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問啊,這是你狗子哥哥,以后他就跟你親哥哥一樣了。”
說話的是個胖大嬸,眉目含笑,臉蛋紅撲撲的,還把自己的小閨也推到了前面來,“問問,這是俺家妞妞姐,以后他們倆跟你玩,你娘沒出嫁的時候,跟我可好了,每次回老家,都要在我家住一宿的。”
寧問問看著兩個跟年畫上差不多的胖娃娃,唯一不同的就是他們手里沒有拿著大紅的鯉魚和那一串鞭炮。
知道人家是對好,就很熱的跟他們打招呼,那個狗子哥哥竟然還臉紅了。
胖大嬸用的手指了下自家兒子的腦袋,“完蛋玩意,送貨,跟你爹一個德行,還不如人家小姑娘呢。”
寧問問嘻嘻一笑,好像這個村子里的人啊。
到了鎮子上,寧問問有點傻眼了,以為會跟師父帶他去的大集一樣熱鬧呢,可結果很小的一條主街,幾乎一眼就到頭了。
街道兩旁是鋪子,別看寧問問小,不僅認識簡字,還認識繁字,畢竟那些古籍上的字都是繁的,而恰好這個世界的字就是認得的繁字。
寧金元趁著小團子四張的時候給二弟使了個眼,寧木蒼會意,便找了位置擺攤賣起了兔子。
寧金元則抱著小團子往別出走。
“大舅舅,我們不等二舅舅了嗎?”
寧問問看著二舅舅一個人在寒風中,孤零零的好可憐呀。
“大舅舅先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然后再帶你來找二舅舅,我們一起給問問去買花布好不好啊?”
寧問問點頭,看見大舅母的服也破了,決定給大舅母也挑一塊布料。
別看寧問問小,但是記很好的,昨天迷糊鬼的話,還記著呢。
大舅舅應該是帶去找什麼大師,老神仙的。
“大舅舅,問問可以自己走的。”寧問問怕累著了他。
寧金元笑了,“你這個小不點兒,大舅舅就是抱上一天一夜也不會累的。”
外面冷,還是在他懷里暖和些。
寧問問被寧金元抱著在七扭八拐的胡同里穿梭,忽然,寧金元就停住了腳步,看看前面的分叉路,他拍了下腦門。
“奇怪,我咋不記得是往哪兒走了呢?”
他上次是陪村子里的一位大娘來的,大娘來求啥,他也沒問,反正回去的路上,大娘只說這里的大師準。
寧問問吸了吸鼻子,燒香的味道再悉不過了,“大舅舅,這里。”
寧金元笑了,“問問知道大舅舅要帶你去哪兒嗎?”
寧問問吐了下舌頭,糟糕,是不是要餡了。
“大舅舅去哪里呀?”寧問問裝傻地問道。
寧金元笑了,“行,就聽問問的,先走這里,不行再回來換那條路。”
寧問問松了口氣。
兩個人又走了一小段路,果然就到了那個大師家。
寧金元不自覺地笑了,聽這小丫頭的還真沒走錯。
“大師在嗎?”寧金元大喊了一聲。
“進來吧!”屋里傳出了沉悶的聲音。
寧金元推門而,寧問問看到屋子里的擺設,就笑了。
什麼狗屁大師啊,騙子才對。
呀,不對,師父說不能罵人的!
還好,師父沒聽見。
他們道教供奉的是三清天尊,玉皇大帝這些,怎麼這里還有什麼常仙,狐仙呢?
再往炕上看,寧問問發現一個穿著黃道袍的男人,留著八字胡,手里拿著的金錢劍都是錯的。
他的對面正坐著個人,他看也沒看寧金元和寧問問,只是指了指地上的椅子,讓他們坐下。
人也沒有因為他們兩個的到來而到干擾,“大師,您說我再嫁,還會死男人嗎?我這都嫁了兩次,男人死了兩次了,我……我咋這麼倒霉呢?”
寧問問看不見人的臉,便想下地去瞧瞧的面相,可寧金元卻拉著,低了聲音說道:“問問,不能跑。”
此時那閉著眼睛的大師開始念念有詞,寧問問是一句沒聽懂,也不知道他念是哪門子的經。
只見男人一通比比劃劃,最后在眼睛上一抹,突然睜開,嚇了寧問問一跳。
“大師,怎麼樣了?”人顯得很是急切。
“大膽小鬼,還不速速離開,你跟你妻子的緣分已盡,你莫要再纏著了。”
寧問問傻了,鬼呢?
在哪兒?
這人背后干干凈凈的啊,啥都沒有。
那人瑟瑟發抖,還地回頭看了一眼。
“你是看不見他的,你第一個丈夫不甘心,就纏著你,害死了你第二個丈夫,這鬼要是不除,你呀,找幾個男人都是一樣的。”
人嚇了一跳,跪在地上一陣磕頭,“大師,求您幫幫我,我給您錢香油錢。”
人說著就掏出了一些碎銀子,寧問問對這里還不了解,不知道這些銀子是多錢,可看著那假大師眉開眼笑的模樣,應該是不吧。
“嗯,念在你心誠的份上,回頭我幫你把鬼收了。”
“多謝大師,多謝大師。”人千恩萬謝,“您現在就給我收了吧。”
誰后頭跟著個鬼,不害怕啊?
“等等,你們兩個是怎麼回事?”男人又看向寧金元。
寧金元此時心里也是模棱兩可的,“大師,這孩子說是能看到鬼,您看看是咋回事吧?”
那道士掃了眼寧問問,“嗯,就是有只鬼跟著,是個鬼。”
鬼?
寧問問笑了,“不是鬼,你騙人。”
剛剛就想說了,這種假道士招搖撞騙敗壞祖師爺的聲譽。
“誒……小娃兒不可胡言語。”大師一本正經地說道。
他還不知道這個小娃兒待會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的。
寧問問昂頭,“我沒有騙人,我邊跟著的是只男鬼,……后本就沒有鬼,就是桃花多的三夫面相,姨姨,你再嫁一次,就好了。”
“啊?”人愣住了。
道士哪里知道寧問問是真的有眼,只當小娃兒調皮呢,這個他擅長,“大膽小鬼,還敢上了這娃娃的,胡言語,速速退,退,退!”
“呸!”寧問問啐了他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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