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夜辰離開,姜七嫚這才帶著幾分擔憂地開口問道:“王爺,可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面對這種關切的詢問,魏則鄞輕笑著搖了搖頭,與此同時,開口解釋道:“我已經讓手底下的人把酒換了正常的酒。”
言下之意,或許魏夜辰在準備宴會的時候,確實給他們這里準備了加料的酒,只不過早就已經被魏則鄞給暗中調換了。
此言一出,姜七嫚有些驚訝地睜大的眼睛,“也就是說王爺喝下的酒沒有問題?”
魏則鄞漫不經心的回答道:“如若當真有問題,我怎麼可能會喝?”
一時間,姜七嫚不由得把目轉移到了魏夜辰的上。
或許是因為覺得自己的計劃很功,此刻的他看上去頗有一種洋洋得意的覺,此此景,姜七嫚不由得在心中為其默哀了一陣。
上輩子自己跟在他的邊助紂為,不知道做了多昧著良心的事,可現如今旁沒有了自己,他竟然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還妄想著能夠坐上皇位?
簡直是做夢!
即便是沒有魏則鄞,其余的幾位皇子殿下也能夠把他吞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思及此,姜七嫚臉上的笑容變得愈發明顯了起來,紅勾起冷艷的弧度,整個人的面容看上去更為明艷了起來。
宮宴之上,不知有多人都注意到了這個笑容,一時間又不約而同的在心中慨,不愧是這京城之中的第一人,無論是相貌段還是才學,都并非是普通的庸脂俗可比啊!
“嫚嫚,等下我會率先離場。”
片刻以后,魏則鄞朝著姜七嫚的方向如是開口。
一時間,姜七嫚的臉上不由得帶上幾分錯愕的神,不由自主的開口道:“王爺是打算將計就計?”
此言一出,魏則鄞的臉上有著幾分贊賞。
果然,不愧是能夠讓自己心的人,這樣的反應速度,已經能夠讓不人塵莫及了。
“沒錯,既然他給我準備了這樣一份大禮,那我總要回報一二的。”
魏則鄞并沒有在姜七嫚的面前掩飾想法,他也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什麼好人,未來朝夕相,這姑娘早晚會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人。
與其到那時再失,倒不如現在就將一切全部都明了。
“王爺做這些倒也是正常,只不過無論如何,務必要多加小心。”說著,姜七嫚的臉上明顯是有著幾分擔憂的神。
相比于魏則鄞而言,魏夜辰就是在人脈之上占了優勢,姜七嫚有信心能夠將他現如今所擁有的一切一點一點的摧毀,但這一切都需要時間。
即便是魏則鄞再怎麼優秀,也未必不會有里翻船的可能。
“嫚嫚盡管放心就是,我還要留著這條命
來娶你,怎麼舍得那麼早就死掉?”
說完,魏則鄞也并沒有給姜七嫚多言的機會,起要離開此。
從回到座位開始,魏夜辰就在切的關注著魏則鄞的一舉一,再注意到這兩人相談甚歡的樣子之時,眼眸之中的妒火幾乎快化為實質。
不過這種種憤怒,在魏則鄞起的那一瞬間,便已通通化為烏有,取而代之的是幾分淡淡的興。
“皇兄這是準備離開了嗎?”
魏則鄞要離開這里,自然是沒有任何人能夠進行阻攔,在這種時候,除了姜七嫚以外,唯一有資格能夠過問兩句的,也就只有魏夜辰了。
此言一出,眾人的注意力紛紛轉移到了這兄弟二人的上。
誠然,秦王殿下眼睛雖然看不到東西,但這大概是他上唯一的缺點,無論是相貌還是周的氣質,都能夠算得上是頂尖的存在,即便只是坐在那里,卻也是足夠養眼啊!
魏則鄞淡淡的朝魏夜辰的方向點頭,似乎是并未有過多流的打算。
目送著他的背影逐漸遠去,魏夜辰臉上的笑容變得愈發明顯了起來,低了聲音,朝著旁的人吩咐道:“傳令下去,可以手了。”
彼時,姜七嫚已經重新坐回到了沈淺淺的旁,剛剛坐下,只聽得一旁的人帶著幾分關切地問道:“嫚嫚,剛剛五殿下和王爺說了什麼?”
沈淺淺所表現的似乎有些張。
畢竟他們沈家原本就是聽令于魏則鄞,對于這兩位皇子殿下之間的恩怨可謂是再清楚不過了,魏夜辰向來心思沉,不想方設法的除掉王爺就算好的了,怎麼可能還過去敬酒?
這其中一定是有問題!
不過姜七嫚的心已經飄的很遠,自然也就并沒有意識到沈淺淺的反常。
隨口回答道:“無非就是那些客套話罷了,不過目的一定是沒有所表現出來的這麼單純。”
沈淺淺深有所地點了點頭。
他們沈家家大業大,自然是免不了要和魏夜辰打道,雖然爹爹不允許自己接的更深,但從平日里的只言片語,以及面對這位五殿下的態度便可判斷得出來。
魏夜辰一定不會是什麼好人!
當然,這種判斷也不過是相對而言的。
畢竟各忠其主,那麼看法自然也就是各不相同。或許在魏夜辰那些人的眼中看來,他們也是徹頭徹尾的壞人。
直到魏則鄞的影徹底消失在眼前,姜七嫚這才收回目,收斂了眼眸之中淡淡的憂慮。
他一向穩重,應該不會做什麼沒有把握的事,或許這一次是真的已經有了萬全的準備吧。
魏則鄞剛一走出大殿,外面便有一個宮人在一旁候著,從穿著打扮來看,似乎是普通的宮,不過在
魏則鄞的印象之中,宮可不會有這等嫵的相貌。
眼波流轉之間,不經意間看向自己的眼神,似乎都帶著幾分勾人,倘若不是因為自己眼睛的問題,只怕早就已經忍不住搔首弄姿了。
角勾起了一個嘲諷的弧度,腳下的步伐沒有任何停頓,即將與之肩而過的時候,突然聞到了一異香,他幾乎是瞬間便已屏住了呼吸。
與此同時,一旁傳來了一道滴滴的聲音。
“王爺,皇后娘娘有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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