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姜栩栩這話,古錦榮臉上明顯一怔,但看向的眼神中依舊帶著懷疑。
“你怎麼證明?”
古錦榮沉聲道,
“這護符我帶回去后馨然就一直帶在上沒取下來過,如果不是昨晚突然出事,我也不會發現護符出了問題。”
“我為什麼要向你證明我沒做過的事?”
姜栩栩眸冷淡地看著對方,面上毫沒有因為他的咄咄人而顯半分慌心虛,
“你現在只有兩個選擇,第一,重新找人救你兒,再找到證據證明是我用邪害你兒然后把我抓起來;
第二,閉上,現在帶我去看看你兒。”
姜栩栩的態度稱得上冷,古錦榮審視半晌,他自認看人有一套本事,眼前的姜栩栩模樣實在不像是在說謊。
如果不是小小年紀就擅于偽裝,那只能說明,確實和這次的事沒有關系。
那麼能在馨然隨的護符上手腳的,只能是家里的人。
想到這個可能,古錦榮原本沖的腦子終于開始冷靜下來,終于緩和了臉上的緒,也立刻對姜栩栩剛才的話做出了選擇,
“請你跟我回家看看馨然,如果你真的能讓馨然好起來,我愿意為我剛才的沖向你道歉。”
作為家族的長子,他雖然一向自詡份顯貴,但卻也明白能屈能的道理。
現在沒有事比馨然的安危更重要。
一旁的姜溯聞言卻是冷哼,
“剛剛不問緣由上來對著我姐就是一通指控,現在還好意思讓我姐繼續幫忙?你臉皮怎麼那麼厚?
你真當我們姜家的兒是你能隨便支使的嗎?!”
古錦榮一個當爸的人,兩次三番被姜溯一個小子這樣不客氣的直懟,臉上的惱怒幾乎要抑不住,然而想到自家兒,還是忍著脾氣,聲音沉沉,
“我說了,我愿意道歉。”
姜溯當即嗤了一聲,“誰稀罕你道歉……”
姜溯話音剛落,旁邊的姜栩栩也終于開口,“確實,我不需要你的道歉。”
姜溯聞言扭頭,眼睛里滿是不贊同。
雖然他說不稀罕,但不代表不需要啊!
聽不出他這是在故意給出氣麼?
這姐姐怎麼就沒點默契呢?
就聽,姜栩栩淡聲接著道,
“我替你解決你兒上的問題,你給我八百萬,我們互不相欠。”
比起輕飄飄的一句道歉,還是直接給錢更實在。
姜溯原本打算勸的話,在聽到這八百萬后瞬間給咽了回去,抬手,默默自己脖子上二十萬的玉牌。
忽然覺得他姐對他還好。
瞧瞧這收費標準,他這二十萬絕對是親骨折價。
古錦榮聽到姜栩栩直接要八百萬的酬勞微微擰眉,對比一張平安符要價兩千的標準,這八百萬怎麼看都是故意抬價。
可對比馨然的安危,八百萬又實在算不了什麼。
古錦榮沒有猶豫地直接應下了。
姜栩栩當即朝著樓梯的方向招呼了一聲,不多時,就見小漂亮拖著一個眼的小背包跑了下來。
將小背包接過,姜栩栩隨手擼了擼小漂亮的腦袋,又吩咐旁邊的明叔給它點零食作為獎勵,這便要跟古錦榮出門。
姜溯見狀,立即表示自己也要跟著去。
今天家里人都不在,唯一在家的二嬸又太不靠譜,姜溯想了想還是決定自己上。
他可不能讓姐被古家人欺負了去。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姜溯算是看出來了,他姐吵架是真不行。
有他跟著,萬一那邊敢再瞎比比,他就是姐的最強替!
……
兩人跟著古錦榮很快回到古家所在的別墅。
剛一下車,就明顯到別墅某個方向散發出的不同尋常的怨氣。
可以肯定的是,這些怨氣絕不是來自于貓靈。
本以為是有人用豬泡了的符咒影響了平安符的效用,沒想到古家還藏著另一怨氣。
如果沒猜錯,古馨然的突然發瘋,應該是和這怨氣有關。
再往里走,姜栩栩眉心卻是微微蹙起。
因為越是靠近,越是覺這怨氣有種莫名的悉。
仔細后,微微一怔,下意識看向側跟著的姜溯,杏眸微深。
姜溯:???
完了,我姐好像在給我什麼暗示。
我get不到怎麼辦?!
好在,姜栩栩并沒有讓他為難太久,幾人很快來到古馨然所在的房間。
作為家里唯一的小公主,古馨然的房間裝飾得像是一個另類的玩偶城堡。
然而眼下房間里卻有些,房間里的各玩偶掉得滿地都是,而那張漂亮的公主床上,原本的床帳被撕扯得有些破爛,就那樣隨意地掛在那里。
房間里除了古馨然還有兩個人,其中一個容貌姣好氣質溫婉的婦顯然是古馨然的母親。
而旁邊一臉憔悴,臉上上更能看出明顯抓傷的則是負責照看古馨然的保姆。
姜栩栩的視線淡淡從保姆上掃過,這才看向床的正中央。
床上,面容恬靜的小姑娘此時正安安靜靜睡著,半點沒有古錦榮說的發瘋抓狂的樣子。
“昨晚鬧得太厲害,實在沒辦法,家里人給用上了鎮定劑,直到天亮才終于安靜下來。”
古錦榮解釋著,上前輕輕了孩子的額頭,眼中流出幾分心疼。
對著孩子時,倒確實是一個父親的模樣。
姜栩栩只定定看了眼床上躺著的古馨然,這才重新掏出那枚已經呈現暗紅的平安符。
看到那平安符的瞬間,古太太臉上明顯出幾分厭惡,下意識抬手護在自家兒左右。
一旁的保姆同樣有些張地看向,仿佛也是害怕會用邪害人一般。
姜栩栩沒有理會二人眼前的戒備,只徑自解釋,
“在來的路上我已經確定,這個平安符是被人用豬浸泡過才導致失效,但豬只是普通的豬,并沒有致使人發瘋的作用。
對方大概只是不希我的平安符繼續用在孩子上,或許是不愿意傷害孩子,又或許是,不懂得玄方面的講究。”
古錦榮聞言,卻是擰眉,沉聲反駁,
“那人害得馨然變現在這個樣子,分明就是沖著害我的孩子來的!”
姜栩栩看向古錦榮,只重復道,
“我說了,被豬浸泡過的平安符沒有致使人發瘋的作用,手腳的那人只是想要搗,大概,也沒想到會有昨晚那樣的況發生。”
說著,故意頓了頓,視線忽的落在旁邊的保姆上,杏眸涼涼,
“這位阿嫂,我說的沒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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