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龍梁虎看著小團子大義凜然地站了出來,頓時就笑了,還沒等靠近,陶寬就擋在小團子前面。
“你們想干什麼?”陶寬有些張地問道,“你們想問問,先問過我的拳頭。”
梁龍梁虎鄙夷地看著陶寬,一來他們比陶寬年紀大,二來他們是兩個人。
“好啊,那我們就看看是你的拳頭,還是我們的拳頭。”
陶寬回頭看了眼小團子,“問問別怕,寬哥哥保護你。”
寧問問眨著大眼睛,“陶寬哥哥,我不怕,我打得過的。”
梁龍梁虎再一次狂笑不止,“你個沒有炕沿兒高的小崽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我知道呀!”寧問問笑著道:“天有六百多萬千米,地殼平均厚度是三十五千米,最后的地方是西藏,大概有八十千米,換算里的話是……是六十萬里,不對是……總之我就是知道。”
眾人目瞪口呆,尤其是梁龍和梁虎兄弟兩個,吧唧了下,楞是不知道說些什麼。
胖豆兒卻顛顛地跑到寧問問跟前,一臉崇拜地道:“問問,你好厲害啊,你怎麼知道的?”
“書上寫的啊。”寧問問認真地道。
陶寬搔搔頭,“問問真厲害,啥都知道,還會看書呢,我都不識字,嘿嘿。”
其余的小娃娃們也對寧問問佩服得五投地。
是真的,能知道天高地厚的人,那可不就是厲害的人嗎?
“扯犢子!”梁龍撇著,自覺小團子可惡,讓他沒了面子,“我今天非揍哭你不可。”
“想打問問,得先問過我。”陶寬道。
寧問問深吸一口氣,想要教訓這兩個壞小子,可是答應了舅舅們不能手的。
陶寬哥哥雙拳難敵四爪,不過這可難為不住寧問問,沾了點口水,在陶寬的服上悄悄地畫了個大力金剛符。
小孩子們的注意力都在雙方的對峙上頭,哪里會主意寧問問的小手,就算看到了,也不會想到小團子居然在畫符。
其實迷糊鬼一直在請求出戰,但是寧問問覺得還是算了吧,讓陶寬哥哥立立威風也好,以后這兩個壞小子就不敢欺負人了。
大力金剛符發揮了作用,可陶寬是不知道這些的,他覺得是他想要保護問問妹妹的強大信念讓他渾充滿了力量。
梁龍梁虎嘲笑陶寬,可沒想到,很快他們就哭得哇哇的。
陶寬就像個大力士一樣,暴揍了比他塊頭大的兄弟兩個一頓,兄弟鼻青臉腫灰溜溜地跑回家去了。
當天晚上,梁正青的媳婦兒楊金花就帶著兩兄弟找陶寬算賬去了。
本來陳松香還生氣的,臭小子居然打了村長家的兒子,那還了得,正準備一頓揍呢,可陶寬和胖豆兒說了是為了幫問問。
陳松香立馬就變了臉,那問問小丫頭可是陶家的恩人,那是為了報恩,兒子有有義,不能打啊。
楊金花自然不同意了,掰扯了半天,胖豆兒和陶寬也說了原因,陳松香覺得自家兒子更占理了,那村長家的兒子也不能說打誰就打誰不是?
楊金花自然不覺得兒子做錯了,卻覺得兒子沒用,兩個打一個還沒打過,關鍵是陶寬還比他們小。
“廢,那麼些蛋白吃了?”楊金花帶著兒子們氣呼呼地回了家,順便還跟男人抱怨起了陶家那個彪悍媳婦兒來。
“早就說了,讓你不要去,小孩子哪有不打架的,不都是這麼過來的,多余去。”
“那咋家丫頭小子就這麼白被欺負了?”楊金花不服氣地說道。
“你去也行,你要是占理也就算了,關鍵是也不占理。”梁正青嘆了口氣,“再說了,這麼兩個大小伙子,想打寧家那小丫頭,這不是鬧呢嗎?那可是寧家的眼珠子,得虧沒讓倆臭小子打了,否則這會兒咱們一家都得趴下。”
“說來說去,我算是找著了,兒子隨了你,你這個村長當的,跟不當有啥區別,寧家一回來,你就被晾在一邊,越來越不被當一回事了,你救了陶大江的命,也不見陶家來謝你。”
“這你可別瞎說,我可沒救,就是寧家那小丫頭救的,別往我臉上金。”
梁正青的為人還算正直,“一碼一碼,大人的事兒,別扯上孩子,那孩子也可憐,喜兒別去招惹人家。”
“我沒有,爹,我真的沒有。”梁喜兒撅著,老大不愿意了。
梁正青也沒說什麼,嘆了口氣,“寧家老大開了鋪子,這老四又支了個攤子,我瞧著寧家的日子在那丫頭來了之后,就是不一樣了,指不定啥時候就又走了,忍忍吧!”
“哼,我咋不信呢,那都折騰多回了,就一個小丫頭來就好了?你呀,這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楊金花不以為然地說道。
然而,寧火炎的小推車一出現,就在鎮子上了炸新聞,那生意好的都得排隊。
價格不貴,又新奇,最主要的還好吃,別說小孩子了,就是大人聞著香味都走不道。
幾天時間,寧火炎就在鎮子里打出了名號,不僅如此,竟然都傳到了縣里頭,好些人縣里頭的人坐車來吃。
這天,就來了一對父子。
寧問問在家里無聊,就跟著舅舅們來鎮子上玩,這會兒正坐著小板凳守在小推車旁邊。
太暖烘烘的,曬的昏昏睡。
“大哥,您家這娃兒吃了不了,可不能再吃了。”
難道有大胃王嗎?
寧問問最喜歡看吃播了,便轉頭去看看,這一看不要,的眸子立刻冷峻了起來。
“還沒見過你這麼做生意的,倒是個老實人,不過也好,兒子,咱們去那邊兒瞧瞧,不能白來一趟。”
小男孩六七歲的模樣,搖著頭,“爹,我還沒吃飽。”
“小娃兒,真的不能再吃了,大不了你明天再來,叔叔給你留著,吃多了肚子該疼了。”寧火炎勸道。
小娃兒極其兇狠地道:“要你多管閑事?”
他這模樣把他老子都給嚇著了,“慶昱,怎麼說話呢?不得無禮。”
“我就要吃,我就要吃,我死了!”
寧問問想說,再吃肚皮都要撐破了。
再說了,也不是他沒吃飽,是因為他被一只死鬼俯,這囂的分明就是那只鬼。
大膽,本小天師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