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知羨繼續跟江硯說工作,江硯給發了一張清單過來,“知羨,清單上面這些產品零件你都要去買過來。”
唐知羨做的產品都是自己出材料,然后再運到江硯的工廠去的。
這個做法其實是唐知羨賺得多,因為自己出材料做品,江硯只是賺加工的錢。
但江硯不在乎那點錢,唐知羨救了他,現在是他的恩人。
一會后,門鈴響了。
唐知羨說:“應該是外賣來了,我去開門。”
走過去把門打開,外面是臉不善的傅均深,他繃著臉瞪,“不歡迎我來?”
唐知羨眨了眨眼,“不是,你為什麼來?”
“我不能來?”傅均深推開走進去,他剛在電話里聽到江硯的聲音,是特意過來抓的。
他走進去,然后就看到了電腦屏幕里的江硯。
原來是在視頻會議。
傅均深擰的心在看到視頻后松了一些,大大方方坐下來,俊臉出現在視頻里。
江硯看見他,煩躁地皺起眉。
兩人就隔著視頻互相不順眼。
唐知羨從外面走進來,對傅均深說:“都跟你說了,來我家要鞋。”
“噢。”傅均深隨意把鞋下來。
唐知羨給他拿出去,又拿了拖鞋進來。
傅均深看了一眼,有些不善地問:“哪來的男士拖鞋?”
“在超市買的。”
“為什麼買?”
“不為什麼啊,家里偶爾會來客人,就買兩雙男拖鞋,兩雙拖鞋放著,怎麼了?”
原來是這樣。
傅均深臉好了一些,看向視頻里的江硯,“你怎麼還在工作?”
他抬手,就將筆記本電腦合上了。
江硯的臉消失了。
唐知羨無奈地皺眉,“我正在跟他聊工作呢。”
“明天再聊,你別天工作,會累垮的。”雖然很拼命,但傅均深不支持這種生活模式,就只剩工作了,遲早累出事。
唐知羨也沒跟他吵,被他拉著手,順坐到他一側上,“這麼晚你還跑過來?”
“沒你睡不著。”傅均深說。
唐知羨才不信,笑地說:“騙誰呢?你昨天睡的可是客房。”
“所以一晚上都沒睡好。”他拿過的手指,放在間親了親,“例假好了嗎?”
唐知羨不可能聽不出他的意思,看他一眼說:“估計明天才能好。”
“今天還沒好?”傅均深不死心。
“嗯。”唐知羨點點頭。
“白買了。”他把口袋里的東西拿出來。
唐知羨瞥了一眼,臉熱了。
這男人!
路上還買了tt!
有些臉紅地說:“來的路上買的?”
“樓下便利店。”傅均深如實回答。
“……你就那麼急?”
“這種事,哪個男人不急?”傅均深似笑非笑,視線落到心口上。
已經洗完澡了,上穿的是一套黑睡,領口有點低,里頭什麼都沒穿。
傅均深眼底多了幾分,笑道:“表里不一是吧?跟我住的時候穿的睡那麼保守,自己在家就穿得那麼。”
唐知羨臉熱得要死,“跟你住和自己住當然不一樣了。”
自己住,想穿什麼就穿什麼。
跟他住要這麼穿,估計骨頭都被吞了。
唐知羨認為,傅均深只是表面看著謙謙君子,實際里是一頭狼。
“讓我看看。”傅均深笑著看。
唐知羨還沒來得及拒絕,外面的睡袍就被他剝下來了,徹底出了里頭的吊帶睡。
真料很,將玲瓏有致的材全勾勒了出來。
傅均深很輕地笑了一下,唐知羨的腰。
唐知羨有些細微的敏,不敢讓他這麼下去,拉住了他的手,“別玩了,我還沒好呢。”
“就看看,聽話。”傅均深反握住的手,一個反轉,就扣到了后。
被迫抬起頭來,秾麗的臉對著他。
“你的眼睛真勾人。”傅均深這麼評價著,細吻的。
掌心也緩緩游弋,到了上,然后一把將抱起來。
唐知羨嚇了一跳,已經被他熱烈吻住,他一邊吻一邊輕咬,曖昧因子緩緩發酵,升騰,縈繞……
就在被吻得暈頭轉向的時候,門鈴響了。
唐知羨回過神來,臉紅紅的,拱了拱子,“別鬧了,外賣來了。”
一拱子,傅均深瞇著眼睛危險地看,“再這樣,我可不管你例假在不在了。”
“輕點,疼……”“太太,是你自己天天說腿痠,我纔給你揉的。”布桐在路邊撿了個帥到慘絕人寰的老公,婚後,厲先生化身妻奴,寵起老婆來連老婆本人都怕。“老公,說好的高冷禁慾呢?”厲先生無辜攤手,“禁的是欲,不禁你。”“老公,你公司的秘書不錯。”第二天,厲先生把女員工全部遣散。布桐欲哭無淚:“我隻是想問問她的口紅色號而已啊。”厲先生要出差一個月,布桐假裝悶悶不樂相送,轉身就開香檳慶祝,終於可以放大假了。第二天醒來,厲先生站在床頭,“太太,驚不驚喜?感不感動?”布桐:“不敢動,不敢動……
桑洛追賀銘川,明目張膽,暗里勾引。賀銘川來之不拒,從善如流。看吧,男人都好色。他哪懂什麼浪漫,你說愛他就陪你演全套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