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勁松冷冷道:“老白,你我也算是有了,站在朋友的立場奉勸你一句,不要這麼固執,要看清楚大勢,革澤很快為就會為新巨子,你不要做無畏的掙紮了,如若不聽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昨夜你帶著這麼多墨者趕往蓮青山是要幹什麼?”
“我沒你這樣的朋友,你殺害了這麼多墨者兄弟,現在又帶人來圍剿我,本不配做墨者,你們就是革離的走狗!”白承安吼道。
魏天被白承安吼的一愣,神扭,顯然他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很疚,策反他應該很容易,只是需要一個臺階給他下。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龍勁松說著就擺開了架勢。
魏天回過神趕扯住龍勁松道:“都是自家人何必要搞這樣,勁松啊,昨夜我們殺了那麼多墨者兄弟,我這心裡......。”
“你到底是哪邊的?!”龍勁松狠狠瞪了魏天一眼。
魏天吃了鱉不再說話了,白承安微微一笑說:“魏堂主似乎已經看清了革澤的本質啊。”
魏天被說的眼神猶疑四下瞟,白承安趁熱打鐵道:“新巨子?革澤這樣的人能做新巨子嗎?墨家曆代的規矩你們難道不知道嗎?唯有氣跟巨子令產生共鳴的才是得道承認的巨子,羅輝已經做到了,他才是新巨子,我已經承認了他的份!魏天,你現在圍剿我就是在對抗新巨子,不想做出大逆不道的事還不棄暗投明!”
魏天頓時一抖不知道說什麼了,龍勁松冷笑道:“他可是魯公門的人,魯公門跟墨者行會鬥了兩千多年,水火不容勢不兩立,讓一個魯公門的人做墨者行會的巨子,虧你還承認了他的份,你這才真正的大逆不道,你對得起墨者行會嗎?!”
白承安仰頭哈哈大笑道:“沒錯,羅輝是魯公門的人,但他是得道了巨子令承認的人,這是擺在眼前的事實,巨子令裡殘存著曆代巨子留下的氣,連曆代巨子都承認了他的份,我不過是遵從曆代巨子的選擇罷了。”
雙方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一時間僵持不下,龍勁松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一個飛撲就跟白承安上了手,一個回合下來龍勁松和白承安都沒占到便宜,龍勁松橫著魏天道:“這些手下裡可有革澤派來盯梢的,不想死你倒是出手啊。”
魏天這才狠心一咬牙展開形撲向了白承安,三人很快就戰到了一起,氣流四散。
我環顧四周意識到現在是我清除那些墨者的好機會,於是趁著三人戰的時機出鍋爐廠悄然迂回過去,以墨線牽制住一個墨者,用手捂著他的,掌刀照著後頸一劈就將他弄暈了,我就這樣逐個擊破,很快就把外圍的墨者全給制服了,這一切發生的悄無聲息,沒有發出任何靜。
老爹多派個人來顯然是明智的,這麼一來形勢一下就變了。
白承安雖然是個墨匠,可這武學能力也不低,在龍勁松和魏天的雙面夾攻下竟然都不落下風,甚至還略占上風。
幾個回合過後龍勁松和魏天已經氣籲籲了,白承安卻毫發未損,鎮定自若。
龍勁松見兩人合力都對付不了白承安,大手一揮示意蔽在外圍的墨者一起上,可是他等了半天也不見手下沖出去,白承安冷笑道:“看樣子你的手下躲在那裡都睡著了啊。”
魏天慌了神環顧四周,聲道:“老白,你還帶了幫手?”
龍勁松反應了過來道:“我們中計了,他是故意引我們來這的!”
既然他們已經反應了過來我也沒必要在躲了,緩緩站了出來,得意道:“這幾個爛番薯臭鳥蛋,三兩下就搞定了。”
“是你?!你怎麼出現在蓮青山一帶了?”龍勁松頗為詫異。
“明知故問!”我沉聲道。
龍勁松盯著我看了會突然把目轉到了白承安上,說:“你們已經發現了......機關城?!”
我和白承安都一臉冷峻的盯著他,答案已經不用再說了。
龍勁松咽著唾沫顯得有些慌張,白承安厲聲道:“不要在執迷不悟了!”
魏天趕接話道:“勁松,老白說的對啊,我們回頭吧,革澤的真面目我都已經看清楚了,他並不是為了墨者行會,而是為了自己的野心,你不要......。”
魏天的話還沒說完突然悶哼了一聲,龍勁松惱怒一掌拍在了他的心口,將他擊飛摔在了站臺上,接著龍勁松一躍跳進了火車頭裡,也不知道按了什麼機括,火車頭上噴出一圈暗,白承安反應極快,幾個翻轉躲過暗穩穩站在了建築頂上。
只見那火車頭在龍勁松的控制下又噴出了蒸汽,幾乎將整個火車頭都籠罩了,火車頭在蒸汽當中產生了變化,金屬撞擊聲、齒轉聲不絕於耳,甚至還能看到火星,等蒸汽散去的時候火車頭已經變了一只狼形鋼鐵機關!
這鋼鐵機關猶如龐然大,渾都噴著蒸汽,龍勁松就坐在駕駛室裡縱著拉桿,控制著鋼鐵機關活,這機關簡直就是現實版的變形金剛,上一秒還是一個報廢的火車頭,沒想到這會已經了一只猛,真人吃驚。
過玻璃窗我看到龍勁松著憤恨的表,發狠的推了下拉桿,鋼鐵機關立即揚起了前爪,朝著白承安就揮了過去,白承安向後一躍,火車小站建築立即被削去了一半,霎時塵飛揚。
我倒吸了口涼氣,這玩意簡直就是個銅錢鐵壁的巨無霸,墨家融鋼鐵的機關果然不同凡響。
我提著手斧一躍而起,照著玻璃窗裡的龍勁松就砍了過去,龍勁松趕推起了另外一拉桿,只聽一陣金屬響火星一閃,機關上突然噴出大量灼熱的蒸汽,不阻擋了我的視線,還讓我被蒸汽燙傷,我慘了一聲跳了回來。
我朝上一看,手臂都已經被蒸汽燙紅了,如果這會有面鏡子,我相信我的樣子肯定是個小紅人,上的燙傷讓我很難,我環顧四周趕找了一個水龍頭放水給自己降溫,在塗上一點吳浩以前給我的苗疆特制藥,這才緩解了許多。
“巨子,你且旁觀就好,對付這種機關不是你的強項,你拿它沒辦法,就給屬下來對付好了。”白承安說。
“嗯。”我應道。
我將傷的魏天拖到了旁邊來,魏天看了我一眼,一副言又止的樣子,我替他看了下傷勢,並沒有大礙,只是被龍勁松打的折了肋骨。
白承安取出幾個圓形的鐵質小件,只見他將鐵質小件拋向機關,立即就附在了機關上,跟著幾個小件立即彈出鋼,沒一會功夫,機關已經被鋼捆了粽子似的彈不得。
龍勁松發狠似的縱著拉桿,機關四肢不斷掙紮,但卻掙不了細細的鋼。
白承安冷笑道:“別白費力氣了,這機關是我為墨者行會設計的,由兩千三百多個零件組,關於它的弱點我比誰都清楚,革澤策反了其他兩個墨匠按照我的圖紙打造出了這種機關,可惜打造的不倫不類,沒有我的核心技本就是有形無實,簡直是侮辱了我的作品!”
白承安的一番話讓我很是贊歎,從他的話裡我能聽的出來,他是墨者行會墨匠裡的佼佼者,就連其他墨匠也要按照他的圖紙去打造機關,如果其他墨匠是機關工程師,那他就是總工程師了!
“你就是作繭自縛,雖然我不殺墨者兄弟,但你已經得不到我的承認了!”白承安說罷掌心對著機關一揚。
一陣氣流擊中那幾個鐵質小件,小件立即同時炸響,炸的機關頓時坍塌,火花四濺,零部件散落一地,龍勁松頓時被炸的一片焦黑拋出了駕駛室,摔在了地上,渾冒煙。
白承安緩步走到龍勁松邊,輕歎道:“你真是可悲,念在你我曾為墨者行會一起做任務出生死,我就不折磨你了,安心上路吧。”
白承安說罷一手輕輕按在了龍勁松的心口,龍勁松打了下,雙眼暴突,死不瞑目的斷了氣,白承安輕輕一合上了他的眼睛,隨後轉過來朝魏天走來。
魏天已經被白承安的手法嚇的六神無主了,一個勁的在地上著,然而我就站在他的後擋住了他,魏天被我和白承安前後阻攔,陷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我叫歐寧,我是醫生,身為一名醫生,給活人看病不是本事,給死鬼看病才叫能耐。我有祖傳的醫館,它叫陰陽醫館。陰陽醫館,隻醫鬼,不醫人。我是陰陽鬼醫,這是我的故事!
作為盜墓賊的兒子,我沒想到,挖的第一座墳,竟是我爸的墳,墓中的一枚古玉讓我深陷泥淖。女真疑冢,苗疆禁地,古遼迷霧,絕壁雪山……我追尋父親的足跡,卻深陷進縈繞千年的危險迷團。每個人都不可信任,每個人都有不能說的秘密,每個人都在幫我,也都在害我……當《永樂大典》殘卷,揭開所有真相,我才明白:有種宿命,即便歷經千年,也無法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