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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容宴的這一刻宮漓歌才放心,暗自責怪自己怎麼因為一個夢境當真呢?
明明容宴好好的活著,怎麼能往那種不好的方面去想。
“怎麼將自己弄這個樣子?”
宮漓歌輕輕回答:“昨晚我做了一個夢,你在水里跟我道別,說你不能陪我走下去了,還讓我要好好活下去,又聽說了X刺殺的爵斯的事,我怕……”
“怕X是我?”
宮漓歌點點頭,“很荒唐對吧?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男人直勾勾的盯著,“如果真是容宴呢?”
宮漓歌被他眼底那詭譎的嚇得一抖,“宴哥哥,你怎麼了?”
“跟你開玩笑的。”他揚一笑,這笑容中卻有幾分宮漓歌看不懂的深意。
“X死了,你開心嗎?”男人又問了一個話題,“他可是殺人不眨眼的恐怖狂魔。”
宮漓歌低下頭,聲音悶悶從口中發出來:“他做了很多壞事早就該死了,但是……得知他的死訊我并不開心,宴哥哥,我這麼想是不是很壞?”
親生經歷過墜機世間,也親眼見到那樣恐怖的人間煉獄,應該痛恨那個惡魔才對。
可是腦海里會不知覺的閃過為了一槍打死他的手下,傷也要背著自己離開,熙熙攘攘的街道他吃著紅薯揮手再見。
那個罪惡滔天的男人卻從來都沒有傷害過自己,他死了宮漓歌不但沒有開心,甚至有一說不清道不明的覺。
男人將的頭按在懷中,聽著他結實而又有力的心跳聲,“你很善良,一直都很善良。”
“善良并不是一件好事。”
被人抱起來,男人低頭看,“但在你上很好,下雨了,我帶你回去。”
宮漓歌撐著傘被他背在背上,朝著酒店的方向而去。
“宴哥哥,你說X為什麼要殺爵斯呢?以前他不是還和爵斯聯手過?”
“誰知道呢,說不定是為了保護什麼人吧。”
“保護人?”
男人輕笑一聲:“很奇怪吧?那樣一個心狠手辣的人居然也有想要保護的人,事實證明就算是罪惡滔天,眼里一片黑暗的人也想要維護心里那一簇溫暖的。”
“這個人對他一定很重要吧,為了他連自己的命都不顧了。”
“這世上多的是飛蛾撲火的傻瓜。”男人抬頭看向那灰蒙蒙的天空,“用這麼極端的方式來鏟除對方,只為以絕后患,不讓置于一點危險之中,這樣的男人是不是很蠢?”
宮漓歌著自己的五彩繩看著落下的雨珠,“這樣的人很酷啊。”
“呵,傻瓜。”
如果可以,也愿意豁出命去護心的人周全。
宮漓歌被帶回了酒店,全都的泡在浴缸里。
如今爵斯一死,只要爸爸將他剩下的勢力連鏟除,這世上就沒有什麼再威脅和媽媽相認的存在了。
到時候自己一定要牽著容宴的手走到們面前,好好告訴們容宴是個很好很好的男人,自己要嫁給他。
等了兩世的夢想,終于等到了。
宮漓歌角掛著甜甜的笑容,剛想起,發現自己居然忘記了帶服進來。
此刻男人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高挑的背影卻顯得有些凄涼。
他自言自語:“這不是你一直所期的,如今得到了為什麼笑不出來?”
為什麼呢?
一定是因為那個最讓人厭惡的男人終于死了,以后自己不用再為他的影子,可以明正大的活在這個世界上沐浴著溫暖的。
容家也好,宮漓歌也好,這一切本來就是屬于自己的,自己應該笑啊。
他將扯起一個詭異的弧度,玻璃上映出他的笑容,像是一尸咧一笑,毫無只剩驚悚。
他一拳砸在那張和那個人一模一樣的臉上,以后這個世界只有自己了。
沒錯,他就是容宴同卵同生的雙胞胎哥哥容蝕。
“宴哥哥……”
浴室里突然響起了宮漓歌溫溫的聲音,將他所有負面緒徹底驅散。
“我在。”
“……那個,我忘記拿服進來了,你可不可以從行李箱里給我拿一下。”
“好。”
容蝕打開白的行李箱,里面整整齊齊疊放著的各種子以及……。
剛剛全都被雨給打了,這個東西也是需要的吧。
“宴哥哥,拿來了嗎?”
“來,來了。”
容蝕臉上的紅云一直蔓延到了耳后。
別看他是個心理變態的殺人狂魔,以人的痛苦取樂,但他著實連人的手都沒有拉過啊!更別說去這樣私的東西了。
他的心在狂跳,手抖得跟帕金森似的,這是他不給錢就能看到的畫面嗎?
隨便用子隨意包裹了,不敢多看一眼,他飛快跑到了門邊,將手中的東西遞了過去。
門打開了一條,灼熱的氣以及沐浴的香味迎面撲來。
只看到一只小手緩慢的向他,他連忙將頭轉開,不敢多看一眼。
“給你。”
聽到門再次合上的聲音,容蝕才如釋重負,天知道他這一刻有多張。
背靠在冰冷的墻面來降低此刻全的熱意。
雖然知道容宴和宮漓歌已有之親,但他畢竟不是真的容宴。
別看他這樣,他也是有底線的。
在純這塊容蝕認第二沒人認第一,容家的男人各個都是癡種子。
當年宮漓歌還在肚子里的時候就被定了下來,可容家并不只有一個兒子。
就連容小五都不知道在容宴上面還有一個同卵雙胞胎哥哥,他比容宴早來這個世界,宮漓歌本該是他的未婚妻才是。
在他心里容宴占據了他的一切,包括人。
不知覺又想到了容宴,還記得那個人堅毅的面龐和眼神。
“我們做一個易吧。”
“只要你答應我的條件,從今往后這個世上不會再有我的存在,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
“容蝕,我死以后你就用我的份活下去,好好代替我,永遠都不要告訴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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