”韾
產屋敷耀哉劇烈的咳嗽了一下,轉向無慘,道:“你終於還是找到了這裡……”
鬼舞辻無慘平靜的看著產屋敷耀哉,道:“你好像知道我會來,看來是已經預見了自己的死亡和鬼殺隊的覆滅了麼,不過你本來也已經命不久矣了。”
平靜的面孔下,卻出森和冷冽,讓整個屋子的溫度彷彿都在下降。
他看著產屋敷耀哉,繼續緩緩說道:“你的樣子,何等的醜陋,千年時間裡頻頻前來阻撓我,給我製造麻煩,試圖違抗我,所以你纔會變得如此醜陋,這是上天對你的天譴。”
產屋敷耀哉劇烈的咳嗽了一下,卻並不生氣,道:“我們一族的確遭了天譴,承了詛咒,但這並不是因爲我們在追殺你,而是因爲我們一族中誕生了你這樣的怪,這才引來了上天的憎惡,我無時無刻不想殺死你,這是我和我們一族的使命。”
鬼舞辻無慘漠然道:“你的胡言語讓我到反胃,這些事顯然本不存在因果關係,畢竟我從未遭過什麼天譴,更別說,我也從沒見過有神佛的存在。”
“是嗎?”韾
產屋敷耀哉猛烈的咳嗽了一下,然後忽的笑了起來。
鬼舞辻無慘眉頭一皺,道:“你在笑什麼。”
產屋敷耀哉並沒回答,反而是繼續面向著他,笑著,不斷的笑著,直到笑的開始猛烈咳嗽,口中吐出一口鮮。
“你在笑,我踏了你的陷阱嗎?”
鬼舞辻無慘漠然的看著產屋敷耀哉,冷冷的道:“你的佈置很好,這裡的報也應該是你故意泄給我的吧,但我明知道這有可能是你做的陷阱卻還是來了,你知道爲什麼嗎?因爲你所謂的陷阱,本就不可能對我造麻煩。”
“讓我猜一猜,你在這屋子裡佈置了炸藥?還有剋制鬼的毒?所有鬼殺隊的柱都埋伏在這附近?很憾……這些全都沒有意義。”
“今夜,鬼殺隊將全滅。”韾
鬼舞辻無慘越說,目變得越發冷漠,右手也衝著產屋敷耀哉擡起。
但產屋敷耀哉卻仍舊在笑。
哪怕聽了鬼舞辻無慘的話,聽到無慘已經識破了陷阱,他卻依然還是在笑,笑的讓鬼舞辻無慘心中莫名的有些不安,不明白,也不理解。
甚至,約的覺到有些滲人。
“我聽夠你的笑聲了。”
這種覺讓鬼舞辻無慘覺得很不好,他眼神越來越冷冽,終於猛地揮手,手掌掃向產屋敷耀哉的腦袋,要將產屋敷耀哉直接滅殺。
但也就在這一刻。韾
轟!!!
一聲震天地的炸傳來,正從鬼舞辻無慘的腳底下方發。
只是鬼舞辻無慘卻有所防備,眼眸中閃過一輕蔑,只哼了一聲,表就猛然一震,發出一層無形的衝擊,以自爲中心,向著四面八方發。
這衝擊和炸直接撞擊到了一起,發出震天地的轟鳴,讓整個大地都開始震撼,整個屋子和院落都在一瞬間崩塌,甚至餘波滾滾向四周盪開。
大地崩裂。
整個鬼殺隊總部,一座座房屋在衝擊下崩塌毀壞,一片片樹木碎,燃起熊熊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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