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霆燁推開房間的門,看到藥效發作的陸明章正把蘇巧巧在下試圖不軌。
「表哥,表哥快救救我!」
蘇巧巧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尖著朝盛霆燁求救。
雖然陸明章是男朋友,他們也早就發生過關係,但這種況實在是接不了,太丟人了!
盛霆燁目冷冷的過地上的兩人,拿走桌上屬於初之心的東西。
「自作自!」
他扔下這句話之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他這個表妹,被寵得過於無法無天,是時候該嘗點苦頭了。
下了樓,看到站在門口的初之心,盛霆燁冷眉皺:「我們現在還沒離婚,你依然是這棟別墅的主人。」
「多謝,我不稀罕!」
初之心接過男人手中的東西,轉就離開,連再見也懶得說。
此刻,夜已深。
初之心站在別墅外想打車,卻因為距離主城區太遠,沒有司機願意接單。
不一會兒,盛霆燁開著他的銀布加迪威龍停在面前,俊臉沉冷:「上車!」
不是邀請,而是命令。
初之心想了想,也沒拒絕,拉開副駕駛的門,直接坐了上去。
不過,看到座位上的東西時,還是有點驚訝。
「你這個......是哪來的?」
只見,車臺上放著一枚琥珀吊墜,和今早在墓地撿的那枚一模一樣。
心立刻升起一個大膽的猜測:該不會是這傢伙今天去墓園祭拜了爸爸媽媽,琥珀吊墜是他不小心落下的?
可是不對啊,他怎麼會買兩枚一模一樣的吊墜,難道只是巧合?
「你這吊墜......」
「別我的東西!」
盛霆燁語氣不善,直接冷著臉將吊墜搶了過去!
「切,小氣吧啦!」
初之心表有些失落。
想著應該是巧合,是自作多了。
畢竟盛霆燁連都不在乎,又怎麼會記得爸爸媽媽的忌日,還費心去送花祭拜呢?
屋會及烏,同樣的恨屋也會及烏,在期待個什麼勁?
初之心將頭轉向車外,只想快點到家。
不過,馬上發現,線路不對。
「這路不是回淺川居的,你要去哪裏?」
盛霆燁並不回答,目專註的看著前方:「到了你就知道了。」
初之心柳眉一擰,冷著緻秀麗的小臉道:「停,我要下車。」
要不是別墅區不好打車,他又剛好和住一個地方,才不會考慮上車呢!
結果現在,路線嚴重偏離,怎麼有種誤上賊車的覺?
「坐好!」
盛霆燁按下鎖門鍵,加重了踩油門的力度,車速一下子飆升起來,連著超了好幾輛車。
「你要幹嘛,想死別拉我墊背啊,你開慢點!」
初之心嚇得後背座位,手指死死抓牢扶手。
倒不是慫,畢竟當年對賽車也頗有研究,比這更高的速度都領略過,就是擔心肚裏的寶寶到驚嚇。
「馬上就到了,我又不會把你賣了!」
盛霆燁俊冷的臉龐面無表,持續加速。
不過十來分鐘的樣子,車子停靠在「夜上黎」會所。
這家會所初之心略有了解,非常高檔,採取嚴格的會員制,能夠會的都是整個海城非富即貴的公子哥。
奇怪了,這傢伙怎麼突然帶來這種地方?
「下車。」
盛霆燁將車停好后,解開了副駕駛的門鎖。
初之心眼見重獲自由,趕打開車門準備開溜。
盛霆燁大掌卻直接拉住了的手腕,以絕對強勢的口吻,不容拒絕道:「今天這個局,非得你陪我出席。」
「我們都要離婚了,憑什麼要配合你,我有什麼好?」
初之心可不像從前那般隨隨到,姿態驕傲道:「我出場費可是很高的?」
「一分鐘一百萬。」
「!」
初之心立刻笑如花道:「盛總果然出手闊綽!」
想想以前自己可真傻,心甘願當他工人,二十四小時待命陪他出席任何場合,分文不取還不落好。
看來這親夫妻,還得明算賬!
兩人在服務生的帶領下,來到會所最高層的「夜宴」包廂。
這包廂是整個會所最高級的一間,只接待份最尊貴的會員。
初之心遠遠聽到,包廂裏面歡聲笑語,熱鬧非凡。
盛霆燁一進去的時候,就跟突然按下了暫停鍵,所有聲音尷尬而止。
一個高個兒帥哥衝過來,眼睛瞪得像銅鈴:「我去,阿燁,世界第九大奇跡啊,你還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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