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好,沒那麽容易冒。”
“那就好。”
“我扶你去洗漱吧。”
“好。”
白千池下了床,被唐七邪扶進了浴室。
唐七邪替好牙膏,替放了溫水,拿好巾給洗臉。
“我去給你做早飯,你洗漱好了就我一聲,別自己走,小心磕著著。”
“好。”
唐七邪離開了浴室,進了廚房,開始忙活起來。
然而過了沒一會兒:
“啪!”
一聲水杯落地聲響起,唐七邪丟下手中的東西,立馬衝出廚房,跑向了浴室。
浴室裏,白千池臉蒼白,渾都在抖,雙手死死抓著洗手臺的邊緣。
渾冒冷汗的同時,隻覺有無數隻蟲子在裏爬,啃咬著。
白千池雙站立不住,有些搖晃。
“千池。”
唐七邪衝了進來,一把接摟住了不斷抖的,將帶出了浴室。
“我,我這是怎麽了。”
白千池坐回到了床上,手開始不控製地時不時。
白千池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這是這難以承的痛苦讓害怕。
可這種況,竟有些悉。
自己是有什麽疾病嗎?以前也犯過嗎?
“沒事,沒事,過去就好了。”
“你先躺下,躺著會好一點。”
這是白千池清醒後第二天第一次犯毒癮。
之前昏迷的時候,在昏迷中犯過四次。
每一次都把唐七邪嚇得不輕,都怕不過去,直接在昏迷中就……
他完全幫不上忙,除了擔心就隻有幹著急。
好在有柳族長給的安定心神的香薰。
白千池聽唐七邪的話,躺回在了床上,蜷起了子。
唐七邪跑進廚房,拿出了一個保溫瓶。
“千池,喝點這個。”唐七邪一隻手抬起白千池的後腦勺,將瓶口送到的邊。
這是柳族長給配的草藥,有鎮痛,靜神的作用。
因為擔心白千池隨時會犯毒癮,所以他昨晚做晚飯的時候熬了一份,沒想到今早就用上了。
白千池連都在抖,棕黑的湯藥從角流出。
折騰了好一會兒才喂進去一些。
唐七邪替將邊和弄的服了,又將房間裏的窗戶關上,急急忙忙拿出那香薰點上。
然後回到床邊,握住了白千池的手腕:“別怕,別怕。”
明明犯毒癮的是白千池,可唐七邪卻比還要害怕。
白千池咬著牙,攥著拳頭整個人了一團。
冷汗將渾一次次地浸,白千池咬牙關默默承著,幾次都差點暈厥過去。
“千池,住,熬過去就好了,熬過去就好了。”
唐七邪害怕得臉都白了。
好在柳族長給的香薰很有效果,加上那湯藥的輔助,在煎熬了半小時之後,白千池整個人都虛地躺在床上一不。
“沒事了,沒事了。”
唐七邪聲音都哽咽了,看到白千池著那樣的折磨,他心裏對他的愧疚就越深。
為什麽,為什麽他會是菲莉婭的兒子……
“對不起。”唐七邪眼中泛著淚,哽咽出聲。
手替將被冷汗浸的頭發到耳後,手上冰涼蒼白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