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娓病重的消息也傳遍了整個侯爺府,大家都說是因為沒有了宋熠然的寵所以才會變這個樣子。
跟何況落井下石的人也不只是一個兩個,自然是都盼著唐娓趕去世,這樣說不定自己還有上位的可能。
雖說失去寵了,但這些人心里都清楚,實際上侯爺還是一直對唐娓念念不忘。
明月知道此時只有宋熠然可以看看唐娓了。
現在沒有人愿意幫他們,只有讓宋熠然知道唐娓現在的狀況,才有辦法讓唐娓活下去。
在這里,如果私自請郎中來看是不可能的,更何況老夫人早就看不慣唐娓了。
唐娓日復一日的嚴重讓明月必須去找宋熠然了。
“侯爺,唐姑娘已經快不行了。”明月跪地,不敢抬頭,聲音倒是大。
知道雖然子躍一直說宋熠然不會管他們的,但宋熠然不是那種人,平日里他對唐娓也算是不錯。
因此知道或許找宋熠然是有用的。
“什麼?”聽見這話的宋熠然倒是慌神了,他從沒想過唐娓怎麼會出事。
“阿娓近日的都不是很好,老夫人也不讓我們告訴你,我們也沒辦法啊。”
明月看到了宋熠然的眼神變化,想必唐娓是有救了。
看來宋熠然并不是那麼冷的人。
“走,去看看。”宋熠然大手一揮,示意邊上的河遷跟上。
他這些日子不去看唐娓也是被相親的事纏著,更何況他還一直在生唐娓的氣,但如今這個狀況他自是不會跟唐娓繼續慪氣了。
“阿娓?”待宋熠然將底下的人都散去了才輕輕喊著唐娓的名字。
實際上唐娓早就是不清醒的狀態了,起初只是輕微的發熱,現在倒是越來越嚴重了,唐娓也不知道是誰在講話,那聲音有點像宋熠然。
但仍舊是迷迷糊糊的狀態,也不是很能確定究竟是誰。
那人好像還說了很多話,但唐娓一句也聽不清楚,無法用力,始終好像有個深淵在拉著下墜。
自己也無法控制自己,只能任憑這深淵越陷越深。
而后宋熠然便走了。
大家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找了郎中來看唐娓,那人說是過度勞累加心氣郁結才導致病的這麼嚴重。
宋熠然這才知道原來唐娓心中是有他的,可惜宋熠然不知道自己對唐娓也是無法自拔的程度了。
他一直以為對唐娓只是簡單的需求,但事事不如意,他目前已經到了和唐娓不可分割的地步。
待唐娓蘇醒的時候早已經是日上三竿,宋熠然早就走了。
唐娓也是喝了幾服藥才徹底醒來。
“明月?怎麼了?”
唐娓著頭,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那日突然就暈倒了,待再有知覺的時候就不了,直到今日完全清醒過來。、
“姑娘,你終于醒了,前幾天你冒的厲害,一直沒有醒過來,嚇死我們了。”明月擔心的不行,眼中早就有些潤了。
雖和唐娓也相識不久,但還是有的,更何況兩個人在一起生活那麼久,要說一點也沒有也不大可能。
“我沒事。”
唐娓艱難的在明月的幫助下直起子。
果然,睡得時間太久了,導致已經有點恢復不過來,更何況之前長時間的勞累更是讓酸痛。
“明月,把服拿過來吧,快到洗服的點了。”唐娓想要站起來,奈何力氣不夠。
“姑娘,你是大病初愈,那些活不用咱們干了,你好好休息就。”明月看著眼前吃力的唐娓,淺淺一笑,隨即將剛熱好的茶端給唐娓。
“侯爺他,來過嗎?”
唐娓問道,不知道宋熠然究竟會不會來看自己。
“若是侯爺不來,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明月說道,那笑容仿佛就像在調侃唐娓一般。
唐娓聽見這話便開始甜甜的笑,當然,子躍不能看一直沉迷在這里面,自是要把拉回來的。
“姑娘,別想了,聽說侯爺已經選定人選了。婚事好像也差不多可以定下來了。我看老夫人最近倒是樂意忙這些。咱們不用做事了大致是因為夫人沒空理會咱們。”子躍倒是不留面的說出來了,實際上也就是害怕唐娓陷進去無法出來罷了。
所以時刻都會讓唐娓保持清醒。
而明月則是推推子躍,讓不要再說了。唐娓也是剛醒,本就有心氣郁結的事,若是等會傷心難過了,還不知道會不會復發。
“選定了?是誰啊?”唐娓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將茶杯放在一邊。
說著不在意宋熠然實際上心里還是在意他做的每一個決定,更別說是婚事了。
明月撓撓頭,才開始慢慢回答:“好像公孫霽。”
“姑娘,你也別太在意了。”
唐娓緩緩別過頭去。
公孫霽——戶部尚書的兒。
長得也算是花容月貌,但天生弱,弱不風。
之前唐娓有聽說過這人。
戶部尚書就這麼一個姑娘,還天生就多病,因為這些,他們便更加寵這個孩子,什麼好的都是先想到。
可這麼多年了,公孫霽也到了該結婚的年紀,但遲遲無人提親,好像都是介意公孫霽的問題。
而唐娓也不知道為何選中的人是公孫霽。
原本以為就老夫人那個樣子,是堅決會讓宋熠然找一個地位高的好上位,從之前對冷霜低聲下氣的態度就可以看出來了。
但此刻老夫人居然同意了這門婚事,想必一定是有緣由的。
而這些,讓唐娓不得不去思考。
唐娓想要在侯府立足就一定要重燃舊,一定要恢復和宋熠然的。
若是按定下婚事來算,應該也沒有那麼快結婚,籌備也要數月。
而這幾個月剛好是唐娓最為有利的幾個月,可以利用老夫人的忙碌充分的重新讓宋熠然對自己提起興趣。
唐娓輕輕一笑,好像已經有了主意。
明月在思考一番后好像記起來了什麼重要的事一樣,突然拉著唐娓,十分激的看著。
“姑娘,我剛想起來,這個公孫霽,長得和你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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