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綺遇睜開眼睛就猛然直面余小魚的“歪頭殺”。
“!!!”
幸虧床大,嚇了一大跳的才沒翻掉下去。
“嘿嘿,遇姐,”
余小魚見一副被捉在床的心虛模樣,當即咧開笑得一臉猥瑣:
“你們倆昨天......”
“哎(↗)”
江綺遇及時抬手制止了的危險聯想,還是那套敷衍的固定說辭:
“我們友誼。”
——
這天,早起晨練結束的祁逾和江綺遇一起前往《復活吧!我的人!》錄制現場。
八位嘉賓湊在一起,開始聽導演組安排今天的任務環節:
幾位嘉賓自由選擇兩人一組,前往節目組提前通好的親子互驗館,進行一日父母的驗。
第一組是一對藕斷連的前任,兩人都是演員,卻因為工作原因聚離多,最終只能導致分手。
兩人是之前被大眾最看好的一對,自然很快便鎖定了對方。
而另外四人在各自跟自己相看兩厭的前任互翻了個白眼后,十分堅定的選擇了叉互換。
最后剩下江綺遇和祁逾,則自為一組。
去往任務現場的大車上,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起了自己對小孩的看法,還分了一些自己跟親戚家小孩的趣事。
一名嘉賓主跟江綺遇搭話:
“綺遇,你喜不喜歡小孩子呀?”
江綺遇聞言轉頭看向,笑著點了點頭:
“喜歡啊。”
說著,不等繼續問,便開始主分自己以前遇到過的孩子:
“之前逛商場的時候遇見一個小孩特別可,好奇心還強,人家商場一樓標著僅供展示請勿還攔著圍擋的鋼琴,他鉆進去就在上面一通摁,孩子媽媽在外面怎麼都不下來。”
“啊?”一個男嘉賓將頭探過來:
“那不是熊孩子嗎?哪里可了?”
“哎(↗)”
江綺遇一臉不贊同的搖了搖頭,“孩子嘛,天就是好,可以理解。”
說完,又繼續講:
“我當時看著有意思,就去跟孩子的媽媽聊天,說周末帶孩子出來放松放松,聊了一會后我告訴,我其實是星探,剛才在旁邊聽著這孩子彈鋼琴的樂非常強,很有天賦,假以時日也許就是下一個貝多芬。”
“然后把我的電話留給了,告訴孩子如果考過了鋼琴十級,一定聯系我,到時候介紹孩子去國家劇院表演。”
“......啊?”
“唉......”面對幾位嘉賓的復雜的目,江綺遇長嘆一聲幽幽道:
“估計那個孩子,以后再也沒有機會過周末了。”
“......”
這個故事講完,原本沉浸在各組cp值中的彈幕便瞬間被滿屏的【哈哈哈】占據。
【不是,笑死我了,這姐你是懂殺人誅心的。】
【學到了,改天就去對親戚家的小孩試一試。】
【哈哈啊哈哈哈哈哈......熊孩子殺手啊,這姐到時候不會去小孩嘎嘎殺吧?】
當然,也有人對分的故事表示譴責:
【......真無語,對小孩惡意這麼大干嘛?】
【樓上的稍微讓一讓,你舍利子蹦到我了。】
而其他嘉賓不好明著笑,只能暗的抿了抿。
昨天痛失真名的男嘉賓張洋則笑著看向一旁一直沒參與話題的祁逾:
“不跟我們一塊來分分?”
“......”
突然被cue到的男人頓了頓,也沒端架子,大大方方的分了自己與孩子之間的故事:
“我有個小侄子,小時候比較調皮。”
江綺遇當時就知道他說的是喬放,想起那倒霉孩子就憋不住,低著頭抿笑。
祁逾不解的看了一眼,才在其他人的催促下接著道:
“他上小學的時候有一次突然給我打電話,說班上有個小子要跟他約架,想借我書過去撐場面。”
“啊?為什麼?”
剛才搭話的男嘉賓再次開口:
“你是他叔叔,為啥要讓你書過去撐場面?”
“他說我書有紋,比較嚇人。”
“噗哈哈哈哈......”那人一個沒忍住笑噴了,又問:
“然后呢,你書去沒去?”
“去了,”祁逾略帶無奈地攤手:“結果他們倆都被對方鄙視了。”
張洋也好奇地開口:“這又是為什麼?”
“因為我書紋的是初名字寫。”
“......”
短暫沉默過后,車上再次發了哄堂大笑。
......
就這樣,在大家的歡聲笑語中,載著嘉賓們的大車很快便來到了節目組指定的這所位于市區的親子活驗館。
四組嘉賓站在臺上,臺下是十幾名各個年齡段的小朋友。
節目組下達任務:各組嘉賓一次上臺表演節目,由孩子們自行選擇誰來擔任自己的“一日父母”。
三組嘉賓依次上場,逗得孩子們笑聲不斷。
而到最后一組時,
江綺遇跟邊的祁逾對視一眼,想到他那句“叔叔的耳”不由得打了個冷。
為了祖國的花朵考慮,還是決定自己站出來,為孩子們表演一首簡單又不出錯的兒歌。
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自信滿滿的上臺,讓祁逾站在旁邊拿著節拍給自己打拍子,然后在孩子們純真清澈的眼神中,緩緩開嗓......
“......”
一曲終了,不僅臺下的孩子們個個愣住,就連工作人員和嘉賓們都忘了反應。
一直沒能跟上詭譎多變的節奏,祁逾干脆收起節拍,握著的手將拿猶如殺人利的話筒湊到邊:
“如果我說,這是兒歌朗誦呢。”
“......”
【真好聽,有一種不顧別人死活的覺。】
【這姐的歌聲真是催人尿下,不對,淚下啊......】
【大傻春,你到底想干什麼(大聲)你有什麼目的?!】
【江綺遇,你再這樣我真的會要了你[微笑]】
【彈幕怎麼惡意這麼大啊,換你來你未必有唱的難聽[比心]】
【姐你一唱歌,東西廂房都塌了,就只剩下南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