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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隔壁住的是夫人啊！”

林程說完懵了，，如果夫人就是蟬……

這不就對上了？

他一抬頭，發現霆正看著自己，明顯早就想到了。

“我當時找到2602的時候，因為看到的是孔婉歌，太過震驚，所以就直接忽略了是蟬的這個可能。”慕容霆徐徐道。

林程有些驚悚道：“可蟬不是回M國了嗎，夫人可一直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沒出過國。”

“你忘了我們查完監控，你當時和我匯報說蟬沒出過小區這個消息時，孔婉歌也在，隨后沒過多久一直潛水的蟬就更新了一條態，人突然回了M國。”

“找一個國外的朋友幫發布這麼一條消息，不是什麼難事。況且，你還記得那個微博ID嗎？”

林程回應道：“記得啊，豆尼婉嗎。”

“你再仔細多讀幾遍。”

林程一臉疑：“豆尼婉，豆尼婉，豆尼婉，逗你玩？！”

他神幾經變換，扯著嗓子道：“霆，不會這麼巧吧，可……可是之前楚寧跟過夫人一段時間，也沒發現有什麼異樣啊？”

“沒有嗎……”慕容霆靠在椅背里，一邊回憶一邊道：“在咖啡館掉的那盒銀針可是和蟬的一模一樣。”

“你等等霆，這事兒我記得，你當時還因為那盒針對夫人產生了懷疑，但后來……你不是親自去夫人家了？”

“對！”說到這個林程想到了最關鍵的一環：“霆，蟬有兩個孩子，可夫人和你只有一個孩子啊！”

慕容霆將手里的鋼筆往林程懷里一扔：“你是豬嗎？孔婉歌不就是有兩個孩子！”

林程：“？”

他順著慕容霆的方向一想，整個人都麻了。

對啊，那小丫頭不也是夫人的孩子嗎！

他當即懵了：“霆、霆你這瓜保嘛？難道夫人真的是蟬？那藏份躲著你干嘛？”

“躲著我干嘛？因為心中對我對小宸有愧。”

慕容霆深吸口氣，從椅背里睜開眼：“剛才我在電話里也問了，可惜不承認，還拿出閨當擋箭牌，所以我們要想個辦法試試，讓自己出馬腳。”

“怎麼試？”林程目炯炯。

刺激，太刺激了！

一想到夫人可能是蟬，整件事就充滿了神，這麼一看，夫人很有可能就是傳說中的馬甲大佬啊！

慕容霆看了他一眼，神有些復雜道：“當然是讓自己暴出高超的醫，然后我們乘勢問。今晚別加班了，你和我一起回家。”

“啊？”林程愣了愣，隨即有些扭：“這、這夫人在家呢，我去不太好吧？”

慕容霆冷哼一聲：“想什麼呢？試探孔婉歌的事，你來。”

林程：“？”

慕容霆安排人把合同發到孔婉歌郵箱后，立即帶著林程回了家。

沒過多久，孔婉歌也回來了。

慕容霆和林程躲在書房，聽到回來的靜后，開始謀劃。

林程坐在書桌對面，滿臉不愿：“霆，我怕疼，要不還是你去吧？”

慕容霆冷眼看他：“獎金是不是不想要了？”

“你就知道拿獎金威脅我。”林程委屈壞了：“要說你有點兒靠譜的方法也行，結果竟然是讓我自己割自己再找夫人去治，這我哪兒下得去手啊。”

慕容霆輕聲咳了咳：“沒聽過一句話嗎，男人不狠，事業不穩。”

“這句話我看更適合你，要不說你是總裁呢，這種事兒也就你能干得出來。”

慕容霆：“……”

連獎金都不好使了，他只能語重心長道：“你以為我自己不想來？但你覺得孔婉歌愿意幫我嗎？我興師眾找蟬這麼長時間，但凡有一點愿意幫我的念頭，也不至于到現在也不承認自己的份。”

“那夫人也不見得愿意救我啊，誰不知道我和您是站一頭的。”

慕容霆聽著林程地狡辯，半晌面無表道：“會救你的，你不是還幫搬家了嗎？三十萬，上不上？”

林程：“霆你說啥？”

“這事兒了，季度獎金給你加三十萬。”

林程：“？！”

三十萬誒，這可不是筆小數目！

“霆，其實錢不錢的不重要，主要是我這人不怕疼，那要不……我試試？”

慕容霆：“……”

果然錢比威脅好用。

他深吸了口氣，朝他努了努下。

林程看著桌子上果盤里的水果刀，一狠心，拿了起來。

“霆，說吧，你要多深多寬的口子？只要不是把手指砍下來，我都能行！”

“當然越深流得越多越好。”

林程：“……沒問題。”

然后他橫切豎切的比劃了半天，也沒下得去手。

慕容霆有點兒被他整鬧心了：“你擱這切菜呢？起開起開，你不行我來。”

林程一聽這話，當即把刀給了他：“霆，錢果然是沒那麼好掙的，我看好您，”

這種自己捅自己的變態行徑還是更適合總裁！

慕容霆接過水果刀，冷笑一聲，二話沒說就朝著林程手指頭劃過去。

林程：“？！”

他本能一手，水果刀過了食指肚劃過一道痕。

“啊，疼死了疼死了，霆你干什麼啊？你不是說你來嗎？”

“對啊，”慕容霆一臉莫名：“我說我來捅你啊。”

林程：“……”

為什麼他和總裁的腦回路永遠不在一條線上！

“總裁，流了！”林程看著自己的手指頭，眼淚都快下來了。

慕容霆一臉無語：“你自己看看，剛剛躲那麼快，就劃了這麼一個小口，我建議你快找個創可上，不然傷口都要長起來了。”

林程：“……”

他覺得自己到了一萬點傷害！

雖然傷口不大，但也出了啊，怎麼還帶嫌棄出得的？

誒？出得？

如果很多，是不是就能讓夫人看到，然后展高超的醫幫自己治療了？

這麼一想，林程猛得一拍手：“霆，我有主意了！”

他拉開屜，拿出一瓶紅墨水，扭開倒了滿手。

慕容霆表一言難盡——

這，還能再假點嗎？

林程推了他一把：“誒呀霆，你快喊夫人下來啊，再等一會兒，干了該不好演了。”

說完他抬起嗓子就朝樓上喊：“夫人……”

慕容霆抬手給了他腦袋一掌，“別喊，把慕容宸那小兔崽了招下來，肯定壞事。”

“那怎麼辦？”

“我微信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