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中午,葉知秋帶著李真真和白初雪三人,回到白家老宅。
這是他重回江城后的第一站。
四年了!這一別,走的太過匆忙。
如今四年已過,不知韓朵兒什麼樣了……當初他和韓朵兒之間,機緣巧合在了一起,那麼他就不會忘記自己做男人的責任!這四年,他照顧好了白素雪,卻冷落了韓朵兒。
葉知秋自覺對韓朵兒有愧。
這次回來,便是準備彌補這四年來的虧欠!然而,當他們三人,剛來到白馬街道時,葉知秋卻是愣住。
不過四年時間,城市里的變化并不明顯,但白家這周圍的變化,卻是翻天覆地!這一片不房子,都已經被拆了,破爛不堪,哪像是有人住過的樣子。
“這是……發生了什麼?”
葉知秋急匆匆來到白家老宅。
這一看,終于松了口氣。
與周圍已經拆得破破爛爛不同,白家老宅還好好的立在這里,只不過一眼看去,也破敗了不,門口都長滿了青苔,看起來也不像是有人住過的樣子。
葉知秋連忙推開院門,正要走進去,就見里面的房門沒關,門口站著很多穿著黑西裝的大漢,一個個兇神惡煞,膀大腰圓。
十幾個黑大漢,手持鋼管、木,殺氣騰騰。
而被他們圍著的,則是一個披頭散發的人,和一個三四歲大的小孩。
孩小臉雖然臟兮兮的,穿著破破爛爛的服,但還是能看出可漂亮。
甚至葉知秋還覺到,一莫名的悉……只不過此刻小孩那稚的小臉蛋上,掛滿淚珠,嗚嗚哭著,摟邊那披頭散發的人。
人手里拿著一把菜刀,正惡狠狠地怒視著周圍的黑人們。
外圍,一個穿西裝的中年人冷笑道:“瘋子,我們楚天集團已經買下了這塊地,你又沒有這塊地的產權,我們已經忍了你這麼長時間,別特麼給臉不要臉!”
見披頭散發的人還沒有說話,中年男人冷聲道:“把的孩子搶過來,扔出去!我就不信還不走!”
頓時,就有兩個黑人上前,要去搶奪孩子。
“別我的孩子!!”
人揮舞著手中的菜刀,把孩子攬在懷里。
黑人為難地朝中年人去。
中年人旁,一個眼鏡男也低聲道:“周總,上頭的意思是,不讓強拆……”“上頭?”
“啪!”
周睿回頭,一耳就甩向了眼鏡男。
“你跟我說上頭?
不把我的話當話嗎?
我現在就要你,把這個瘋人給我趕出去!”
“是是是……”兩個黑人眼見自家老板窮兇極惡,也顧不上那麼多了,連忙上前,就去搶孩子。
披頭散發的人雖然拼命攔著,但一個人又能有多大的力氣,很快懷里護著的小孩,就被黑人給搶了過去,帶到了周睿的邊。
“放開的我的孩子!放開我的孩子!”
人瘋了一般,沖了過來。
但被黑人給攔住了。
周睿一手指,挑起孩的下,眼冷,笑著道:“呵呵,倒是可的,也不知是哪來的野種,白白扔了可惜,去聯系一下,賣個好價錢。”
旁的眼鏡男,不可思議地著自家老板。
他知道自家老板的為人,平日里雖然囂張跋扈看,但卻從未這麼兇殘過,一時間眼鏡男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你他媽的聾了啊!”
周睿怒吼道。
眼鏡男連忙了下冷汗:“不是……周總,這、這……這不太好吧。”
披頭散發的人,聽到要把孩子賣了,更加拼命的沖來。
“放了!放了!你知不知道是誰的兒!!”
瘋人歇斯底里地吼著,淚水滾滾從的眼眶中流出。
“呵呵!”
周睿冷笑著,揮了揮手,示意手下放開那人。
人立刻拼命跑了過來,想要從周睿手里,搶走那孩子。
但周睿說出的話,卻讓如墜深淵!“你以為我不知道是誰的孩子嗎?
呵呵呵!葉知秋!是吧,這孩子是葉知秋的種,我說的沒錯吧?”
周睿的話,頓時讓站在門口的葉知秋形一。
站在他兩旁的李真真和白初雪,連忙扶住葉知秋,并且關切地向他。
葉知秋瞪大眼睛。
他的孩子?
他哪里會有孩子?
可這一刻,他仍舊如遭雷擊。
因為他已經認出,那著襤褸,披頭散發的人,是誰了!葉知秋的雙拳,攥的嘎嘣嘎嘣直響。
白初雪立刻道:“我現在就去殺了他們。”
“等一下。”
葉知秋拉住白初雪,“再等等……”“嗯!”
白初雪也沒多問,點了點頭。
葉知秋此刻的心,如同刀攪!四年了,他丟掉了四年的責任。
縱然現在出去,能殺了那些家伙,以解心頭之恨。
可這四年的時,該怎麼來彌補?
他現在有點不敢面對……院,周睿還在冷地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一定要開發這塊地嗎?”
“就因為我要報當年的仇!”
“現在,葉知秋他回不來了!他死在外面了!哈哈哈哈!縱然留下再大的產業,也和你一分錢關系都沒有!你們母仍舊是沒有任何名分的流浪狗!”
“我沒辦法找他報仇,但我可以找到你們!”
周睿臉上的,猙獰得都在抖。
“不要!不要!他會回來的!他一定會回來的!你做的這些要是讓他知道,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這可是他的親兒!親兒啊!!”
瘋人歇斯底里怒吼著。
周睿抬起手,一掌就要朝人去。
葉知秋眼中頓時閃過一道殺氣!不過在他之前,白初雪就已經抬起手腕,手指尖一道寒,便朝著周睿去。
只聽嗖的一聲,周睿剛抬起的手掌上,頓時多出個窟窿!仿佛被子彈打中了一般!“啊!!”
周睿頓時痛的捂住手掌,凄厲地慘嚎。
黑大漢們如臨大敵,紛紛朝四周去。
瘋人連忙奪過孩子,將孩子攬在懷里,也連忙抬起頭,朝外面去。
這一眼,便讓眼淚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